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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這是我以前的老情人?!焙喰蟹悄ǖ糇爝叺难獫n,“這一巴掌,老子不會白受,你們先回去吧?!?/br>幾人退出門外,簡行非關上了門。老情人?這一巴掌不會白受?單沉努力維持的鎮定在這些剜骨刀一般的字眼下,突然爆發,不可收拾。簡行非轉過身,臉頰因為疼痛而抽了口冷氣,他蹙眉看向單沉,道:“你還好——”話音未落,單沉的一拳正中他眼角,簡行非痛呼一聲,捂住眼角,本能的蜷縮氣身體,隨之雨點般的拳頭已經招呼了上來。單沉在暴怒狀態下,每一拳都是實打實的沒有一點余地,看到那落到哪,拳頭落在背脊上,一聲聲悶響。他在心里對自己說,要理智,沒有必要花力氣在這種人身上,他來的目的是要回被簡行非拿走的東西,可是他的拳頭就不受大腦支配的越砸越狠,似乎要把這么多天積郁在胸腔的,由這個人帶給他的郁憤全部宣泄出來。簡行非抱著頭蜷縮成一團,他沒有奮力反抗,身上疼痛的同時,他還有時間感謝上帝,幸虧單沉的身體還沒恢復,否則挨這樣不頓打,內臟都要被震碎。單沉打累了,攥住簡行非的西裝后領一把將他拎了起來,走了兩步丟進了沙發里,一腳踩住他的大腿,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多了一把水果刀,抵住簡行非的脖子。他平息著紊亂的氣息,死死盯著簡行非。沙發上的人左眉骨已經高高腫起,哪里還有剛才春風得意的樣子,一邊眼睛只剩一條縫,從眼縫里看著他,另一只完好的眼睛,黑瞳有神,燦然閃光。“東西呢?”單沉避開他的凝視,語氣冷然。簡行非不說話,猶自帶著那種癡迷的目光仰望著他,讓單沉覺得,好像他還是那個‘同生共死’的簡行非,還是那個堅定選擇他的簡行非。“說話!”單沉將刀子往前送,簡行非白皙的脖子上,立時多了一條淺淺的血口。他疼的抽了口氣,牽動了臉上的傷,又是一陣擠眉弄眼,他揚起頭,想笑又扯不動嘴角,表情古怪,“你中的毒,都好些了嗎?”單沉看著他一臉狼狽,那么關心的表情不像是假的,可是面對這個人,他不能心軟,冷峭的說道:“問這些,還有意思嗎?”簡行非抿抿嘴,道:“好好呆在香港,別亂跑,你也知道,內地你是回不去了?!?/br>“都是你做的?”“是的?!焙喰蟹翘谷怀姓J,“從我們去y城開始,到下地下倉庫,都是我事先安排好的?!?/br>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聽他親口承認,心里還是會忍不住撕裂般的疼,的持刀的手在發抖,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啞聲低吼:“為什么騙我?”“因為我不可能讓你毀了永幫,我的兄弟個父親不能毀在你手上?!焙喰蟹钦f的理所當然。“所以你引我進毒氣室,騙到藏東西的地址,最后……”把我丟在底下倉庫?“我喜歡你,不代表會為了你背叛我的家人?!焙喰蟹抢湫Φ谋砬?,在單沉的眼里是那么的陌生,幽幽道:“如果你不是你,該多好?!?/br>兩人對視,房間里旖旎的情調早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滴水成冰的冷冽對峙。簡行非突然挺身向前,單沉的手下意識一縮,簡行非得意的微笑,“你還是舍不得殺我吧?”單沉眼中閃爍,殺意頓起,正要一刀下去先給他一個警告,簡行非突然一躍而起,向著刀鋒撲了過來。第二十一章簡行非就那么撲了上來,一把抱住了單沉,匕首被他撞開,在他肩頭劃開長長一道血痕,落地。砰一聲,兩人又抱著倒地,簡行非的肩撞在墻上,悶哼一聲。白色的西裝上哧啦開了一條長長的裂口,殷紅的血跡滿滿浸染面料的邊角,單沉在驚詫中已經被簡行非按倒在地,沉沉的壓了上來。單沉心中一片混亂,手掌下意識按住他流血的肩頭,掌心粘膩濡濕,又想掀翻他在地,加上兩刀子。他的心一半在烈火中一半在深水中,冰冷和焦躁的交替,不知該從何處打撈。簡行非的勁道不容許他反抗,壓下來的同時,嘴唇落到他耳邊,調笑道:“就知道你不忍心殺我,來來來,好久沒嘗嘗你的味道了,怪想的?!焙纬恋亩?,悄聲快速道:“客廳有竊聽?!?/br>掙扎中的單沉陡然停止了動作,簡行非又道:“去臥房?!闭f罷不待他反應,兩腿撈住他的腿,夾緊,一個翻身,兩人就這么一路滾進臥房。在這途中,簡行非肩上的血跡已經染透布料周圍,兩人在床邊停了下來,單沉僵直著身體,默默承受簡行非不知道是演戲還是演戲的熱吻。“……你也想我不是嗎,你看你,這么快就硬了?!?/br>硬了?單沉擰眉,這種調情的話,雖然是假的,也讓他抵觸。下一刻,簡行非吻著他的鬢角悄聲道:“配合點,別像個死人行嗎?”單沉一聽,單手掀開了他,騎坐到簡行非的腿上,一把扯開了他的西裝和襯衫,布料裂開的聲音,很曖昧也很響亮。沒一會就敞開了胸膛,單沉把他翻了個身,利落的用襯衫的布料穿過腋下綁住了他的傷口,期間簡行非一聲高一聲低的叫得很歡騰,單沉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壓下身體,在他耳邊道:“我需要一個解釋?!?/br>“你剛才想殺我?”簡行非別過頭斜斜看著他,滿滿的控訴。單沉怔了一下,他的確是有這么想過,原來這就是他撞上來自救的原因。“我憑什么不殺你?”單沉膝蓋抵在他背上,往下一沉,簡行非喘不過氣,就勢發出一聲呻吟,隨即低聲道:“說來話長,你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我還你一個交代?!?/br>單沉凝目看著他,簡行非的眼中有一絲絲受傷,難道是因為剛才他表露出來的殺意?“我為什么給你三個月時間?”話音方落,簡行非突然一個反制,將單沉壓到身下,一個懲罰般猛烈的吻就這么撞了下來,撞得嘴唇在牙齒間生疼,咸咸的液體混合著津液在口腔中蔓延,簡行非的舌頭惡意的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