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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報高了。 盛夏到了地下車庫,才剛上車,就收到陸擇的微信:“我回國了?!?/br> 是語音,他的聲音通過手機傳過來,年輕、低沉而富有磁性。 盛夏聽了有點酥。 那天早上,陸擇告訴她他馬上要出國。在國外這段時間他也時不時給她發消息。 她也會回他的消息,但有時候回復得不是很及時。 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到現在想起還覺得有些鬼使神差。 其實她是后悔的,她跟陸擇,說到底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她卻把他睡了…… 欸。 真是色令智昏。 不過那段高中時光已經過去了那么多年,陸擇未必還如當年那般。也許他也不會把那晚的事情看得太重呢? 盛夏一邊天馬行空地想著,一邊回復陸擇。她發的是文字:“哦?!?/br> 陸擇發來文字:“……” 又發來語音:“這么不熱情?!?/br> 似乎十分不滿。 盛夏發了個表情包過去,一個雙手拿著啦啦隊花,激動地上躥下跳的小人。 陸擇:“晚上一起吃飯?!?/br> 盛夏:“晚上有事?!?/br> “那明天?!?/br> “明天也有事?!?/br> 陸擇:“那你哪天有空?” 盛夏沒回復,陸擇又發來語音:“盛夏,你是不是在躲我?” “沒有?!笔⑾拿φf。 “那你哪天有空?” “……后天……吧?!?/br> “那后天晚上見?!?/br> 盛夏:“……好……” —— 晚上,盛夏躺到床上很快就睡著了。然而她一睡著就開始做噩夢。 她夢見一個跟她長得一樣的女人,站在一棟高層建筑頂樓的邊緣。 她從高處向下望著,一雙眼睛里沒有什么神采。 然后,她往前一步,雙腳懸空,跌了下去。 與此同時,盛夏感覺到自己正在快速往下墜落,失重感和未知感讓她心生恐懼。而且她沒有辦法叫出聲,這種感覺很難熬。 她等著自己跌落在地上,那時她是否會感到撕心裂肺的痛呢? 然而就在她跌落的那一刻,她醒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發現自己滿頭大汗。 幸好只是個夢。 然而第二天晚上,她又做了同樣的夢。 為什么會做這么奇怪的夢呢?為什么會夢見自己從高處墜落呢? 盛夏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連續兩天睡不好,盛夏去看了心理醫生。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要創業了所以壓力有點大,需要找心理醫生疏導一下,希望自己的睡眠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畢竟晚上睡不好的話,白天干什么都事倍功半。 盛夏找了最貴最有名的心理醫生,對方的履歷十分優秀。 心理醫生問她:“那么你回憶一下,過去是否有從高處墜落的記憶?!?/br> “沒有吧?”盛夏努力回憶著。 “如果沒有的話……”心理醫生思忖著說。 忽然,電光火石之間,盛夏忽然想到,書中原主好像就是跳樓自殺的! 盛夏的心狂跳起來。 “盛小姐,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是有什么不舒服嗎?”心理醫生也發現了盛夏的異常。 “沒,沒什么?!笔⑾默F在已經沒有心思跟心理醫生說話了,隨便敷衍了幾句她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為什么她會夢見原主自殺的情景呢?而且還夢見了兩次。 說不定今天晚上或明天她還會夢到。 難道是因為自己跟陸擇發生了關系嗎? 她跟陸擇的距離越近,距離原主的悲劇命運降落在她頭上時間就越近嗎? 難道她真的必須要遠離陸擇才可以避免悲劇命運嗎? 因為這件事,盛夏晚上跟陸擇吃飯的時候還是有些走神。 “盛夏?!?/br> “盛夏?!?/br> 是陸擇的聲音,他加重了語氣叫她。 “嗯?”盛夏回過神來,手上還在無意識地切著餐盤里的rou。 “在想什么?” “沒,沒什么?!笔⑾挠貌偷陡畈捅P上的rou,“這里的烤羊排挺好吃的?!彼噲D轉移話題。 “這是牛rou?!?/br> “呃,是牛rou嗎?剛才沒嘗出來?!?/br> “你有心事?” “沒有啊?!笔⑾臄D出一個笑來,她在切盤子上的rou,但是有些切不動。 陸擇把自己的餐盤推過去,跟盛夏的交換:“吃我的吧,我還沒動過?!标憮癖P子里的牛rou已經被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了。 “啊,但是我的已經動過了呀?!笔⑾恼f。 但是陸擇已經切了一塊,用叉子叉了放進嘴里了。 盛夏:“誒?!?/br> 陸擇不經意抬頭,看見盛夏嘴角粘了醬汁。 “你臉上有臟東西?!彼嵝训?。 “哪里?”盛夏下意識問,她用手背擦了一下臉。 陸擇拿起餐巾,看樣子是要幫她擦。她下意識往后躲了一下。不料陸擇直接傾身過來,把她抵在綠絲絨的餐椅靠背上。 一瞬間,她聞到了他的氣息。 因為他的大掌固定了她的腦袋,所以她只能被動地接受他的吻。 如果沒有那個夢,她大概會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但因為那個噩夢,她今天異常清醒。 她用手抵著陸擇的肩,試圖把他推開。 然而他卻順勢握住了她的手,而且還加深了這個吻。 “唔……” 她用高跟鞋在底下胡亂地踩他的皮鞋。 他終于結束了這個吻,但并沒有放開她。 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鬢邊,她聽見他在喘氣。然后他用氣音在她耳邊說:“有沒有想我?” 盛夏感覺像是有一股電流從尾椎骨劃過。 他在她耳邊呢喃:“嗯?”像是催促她回答。 盛夏整個人直接酥了。 不行,不行,自己一定要克制住。 她用力推他,他順勢往后靠了靠。 盛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后鄭重地對他說:“陸擇,我問你,我們是什么關系?” 陸擇笑了一下,很狡猾地把皮球踢給了盛夏:“你覺得呢?” “現在是我問你?!?/br> 陸擇說:“你希望我們是什么關系?” “我……” 陸擇笑了一下:“你希望是什么關系就可以是什么關系?!?/br> 盛夏小心翼翼地說:“那我們可不可以是onenight的關系?” 陸擇的眼神微瞇了起來,盛夏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果然,他叫她的名字:“盛夏?!庇行┮а狼旋X的樣子,連聲音都是從牙齒縫里漏出來的。 他逼近她:“盛夏,你玩弄我兩次?!?/br> 她弱弱地說:“沒有吧……” “你這個渣女?!?/br> “呃……” “盛夏,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