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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掩飾不住的弧度。 “我們成婚好不好?”她聲音哽咽,滿臉都是期待。 林塵頓了頓,眉梢忍不住往上揚,但面上依舊有些猶疑,“可……” “你不愿意?!”蘇漾立馬將他推開,一臉不悅。 已經醒來片刻的王易終忍不住輕咳兩聲,并非他有意打擾,只是如今這情勢,還是要以正事為重。 仿佛聽見了什么,蘇漾立馬不好意思的扭過頭,然后抽回被握住的手,自己打坐調息。 林塵眼神微動,只能過去查看了下李郝的情況,視線中天空那道漩渦已經逐漸消散,老者也消失不見,只剩一道白霞印在天際邊。 “這個生靈陣已經被毀了,還剩其他兩個,我們必須回宗門商議如何打算,魔界虎視眈眈,已經聯合了埕機,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蓖跻咨袂槟?。 蓬萊王踱步而來,視線卻落在不遠處的穆嫣身上,抬手間,女子渾身籠罩著一層白光,伴隨一口鮮紅吐出,她緩緩睜眼,雙目清明的望著遠處的男子,嘴角帶著苦澀的弧度,隨著眼簾一垂,整個毫無聲息的倒在了那。 嘆口氣,蓬萊王微微搖頭,“執念太深,已被心魔同化?!?/br> 王易也是低嘆一聲,一開始他與師兄便發現了穆嫣的不對勁,期盼對方能及時醒悟,卻不想還是誤入歧途。 蘇漾心里也格外不適,為了殺自己,竟然服用虛袂丹,每個人都會變,可是她未曾想到女主的執念已經如此深,許是她太過相信原著的人設,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并非那只言片語的描述,她不該如此相信那些表面化的東西。 “孽障!” 錦御真人忽然飛身而來,掃了眼地上的穆嫣,面上全是掩飾不住的怒意,“一而再再而三給她機會,不僅不痛思悔改,還屢次殘害同門,與那妖魔又有何區別!” 相比生靈陣被毀,對于穆嫣的入魔,錦御真人顯然更生氣,修行數載,竟如此輕松就被心魔壞了道心,還以為她是被控制,如今看來顯然是已經與心魔融為一體! “她自毀神魂,可見還是有悔過之心?!迸钊R王淡淡道。 錦御真人冷哼一聲,“服了虛袂丹,就算不自會神魂又能如何,都是五師弟平日教導不善,才會讓她誤入歧途,作惡多端!” 李郝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從頭至尾一字未言,就這么定定的凝視著不遠處的女子,面上全是難以置信,就算被心魔控制,那為何又要殺了袁師弟! 這真的是平日那個溫和大方的穆師妹嗎? 他的道心從未如此動搖過,什么是情?為何會讓人變得如此瘋狂?毫無理智可言。 “如今生靈陣已經被毀,另外兩個地方必定也岌岌可危,趁如今其他兩個陣眼還未出現,我們必須回去從長計議,不能再如此被動,必須主動出擊?!蓖跻咨裆C穆。 蘇漾眉峰微動,凡事說的倒輕巧,那些厲害的人全躲了起來,讓她們這些小輩拋頭顱灑熱血,不就是怕得罪魔界,畢竟一個個都盼著飛升,怎么可能會多管閑事。 別的不說,好比李郝的師父,對方也是化神期,身為靈宗的太長老從頭到尾連一面都沒有露,什么都要她爹扛著,當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以后她也不要再管了,誰愛拯救世界誰就去拯救世界,誰還不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反正她也沒有什么當救世主的志向。 “我得先行一步?!迸钊R王忽然看向蘇漾,意味不明的道:“不完整的東西自然是無用的?!?/br> 話音剛落,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原地,似乎對于這些事并無太多責任,蘇漾也臉色一變,腦海中一直回蕩著對方剛剛的話。 他知道煉妖壺缺了一塊? 又或者,那塊東西一直在蓬萊。 既然如此,對方為何不直接將東西給她? 許是想到什么,她所有思緒瞬間一空,仿佛許多迷惑的事情瞬間清晰,但心中卻有些復雜與膽怯。 見其他人都看著自己,蘇漾立馬低下頭,輕聲道:“他許是要與我說爹爹的事,那血靈草拿過來時已經沒有了根莖,不知還有沒有用處?!?/br> 林塵定定的望了她眼,并未言語。 “沒有根莖效果的確會大打折扣,但掌門師兄已經摸到了瓶頸,想必也可以輕輕松松突破化神?!卞\御真人凝眉道。 但一想到穆嫣與袁瑾,一時間心緒又復雜了起來,死了兩個真傳弟子,對于的靈宗而言的確是筆不小的損失,如今魔界虎視眈眈,隨時有可能暴動,現下宗門已經少有可用的人手。 可一想到穆嫣,他又是氣上心頭,卷走尸體瞬間回了客棧。 蘇漾的腦子也很亂,如果有一個完整的煉妖壺就可以鎮壓魔界,哪怕對付那魔尊也不在話下,畢竟是上古神器,可是有些后果也是無法估量的。 回到客棧,方杰還在那里說穆嫣的事,仿佛也被其打傷,見此,錦御真人更是怒不可遏,看樣子哪怕穆嫣死了,也要剔除她靈宗弟子的身份。 李郝從頭至尾都默不作聲,仿佛接受不了曾經的師妹會變得如此狠毒。 再加上生靈陣被毀,所有人都有些沉悶,蘇漾則盤腿坐在床上任由男主給她調息,溫熱的暖流流轉至所有受損的筋脈,漸漸又歸入丹田。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生靈陣被毀,好像覺得周圍靈氣都稀薄了不少。 “我想去蓬萊拿那塊煉妖壺的碎片,你覺得好嗎?”她忽然扭過頭。 林塵眼簾一抬,慢慢對上那雙明眸,“好?!?/br> “……” 本以為對方會問一下關于碎片的事,顯然男主是猜到了最后一塊在蓬萊,就和穆嫣的事一樣,明明早就猜到,竟然不說,就算是口風緊,那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