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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抱了起來,這下,他們想躲那些士兵也躲不了了,一群人蜂擁而至,原來,成將軍在季將軍懷里是這樣的啊。皇家有子初長成,林果果六歲了。今天就已經是新年了,皇宮里張燈結彩,一片火紅,一群人在東宮忙來忙去,給小太子穿新衣,梳頭發,果果也一直任由他們擺布,沒有一絲不耐煩。皇宮的家宴也就三人,林東懸,謝長歌,與林果果。林東懸這幾年依舊這么豐神俊朗,上唇蓄起的胡子更具帝王威嚴,他突然嘆息一聲:“不知成桑他們在戰場可好,以前都是我們四個一起過年,如今,他們在戰場,大雪無法送信?!?/br>謝長歌拉著他的手,一臉深情:“不會的啦,你是皇上,你可以保佑他們,一定會吉人天相的?!?/br>林東懸也覺得自己擔心也沒什么用,讓謝長歌靠著自己,兩人相依相偎。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父皇,母后!”兩人望去,就看見一個小火紅,邁著他的小短腿跑了過來,林東懸張著他的手臂,林果果一下就到了父皇的懷抱。林果果蹭了蹭林東懸的臉,仰頭望著他:“我是不是打擾父皇和母后了,但是,你們不能那么膩歪,你們還有我,我今天穿的可帥了!”謝長歌看著林東懸懷里的林果果,說道:“快吃飯吧,果果吃了飯,我們就出去玩玩?!?/br>林果果笑瞇瞇,重重點頭:“母后最好了,父皇也好?!?/br>林東懸看著自己的妻兒,此生有他們,足矣,這才是真正的天倫之樂。于是,在燈會的時候,好動的林果果卻意外的走丟了,林果果一邊抽抽搭搭的掉眼淚,一邊戰戰兢兢走在人群中,就這樣,他遇到了一個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的男人。一雙小手牽住了他,只見那人皺皺眉:“你是女孩子么,這么愛哭?!?/br>林果果哭泣:“我……我才,才不是女孩子,我……我是男孩子,我……我走丟,我好怕,嚶嚶嚶……”那小孩揮舞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別怕,哥罩著你?!?/br>林果果被他逗笑:“哈哈哈,你的腿好短,哈哈哈?!?/br>那小孩拉起了他的小手:“不哭了吧,不哭了,我帶你去找你爹娘?!?/br>周圍熱鬧的一切都不屬于他們,也沒人會看到兩個小男孩手牽著手,林果果這時才感覺到那么的安心。林果果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在他面前揮舞著小胳膊小腿的小男孩,以后會是征戰沙場的大將軍,還會與他芙蓉帳暖。洛贏怎么也沒想到,這個一身大紅,在街上哭哭啼啼的小男孩,以后會是一個皇上,還會給他解戰袍。軍營里此時觥籌交錯,外面霹靂吧啦的鞭炮聲都在告訴著他們,過年了,雖然不能跟家人在一起,但是能和兄弟們在一起,也是快樂的。慕笙和季若安較起了勁,想要在自家小受面前比試廚藝,廚房里全是看熱鬧的士兵,打賭的打賭,猜拳的猜拳,好不熱鬧。唯有成桑與葉子淡定的站在一邊,仿佛局外人,成??粗^勁的兩人,淡淡道:“他們就是閑的,我們看著就好,我才不想發表意見?!?/br>葉子拍著他的肩,哈哈大笑:“師娘你說的好,哈哈哈?!?/br>成??粗?“我跟你講,小葉子,那天我是看你不舒服才沒有糾正你,叫師娘叫上癮了啊,我,和,某,人,并,沒,有,關系?!?/br>葉子攤手:“我就是喊上了,你來打我呀,略略略?!闭f著還做了個鬼臉,你不敢打我,你,就,是,不,敢。不過,廚房兩人雖然在較著勁,但是軍營有這么多人,沒人在乎他們是不是要在自家小受面前好好表現,眾人風卷殘云的吃著這些美味,跳躍著的味蕾,也跳躍著他們的心。好菜沒有好酒是不行的,自從上次葉子醉酒后出事后,也沒人再灌葉子的酒了,目標自然是他身邊的慕笙,于是,慕笙成功的被灌醉。慕笙醉醺醺的摟著葉子的肩回房間,他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葉子那邊,葉子咬牙:“你怎么這么重!”等回到房間,慕笙瞬間把他壓在墻上,葉子的背后抵在墻上,瞪大眼睛,看著慕笙漸漸湊近的臉,只聽見慕笙喘著粗氣:“葉子,我想要你?!?/br>這清晰的話語,哪像是喝醉酒之人,葉子推不開他,問道:“你沒喝醉?”慕笙淺笑:“你以為我那么蠢,跟你一樣?!?/br>葉子生氣,嫌我蠢就不要碰我了,你現在又在干什么。慕笙的手一直撐著墻,另一只手拖著葉子的下巴,咬住了他的嘴唇。兩人干柴烈火,葉子的背一直撐著墻,激吻纏綿,于是,不知何時,到了床上更加激烈,滿室春光。作者有話要說:新cp出現,啦啦啦。所以說斷袖是會遺傳的,只不過林果果是隔代遺傳。這個學期超級多的實驗課,好煩啊,是誰說大學就輕松的,要瘋了!第30章失去等到開春,覆蓋的雪也就融化了,嫩芽初長,新燕啄泥,桃花灼灼,雨打芭蕉,都告訴著人們,春天來了。只不過,沙漠里是沒有春天的,它只是奇跡般的下了場雪,但是并沒有眷顧離開家鄉的人們。兩方人馬都知道要速戰速決,于是,在雪融了之后,就這么打了幾場,濃墨已經很熟悉葉子,葉子也很熟悉濃墨,所以,兩方人馬均有犧牲。只不過,季若安在打了幾場仗后卻突然病倒,毫無預兆一般,整日發熱,臉色發白,時不時還會在睡夢中咳出幾口血來。成桑也就沒日沒夜的照顧他,起初以為他只是普通的風寒,只是不適合沙漠的氣候,沒想到,在照顧他幾天之后,他的這些癥狀并沒有消失。成桑覺得,這不是小事,連忙喊了軍醫過來診治,沒想到軍醫看了后,一臉深沉道:“成將軍請準備后事吧,季將軍恐怕命不久矣?!?/br>成桑覺得這個重磅消息宛如晴天霹靂,他喃喃道:“怎么會……怎么會,他不是普通的風寒嗎,怎么會命不久矣?!?/br>軍醫對兩人愛的深沉都看在眼里,他嘆了一口氣:“這并不是普通的風寒,只是他這病由來已久,已經無藥可醫?!?/br>床上的那人適時的咳嗽了一聲,成桑趕緊過去,發現他已經醒了,軍醫這時候也就退了下去。成桑把枕頭墊高,讓他坐了起來,頭靠枕頭,季若安躺了幾天,身體還很虛弱,成桑這幾天照顧他,沒怎么放心,所以現在一臉疲憊,胡茬冒出了許多。成桑搬了個凳子,坐了下來,如今看到他醒來也并沒有安心,于是,開門見山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瞞著我?!?/br>季若安淡淡道:“我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