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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其中一人給扇了巴掌,然后頂著巴掌印子回到教室,同學們圍了上來關心他,其中有一個同學看到了事發經過,憤憤道:“三班的那幾個仗著是官二代就在學校作威作福的,簡易言,你怎么不還手?”簡易言捂著臉,沉聲道:“我不想給我父親惹麻煩?!?/br>然后余光看到人群外圍的簡紹棠氣勢洶洶的沖了出去,再然后聽到cao場上炸開了鍋。簡紹棠被送出國的那天,帶著滿屁股充滿父愛的諫言,一瘸一拐的進了安檢,他沒回頭,沒看到簡易言一直在閘口外目送他,直至消失,唇角勾出的笑容里,沒有半點離別的愁緒。接下來的時間里,簡易言專心念書,他遞交了交換生的申請,在批準后才告訴簡豐,在飛機起飛的那一剎那,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種憑自己的能力躍上頂端的驕傲和自豪。他和簡紹棠在美國的生活又回到了原點,只是簡易言不再有束縛,他像是蛻變了一個人,他溫柔的撒網,表象上還是那個溫潤如玉的三弟,在簡紹棠用rou眼看不到的暗處,一點點收攏他撒出的網。那一年,簡易言把簡紹棠原本亂七八糟的生活安排的無微不至,只是簡紹棠開始避免和他太過親密,簡易言也循規蹈矩不越雷池半步。簡紹棠覺得簡易言變了,變化很微妙,說不出來。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迷霧中牽引他的方向,腳下走的是平路,可霧散了,才發現自己身處的是西面不見光的坑,頭頂上的一方天空,正用吝嗇的光芒嘲笑著他。簡紹棠開始努力學習英文口語,他需要社交,需要交到更多的朋友,需要走出那個讓他呼吸滯緩的空間,他需要不再需要簡易言的照顧。他求知的變化,讓簡易言刮目相看了好一陣,直到平安夜那一天,他準備好了豐盛了晚餐,卻沒有等到共進晚餐的人。他冷靜的等到十點鐘,打了幾個電話,隨后拿著鑰匙出了門。汽車疾馳在華盛頓靜悄的街道,零下十度的氣溫讓車內外像兩個世界,簡易言就像在烈火和寒冰之間交替。狂歡???貼面舞???招妓???開房???過夜?。。??簡紹棠,我他媽今天就撕了你?。?!他徑直來到那家旅館,徑直找到那間房,敲開了門,掀開了那個開門的妖艷百種女人,一把拽起床上半裸半醉的簡紹棠,一拳打下去讓他眼冒金星哼都沒哼一聲就陷入半昏迷,不管他穿沒穿衣服,將他拖出了旅館,頂著寒風塞進了車子里。“放開我,你他媽瘋了?”簡紹棠頭昏腦漲的在副駕駛上掙扎,凍得嘴唇發紫,嘴里罵著難聽的話,七手八腳中拳頭趁機掄了出來,簡易言側臉避過,沒醉酒時可能他不是簡紹棠的對手,但是現在,制服一只醉蝦是綽綽有余。一手刀下去,簡紹棠翻了個白眼昏了過去,拎著他回到家,簡易言第一件事就是把人給塞進浴缸給里外刷干凈了。他檢查了軟綿綿的小東西,沒有性愛的痕跡,心里舒服了一些,發現嘴唇上有唇彩的熒光粉,他用漱口水和牙刷給口腔內外狠狠的洗了一遍,因為用力過猛壓住了舌根,簡紹棠被折磨的吐了個昏天地暗奄奄一息。簡易言在浴缸外喘著氣,他太憤怒了,這家伙就得給點教訓,讓他認清楚,他讓步不代表是縱容,他包容不代表卑微,只是因為太年輕。有一輩子的時間讓他來好好計劃,他想腳踏實地一步步的走,二哥只要按照他鋪就的坦途前行,他能保證他們倆能同時登上他構建的頂端,有他在,二哥不需要付出太多的努力,只需要乖乖聽話就行。可是以目前二哥的配合程度來看,顯然是達不到他的要求。再次被他拽出浴缸時,簡紹棠已經是氣若游絲,醉了酒,挨了打,挨了凍又被灌了漱口水,肚子里的酒精已經被肝臟吸收,吐出來的都是水和膽汁,整個人就像是置身海上孤舟,搖搖晃晃的看不到盡頭。被丟上床的時候,他還試圖用有限的力氣發揮無限的潛能,對著看上去很近的臉就是一拳頭,然后拳頭掉了下來,隨即他看到了一、二、三、四、五……個欠抽的簡易言。他開始罵人,什么難聽撿什么罵,只要跟簡易言扯得上關系的人,都虔誠的問候了一遍,著重問候了簡易言的爸爸和他的兄弟姐妹。罵累了,打了個酒嗝,翻身就騎在了松軟的被子上,他決定睡飽了再起來罵人,要是敢頂嘴,他絕對大耳巴子抽他個王八羔子的!簡易言怎么可能讓他睡,他這種精益求精的人是不容許有瑕疵沒挑出來將就過夜的。簡紹棠一絲不掛的側身抱著被子,修長的右腿騎在被子上,被子是雪白的,他的身體陷在里面,半遮半掩卻又線條明晰,被酒精麻痹的手臂看上去還是那么有力,搭在額頭上,遮住了半張臉,半片胸膛半點紅,側臥的腰部起伏利落有致,被子和大腿銜接處,露出半點幽謐毛發,小腿直直繃著,從腳踝至腳背再到微翹腳趾,拉出一條致命誘惑的直線。簡易言的喉頭一緊,伸出一半的手改拽起為撫下,乖張的二哥此時毫不設防,那種任人魚rou的癱軟疲態,讓簡易言瞬間崩毀了原本的全盤計劃,他以為他能克制,當肌膚的觸感在指尖開花,他意識到自己并非傳說中的柳下惠。簡紹棠感覺做了一個夢,也許不是夢,有雙光滑的手游走在身體每一個敏感點,那雙手溫度適宜,柔軟適度,他覺得很舒服,跟著感覺他起了呻吟。是誰,他在如搖籃飄蕩的浮沉中回想,是誰的手如一條靈巧的蛇,伺候的他這么舒服……他好像招過妓來著,是那個白人妓女!簡紹棠懶得睜開眼,也懶得開口,由著對方拿開他的手,吻住了唇,他用一秒鐘的時間掙扎了下,妓女也該有職業cao守,在沒有要求的情況下,是不能碰客人的嘴唇的。對方很熱情,這個兇猛的吻足夠調動起情欲讓他投降,何況那雙巧手帶給他的舒服程度,讓他愿意忽略掉這個規矩以外的吻。對方的吻離開的嘴唇,留下熱吻后的余溫,輕輕的啃咬他的喉結,然后是鎖骨,來到乳尖,他被弄的很爽,自己打開了身體,提起腰腹扭動,想索要更多。那雙手很有力的抬起他的臀部,柔軟的嘴唇最終來到大腿內側的敏感地帶,他感覺大腿被掰開,這個姿勢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