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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簡行非悲憤的解褲子,“老娘今天讓你瞧瞧什么叫海參小超人,膨脹無極限!”花九抱住簡行非的手臂,叫道:“含蓄點啊非少,我不想今晚對著餐桌上的海參垂淚到天明?!?/br>“邊去!”簡行非憤憤的推開花九,“老娘除了含簫,其他什么都不含!”媽的!最恨的就是別人質疑他的海綿體。最傷腦筋的就是,還真不能逢人就亮出來較勁!簡行非越想越氣,好歹說個放大鏡也讓人心里好受一點,丫居然說顯微鏡???太欺負人了!單沉在一片火藥味中慢慢往外走,“非少住這間,我已經全部檢查了,沒問題。容冰把另外的兩間檢查一下?!?/br>“你住哪間房?”簡行非跟了上去。單沉打開隔壁一間房,開始四處打探,房間墻壁上的裝飾畫,床底下,洗手間和各個柜子,大概檢查完了,他問跟在身后的簡行非:“你晚上睡覺沉不沉?”“很沉!”簡行非指天發誓:“雷都打不醒!”單沉仔細的看了他一會,像是在做思想斗爭,最后還是放棄了,他道:“沒關系,晚上我睡這間房,你那邊的動靜,我能聽到!”簡行非見和他睡一間房的計劃落空,也不強求,他早就發現了兩間房露臺相隔不遠,憑他的長腿,跨半步就過去了。單沉不愿意去逛橫濱路的夜市,簡行非和花九去逛了下,容冰黑著一張臉跟在他倆后面保護。夜市也沒什么好逛的,賣的無非是一些海螺貝殼工藝品,三三兩兩的漁民趁著天黑前賤價賣退潮后淺灘上撿的花蛤,一排排的沿街露天燒烤店,海鮮的香味直竄進鼻腔,引人食欲。沒逛多大會,三個人就回了酒店,第一件事就是往餐廳里奔,單沉正端坐在桌邊,對著滿桌海視而不見,微微側著頭,目光透過玻璃窗,不知道落在哪里。一餐飯用了一個多小時,一桌子海鮮,除了單沉以外,其他三人均是大快朵頤的邊吃邊喝,單沉用一盤青菜吃了兩碗飯,就先回房了。容冰喝了兩杯酒就不喝了,花九問:“怎么不喝了?”“只能喝兩杯,你們也少喝點酒,酒后誤事?!?/br>簡行非吮著蟹腳,含糊道:“我只聽過酒后亂性?!?/br>容冰用鼻孔看他,滿面鄙夷:“你的腦漿是用jingye做的,就你這種人,想追到單沉,等下輩子吧?!?/br>除了懷疑他的海參小超人,簡行非對于其余的貶低,是不會生氣的,氣來氣去氣出褶子怎么辦?“等著瞧吧,總有一天,你會叫我大嫂?!焙喰蟹且浑p桃花眼在燈光下流光溢彩,“到那一天,有你哭的?!?/br>容冰表示翹起腦袋期盼那一天。“喂,跟我說說小沉沉以前的事?!焙喰蟹堑?。容冰撇嘴,“憑什么要跟你說?你自己不是會查嗎?”“可我想聽你說,比如他的糗事,還有他的家人?!焙喰蟹钦J真的道:“咱們相互看不順眼,但是都想他好,想他能過得簡單點,真實點,不是么?”容冰道:“他沒有家人,我也沒見過,我和他十五歲才認識,那時候我跟了一個大哥,其實就是個底層的小混混,有一次我的大哥幫著他的大哥搶地盤,我被人堵進巷子里差點被砍成重傷,是單沉救了我,那時起,我和他就開始穿一條褲子,一包泡面兩個人吃,一張床兩個人擠,后來他失蹤了兩個月,回來后他有了門路進幫派,我是跟定了他,就這么一路走到現在?!?/br>簡行非斂目沉吟,他從老爺子的資料里看到過單沉的入幫經歷,邵丹去世的老爸是舉薦人,他的身世資料是家道中落,父母意外去世,好像沒有什么可疑,但失蹤的兩個月,卻是一個關鍵,沒有人知道那兩個月他經歷了什么,邵丹的老爸也死了,無從調查。“你也覺得他失蹤的那兩個月很可疑嗎?”容冰問。簡行非抬頭,聽到容冰警告道:“你最好是別去調查他以前的事,他很不喜歡別人問他那件事,不想他跟你翻臉,就尊重他?!?/br>簡行非心想自己膽子雖然不慫,但是還沒吃到嘴里的,可不想就這么讓他飛了。不查就不查,喜歡的是他這個人,管他以前是什么樣。第八章簡行非睡不著覺,打飛機邊滿腦子亂想,無非閃著兩字:‘去’和‘不’。去還是不去?到底要不要先把人給吃了再陪個理接著相親相愛?有人說愛情是做出來的,這話不知道是誰說的,可他覺得,真他媽沒說錯。沒理由隔壁閑著豪華停車庫,自己在這里硬鉆簡易停車棚??!媽的,先上了再說,要是他惱了,大不了讓他上回來!簡行非雷厲風行,先到浴室做了擴張,誰都不知道,這片地區還是第一次開發,從來沒有用過,老爺子那些人誤會,他也不想解釋,這事對他來說真不叫事,要不是怕疼,早就裝精了。做擴張是兩手準備,吃不了他就一屁股把他坐彎,反正今天是梗著脖子豁出去了。輕松的攀過陽臺,他躲在露臺的窗簾后面往里邊打探,窗簾半遮半掩,里面可能只開了壁燈,光線昏黃旖旎,簡行非光聯想場景都已經硬了。搓了搓手,貓著腰去掀簾子,手還沒碰到簾子,就聽到里面傳出異聲。女人的聲音???媽的,誰先他一步霸王硬上弓了?簡行非想到的第一個女人就是洪鴻。他湊近了些,附耳偷聽。里面傳來一陣輕笑,洪鴻此刻的聲音比白天柔婉了許多,“放心吧,沒人會偷聽,他們還沒這么大膽,敢聽我的墻角……”簡行非瞇眼盯著透光的窗簾,表情陰測測:老娘膽兒肥,就聽了,你丫怎么滴?單沉翹腿坐在椅子里,任由洪鴻坐在椅把上,整個身體倚在他身上。洪鴻見單沉表情冷漠卻沒有推開他,便像是得了邀請,搭在他肩上的手,緩緩滑入襯衣領口,俯下身湊到他耳畔輕輕吹氣。簡行非滿口的牙都快咬碎了!正要沖進去把這半夜送上門居心不良的女人給重新整個容時,聽到單沉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