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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個自我,不可一世的男人,也只有他,才能激起他埋藏在深處的另一個人格,就是征服占有,和禁錮。僅僅針對他而已!十八歲那年,那個瘋狂的平安夜,拉開了一場漫長的交鋒。番外2-2(2-3)簡易言&簡紹棠攻兄計劃平安夜那一晚,簡紹棠直接昏厥,可能是吹了冷風,加上被折磨了幾個小時,昏倒后找床上躺了一個星期。簡易言在學校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端茶送水熬湯喂藥,照顧的無微不至,簡紹棠前三天昏睡,燒褪了以后,就是乖乖躺在床上養后面的傷。他出乎意料的合作,喂藥吃藥送飯吃飯,傷處也由得簡易言幫他抹藥,這種平靜多多少少顯得有些詭異。簡易言太了解他了,二哥的性子可不像他的嘴那么簡單粗暴,簡家長大的孩子,自然是能屈能伸,二哥不會傻到跟他自己過不去,無畏的反抗和軟綿綿的反擊,根本就是和自己過不去。所以當二哥能下床的第二天,簡易言很淡定的接受了一輪泄憤的拳腳,簡紹棠將破沙袋一般的簡易言拎了起來,掏出他的手機,刪掉了那一截短片,然后把他丟出了門。簡紹棠很快的回歸到原先的生活方式,他喜歡吃中國火鍋,于是天天吃,配上冰凍的啤酒,和幾個膚色各異的同學們豪邁的開懷暢飲,然后回家蒙頭睡大覺,他喜歡襪子和衣服一起塞進洗衣機,喜歡把球鞋脫得東一只西一只,喜歡不穿保暖內衣真空上陣,喜歡沒有人在身邊約束他的一切一切。平安夜的那一晚,他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只要眼不見心不煩,倒沒想過要把簡易言那個王八蛋怎么樣,反正他作為交換生在美國,只剩下三個月而已了。他常去的一家火鍋店,因為是四川人開的,湯底非常正宗,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家三口在美國定居已經有三年了,這家店開了兩年,生意一直很好,吸引了很多華人食客和愛好中國美食的當地人。簡紹棠和老板李先生很談得來,每次去李先生都會送一大壺大麥茶或是豆漿,吃人的嘴軟,當店里有人因為湯底太辣而挑事時,簡紹棠則義不容辭的走了過去。同伴里有個叫阿里的小個子黑人男孩,勸他不要生事,這種事老板會搞定,可是簡紹棠見不得那些灌了點貓尿就無中生有的家伙,更瞧不慣已經是滿桌空盤子卻罵食物太難吃的賤人,他推開阿里,擋在了李先生前面。跟他一起的學生除了阿里以外,都加入了斗毆,最后被帶到警察局時,李先生也跟著一起去了。李先生是受害者,在店里已經做了筆錄,其實他根本就不需要跟到警察局,簡紹棠也沒有多想,作為參與斗毆者,他的手機被扣,被關在警局里,和簡豐在美國的朋友也聯系不上。不過天沒亮他就被放了出來,據說是李先生為他做的保釋,其他同學也被放了,走出警察局,阿里等在外面,看到他出來,呼了一口氣。“你一直都在?”阿里抿了抿唇,點頭。“李先生保釋了我們,為什么?”阿里聳聳肩,道:“也許因為都是中國人吧?!?/br>簡紹棠直直的盯著他,看得阿里背脊上寒毛根根拔起,最后他嘆道:“你弟弟可能還沒走遠……”簡紹棠面無表情的看了阿里好一會,沉聲問道:“你告訴他的?”阿里眼見瞞不過去,索性坦然承認:“對,他知道你經常去李先生的店,知道你胃不好,所以每一次的豆漿和大麥茶,都是他事先付好錢,讓李先生送的,這一次的事,我告訴了他,我們都是學生,這種事鬧到學校不好,于是他請背景和記錄良好的李先生出面做的保釋?!?/br>簡紹棠哼笑了一聲,走出了警局。“你給我馬上過來!”他飛快的說完,不等對方說話就掛掉了電話。洗個澡的工夫,簡易言已經來了,自己用鑰匙開的門,簡紹棠從浴室出來時,他正好整以暇的翹腿坐在沙發上,還為自己倒好了茶,儼然不把自己當外人,讓簡紹棠恨不得大耳巴子抽他。“你什么意思?”簡紹棠站在三米以外,用毛巾擦頭發。簡易言的視線停在他身上,就像是兩道激光,最后停在他的腳下,突然笑了,“看上去,你似乎還在怕我?!彼畔侣N起的腿,往前伸了伸頭,偏著臉,帶著逗趣的笑容揶揄簡紹棠:“洗這么干凈,又不敢過來,真是個別扭的二哥?!?/br>“你少放屁!”簡紹棠丟開毛巾,堅持站在原地叉著腰,“我問你,為什么在老子背后搞那些小把戲?”“你這張嘴就是比石頭還硬,非要這樣曲解我你就高興了嗎?你看你過的什么日子?打架斗毆,日夜顛倒!”簡易言皺著秀氣的遠山眉,“還有,不要對我爆粗口?!?/br>“老子喜歡,你他媽少來管我的事!”他總是能輕易挑起簡紹棠的火爆脾氣,“我怎么過是我的事,你以為保釋我出來我就會感激你?少他媽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就你這種弱雞,只會玩陰的,敢不敢像個大老爺們跟我用拳頭說話?”在簡紹棠越來越大的吼叫聲里,簡易言突然站了起來,簡易言的聲音漏了一個節拍,不動聲色的退了一步,繼續罵。他也不明白,明明對方是個弱雞,怎么就會有讓他害怕的氣場,眼見對方施施然走了過來,他就有那種面對拳頭揮過來時眼睛皮子不受控制跳動的錯覺。氣勢不能輸,他這樣警告自己,嘴里的臟話槍子似的往外冒,最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罵了些什么。簡易言雙手插兜站定在他面前,瞇眼看著罵的越來越不知所云的簡紹棠。簡紹棠終于閉上了嘴,不屑的看著他。簡易言嘴角揚起一抹笑,這種自信和睥睨的表情,很容易讓人忽略他只是十八歲的少年。“罵完了?”他輕聲問,“叫我過來就是聽你發泄,二哥你還真的有夠無聊,學不會冷靜,面對突發情況不會事先權衡,永遠不會審視自己,永遠把別人的好意當成惡意,故意口不對心,故意將傷害別人為自己的樂趣,經過上次的教訓你怎么還沒長進……”簡紹棠氣的毛發倒立,在簡易言語氣平淡的控訴中加入了激烈的反駁。“……我不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