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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變得陰沉,語氣也從由緩至疾變得凜冽:“可他卻背叛了我,還收集那些所謂的證據試圖將我送進監獄,簡直不可原諒!”“他沒有背叛你!”單沉厭惡的沉聲道:“沒有歸順哪里來的背叛,從始至終他和你就不是一路人!”男人挑高眉毛,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只在表象,而眼底的是無盡的黯然,又帶著回憶的迷離,“你說的對,他就是這樣,我們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這是命中注定,我無法改變命運,只能改變他,他用干凈的表象迷惑我,我只能褪去他那張欺騙人的華麗外衣?!?/br>男人用平淡的語氣描述當初血淋淋的事實,單沉的動彈不得的身軀因為憤怒而顫抖,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齒關上,幾乎要把牙齒給咬碎。對于他的憤怒,男人視若無睹,慢慢的欺近身體,右手捧住他的臉龐,拇指在他眉眼上輕輕拂過,“我進入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眼神,好像炙熱的巖漿,生生將我吞噬,我永遠記得這個眼神,到現在想起來,都能讓我興奮,就如同現在的你,讓我全身每一個毛孔都是亢奮的?!?/br>單沉驚悚的看到他的眼睛里,是赤裸裸不解掩飾的欲望,他的心扯到了嗓子眼,他試圖找到手腳的知覺,可是結果讓他失望,面對男人越來越近的臉,他避不開,退不了,只能絕望的將舌頭抵入齒間。下巴一陣劇痛,男人的大掌先一步管住了他的下頜。“想自盡?你們兄弟倆還真是像!”說罷一條領帶綁住了他的嘴巴,分開了上下兩排牙齒。男人麻利的掀開被子,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他抱了起來,來到外間,單沉還在觀察房間格局,突然身體一沉,被送進了熱水里。他想大叫,卻只能從喉管發出單音節,因為全身沒有力氣,整個人向下滑去,埋入了水中,又被人拎了起來,單沉被水嗆得大力咳嗽,水一沉,他睜開眼,男人也跨了進來。“我討厭骯臟的有瑕疵的東西,也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男人在水里扒去單沉上身的衣物,手一揚,丟到了墻角,緊接著就是褲子,“所以,我親自給你清洗,這是你的榮幸!”單沉躲不了,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無望的接受盛宴前的洗禮。他就只能任由男人將他全身上下清洗的干干凈凈,被他重新丟上床,他戒備的盯著男人,顧不得全身赤裸,攤開在空氣里。男人站在床邊,用冰冷的眼神審視他的獵物,視線最終落到他嘴上的領帶,似乎覺得破壞了整體的協調性,他皺著眉頭松開了領帶,用指尖撫摸領帶造成的勒痕,“你看,干干凈凈的樣子的多好,別試圖咬舌自盡,不聽我的話,那兩個無辜的人,我會讓他們和你一樣的死法?!?/br>“你放了他們,我隨你處置!”男人勾唇一笑,“你覺得我會和一個砧板上的rou談條件?”“你想怎么樣?”“我想怎么樣還不明顯嗎?”男人俯下了身,微微仰著高傲的頭顱,用上位者的姿態睥睨他,烙鐵般的灼熱透過布料,像一支槍口在給他下一步的暗示。單沉全身一個激靈,他驚喜的發現自己的四肢似乎找回了知覺,但是還有隱隱的麻痹感。他不動聲色的感受手指的抓合的力量,一個不留神,嘴唇已經被堵住。男人肌膚上殘留的剃須液的味道和簡行非是一樣的,但這種熟悉的味道此時卻讓他作嘔,他的舌頭就像毒蛇的信子,帶著腐朽的土腥味,霸道的充斥他的口腔。就像是經歷了一場酷刑,男人的唇終于移開,握住了他的手,將手指抵在唇邊,一寸寸舔舐,他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只玩物,恣意掃視單沉裸露在眼底的肌膚,從額頭到臉龐,從喉結到鎖骨,再回到雙眸。“你看上去比他乖,但是乖巧的兔子反而會咬人,你盡可以試試?!?/br>像是戳中了他的心思,單沉眼神一暗,男人嗤笑一聲,另一只手開始撫摸他的身體,從上往下,所過之處,帶動層層寒栗。他不滿的瞇起了眼睛,懲罰一樣的捻住乳-尖用力一掐,單沉咬著唇,把痛呼吞了進去。“不要咬嘴唇!”單沉心里一個念頭閃過,在放開嘴唇的同時,在嘴角用力一咬,鮮血印在男人眼底,他的臉色馬上變了,從青到白,眼珠子死死盯著嘴角的咬破的傷,像是要隨時爆發一樣。他不能接受污穢和不完整,不能接受完美的東西上出現礙眼的事物,鮮血是污穢的,傷口是刺眼的!挑釁他的人是不能原諒的!他想也不想的揮掌,一巴掌下去,單沉被打的眼冒金星,臉龐立時出現了一個掌印,男人臉色大變,握緊了拳頭,吼道:“給我把他拖下去吊起來!”房間里黑洞洞的,簡易言被送進來時借著門打開的光亮看到了墻角的簡豐,沒有任何外傷,只是被綁了手腳,看到他被送進來,一臉訝異,簡易言把外面的情況跟他交待了一遍,聽說他是代替簡行非過來的,良久沒有說話,最后才罵了他一句:“狗崽子!”簡豐從來沒有罵過他,并非因為他養子所以有隔閡,而是他很聽話,從來不要人cao心,此時父親這一句責罵,卻輕易讓簡易言濕了眼眶,再怎么老成世故,在父親眼里,永遠都是崽子。門又被推開,簡易言和簡豐同時循聲望去,不禁倒抽了口氣,單沉一絲不掛的被幾個人拖進來,吊在了屋子的中庭。那些人一言不發,吊好了單沉后立即出去帶上了門,隨著門應聲而關,黑暗又沉沉壓了下來。“單沉,你……還好吧?”簡易言不知道該怎么問。單沉搖晃了下手腕上的鐵鏈,低聲回答:“還行?!?/br>其實很不好,腳掌落不了地,只能踮著腳尖才能維持站立的姿勢,他不知道能撐到什么時候,而且,天快亮了,失去了黑暗的遮掩,他還怎么能坦然立在屋子中央,接受別人的目光。簡豐憤憤的罵了一聲,簡易言不能確定單沉剛才遭受了什么,這些事也不好問,他輕聲道:“你等等?!?/br>貼著墻壁的手相顧用力,將手表的表盤挪到靠墻的那一面,用力一撞,藍寶石表面裂開一條縫隙,省著力再次一撞,落下一塊拇指大小的碎面,他歪著身體將碎片撿了起來,切割腕上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