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母yin罪】第八章 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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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錢跟兒子遠 走高飛,胡思亂想了半宿,才昏昏入睡。 美麗的女教師又做了夢,那三個討債的流氓找到她,變著花樣的侮辱虐待, 最后還要把她賣到妓院。 從噩夢驚醒,已經是周日中午十一點,沒過多久,胡仙兒打了電話,車子一 個小時后到,龍婉玉掙扎著良心起床,她萬分懊悔一時心軟許下承諾,可該來的 終究還是來了,現在臨陣脫逃,必定會遭到報復。 洗了澡又抽出半個小時化妝,夜店女老板到樓下,美少婦還沒決定好穿什么 ,草草找了條厚棉長裙,穿著羊毛開衫準備出門。 「mama,你又要出去了?」 李斯瑞坐在客廳,電視里放映著一部美國大片。 女人轉過頭,看著兒子無邪的小臉心疼起來,她明白,如果今天踏出家門, 就斷了回頭路,似盆中之水潑在地上,即使重新接滿,仍會心存芥蒂,身上的污 垢可以洗去,靈魂的骯臟無法滌清。 她將會犯下大錯,永遠無法面對深愛的孩子,難道要兒子擁抱被別的男人摸 過的軀體嗎?難言的痛楚,伴著心跳漫步全身,成熟的母親握住門把,進退兩難。 手機要命的在挎包里震動,喪鐘催命,她不是去死,卻比亡滅更甚,這罪孽 會伴隨至終,生命般鮮活的時刻磨人,女人懊惱自心的懦弱和貪婪,不能聽命于 自己者,就要受命于他人。 龍婉玉走到兒子身邊,努力掩蓋內心的波動,她溫柔的摟住男孩的肩膀,說 :「mama今天跟胡阿姨有事,你一人在家,要好好吃飯,少看點屏幕……」 少年嬉皮笑臉的打斷了母親嘮叨的叮嚀:「mama,你忙就快走吧,我昨天跟 你說過了,下午柳誠來家里找我玩呢!對了給我點錢,我們晚上在外面吃?!?/br> 「好吧,吃點好的去,我走了……」 美少婦摸出幾張紅票,轉身出門,兩行清淚無聲的滴落。 李斯瑞揮揮手,喊著:「再見,多玩會,晚點回來!」 「長不大的混小子,原諒mama吧,我也是迫不得已……」 女教師心里想著,到底還是離開了,她暗自保證這是次,也是唯一的一 次。 胡仙兒在電梯口等著,不耐煩的說:「怎么才下來,丁老不愿來別的餐廳, 臨時要我們到他的地方,時間有點緊?!?/br> 「在哪兒?」 龍婉玉還沒回過神,發懵的問。 「梁安,三百多里地,我們走高速,差不多四個小時,車上說吧,還得先回 黑豹!」 老板娘解釋了幾句,把不在狀態的美少婦拽上了車。 女教師不明所以的問:「去黑豹?」 「給你換身衣服,嘻嘻,臨陣磨槍嘛?!?/br> 胡仙兒見同伴緊張,說笑了。 等兩人到了夜總會,龍婉玉才明白閨蜜的意思,這場夜宴并不是只有她跟丁 老,那邊還有幾個親信,胡仙兒自然也要帶幾個人陪同。 由于事關重大,女老板不敢隨便找幾只雞,去的兩人都是心腹,一個是在黑 豹干了八年的領班閔萱,另一位是當家頭牌王玲。 女教師沒見過領班小姐,只對黑豹紅牌阿玲有所耳聞,她從不坐臺,都靠胡 仙兒親自拉皮條,陪睡對象都是本地高官,這女子相貌出眾,是個后天造就的美 人,歐式雙眼皮是埋線而成,高挺的鼻梁放了假體,錐子臉應該是千刀萬剮磨出 來的,一看就知道參考了某個臺灣女星。 兩個女人也悄悄打量著龍婉玉,不經意間閔萱的目光跟美少婦碰上了,她驚 訝的發現,跟在老板身邊的竟然是四個月前,兩個保安送來化妝室的「新人」, 第二天上班,女領班找了很久,也沒把人和名單對上。 胡仙兒命令道:「瞎看什么呢?萱萱你幫她化個妝,阿玲在我衣柜里挑身衣 服,都快點,我們三點之前出發!」******************* ***************兩輛低調的國產轎車披著最后一點晚霞悄悄靠 近梁安偏郊的一處別院,站崗的黑衣男子拉開鐵門,將車讓了進去,四個各自妖 嬈的女人在管家的帶領下,穿過修剪別致的蘇式林圃,到了一幢大宅門前。 占地約有一畝,高三層的磚混建筑,白墻青瓦,飛檐拱壁,原本是民國時期 的公館,解放后被人民政府征用,這幾年又進行現代化的裝修,水電氣一應俱全 ,專供老干部療養。 推開大門,步入前廳,水晶吊燈光芒四射,四女終于顯現出迥異的風情。 龍婉玉身穿一件白色的半袖圓領套衫,一條拼紗的布料從兩個袖口裁接至胸 前,隱隱現出乳溝,下半身是搭配素色的窄裙,兩側采用同樣的手法接上透視的 輕紗,修長的美腿沒穿絲襪,在燈照下反出白光,腳上一雙銀白色魚嘴高跟。 胡仙兒走的是成熟路線,披著一件黑色的短夾克,配上麻灰的半裙,腿上裹 著黑絲,只有腳上高跟著上深酒紅色。 王玲穿了一條點綴著白花的黑色連身短裙,兩肩和袖子是細密的網格,做成 半透的抹胸款,下擺只到大腿,分外美艷,閔萱身上則是啞黑的連體衣,胸前做 了深V,露出勾魂的乳緣,九分褲管寬大蓬松,用一條細帶勒出蜂腰。 屋內有專人迎接,穿過西廊,宴會廳正中了一張巨大的圓桌,上半圈四個男 人已安然就座,中間一個滿頭銀發的矍鑠老人,正是丁老。 他站起身,伸開雙臂,歡迎道:「幾位女士,不遠光臨,令此處生春,我丁 某人有幸,請入座,都請入座?!?/br> 「丁老哪里話,您肯邀請我們上門做客,是我們的榮幸吶!」 夜店老板娘帶笑諂媚。 下半弧四個連著的位置空著,兩個從妓多年的女子會意的坐在兩側,把中間 地帶留給老板和今天的女主角,胡仙兒拉著龍婉玉,面對老領導坐下了。 「婉玉,多年不見,別來無恙?」 丁老毫不生分,帶著關心寒暄。 「丁先生,你好,我很好……」 女教師努力不回憶過去,控制著膽怯和恨意,冷靜的回答。 丁老面色欣慰,看得出來情緒很高,帶著喜色說:「那就好,那就好,你還 是跟多年前一樣,風采不減,好了,準備上菜吧,我們邊吃邊聊!」 幾個女服務員端著盤子小心翼翼擺放開來,先是一道講究的宮燈冷拼,滬式 水晶蝦仁,粵式腐皮魚卷,臺式豆腐糕,法式鵝肝批,四樣小菜整齊的碼放在菱 格瓷盤里,匯聚甜、鮮、咸、香不同口味。 緊接著是養生的松茸花膠和爽口的栗子菜心,葷菜選擇了西餐常見的檸汁嫩 牛與代表中國的京醬鴨片,海味則是豆豉比目魚,精心設置的菜式兼顧了各人口 味,由專廚掌勺,火候調味俱佳,一時間滿屋飄香。 「都動筷子吧,希望各位不要拘謹,吃好喝好?!?/br> 丁老夾了一塊鴨rou,招呼眾人。 冶艷熟婦陪笑說:「更重要的是玩好!來,我就替主人引薦一下?!?/br> 「好啊,小胡有心,那就先喝一杯吧?!?/br> 丁老說完,萱萱懂事的幫老板娘滿了一杯。 胡仙兒一飲而盡,把空杯朝下示意,指著王玲說:「這位王小姐,陽山著名 的青年藝人,希望大家多多提攜?!?/br> . 王玲也倒了杯酒,媚笑著說:「大家叫我阿玲就行了,我先敬各位一杯!」 女老板又指了指領班萱萱,說:「這位閔小姐,模特兼歌手,請多關照?!?/br> 閔萱飲了一杯,嬌聲道:「我是萱萱,很高興認識大家?!?/br> 最后看著女教師介紹道:「這位龍小姐……」 丁老打斷了胡仙兒,看著美少婦說:「就讓我來介紹吧,諸君,這是我小友 龍婉玉,他丈夫李紅衛跟我打過越南,當年他們結婚,我是證婚人,說起來我把 婉玉當半個女兒看呢!」 「是嗎?我聽說丁老有三個兒子,膝下無女可不行,所謂天倫之樂,要兒女 成群才是?!?/br> 胡仙兒適機插話。 「我從看見婉玉的天起,做夢都想要一個這樣乖巧的女兒呢!」 老人摸著下巴,一對虎目瞄準了美少婦。 夜店老板娘恨不得將女伴雙手奉上,扯起關系:「哎喲,既然丁老有意,那 我們家小玉自然高興了,我胡仙兒今天就做個證,就認老前輩當干爹怎么樣?」 龍婉玉聽了心中不忿,拿起酒杯對眾人說:「當年丁先生把我丈夫當兒子看 ,今天再認義父不太合適,我一向尊敬老領導的氣度,先自罰一杯賠罪?!?/br> 女教師喝掉水晶酒盞里辛辣的液體,并沒有停下,又將杯子裝滿,接著說: 「曾經跟丁先生,有些誤會,再陪一杯,就當冰釋前嫌了,希望老領導大人不記 小人過!」 灌了半兩,美少婦借著微醺酒精,多了一分膽氣,續上第三杯,朗聲道:「 多年不見,丁先生還是滿身是勁,跟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一樣血氣方剛,真讓我佩 服,敬祝您……」 她本想說長命百歲,想起這老王八蛋得了絕癥,再提起怕是要惹出大火,生 生憋住了,改口說:「身體健康,早日康復!」 最后這段話表面上是祝酒詞,在座的都聽出實際是在諷刺,說這位老干部人 老心不老,恃齡不尊,幾個陪客都變了臉色。 沒等胡仙兒打圓場,丁老心平氣和的說:「婉玉啊,當年我就告訴紅衛,他 找了個好娘子,我最欣賞的就是你的態度,很好,很好嘛,年輕人有活力啊?!?/br> 跟班們看主子發話,也隨之奉承起來,三言兩語就把龍婉玉夸成了女神仙, 龍婉玉冷著臉自顧自的吃著,好在也沒人再找她搭話了。 剩下三個女人都趴過無數男人的肚皮,深稔調情之道,很快就把一幫餓狼哄 得團團轉,吃到一半,閔萱就認了個戴金邊眼鏡的中年當哥哥,兩人你儂我儂的 退席了,甜點剛上來,王玲也有了進展,摟著一位衣冠整齊的年輕人去了客房。 幾個清澹的南方菜挺合龍婉玉口味,她旁若無人的吃了不少,飯后點心是酥 餅上放著純奶冰糕,美少婦享用之后,意猶未盡的又要了一盤。 桌上只剩下四個人,胡仙兒朝著那個微微發福的圓臉男子使了個眼色,對方 很快會意,向丁老雙手抱拳:「丁老,這個……這個……今夜月色不錯……我就 請胡女士一起……這個………回房賞月……」 女老板配合的說:「沒想到,嵇局長還是個有情趣的人哩……」 對方在國資局當官,也明白今天的道兒。 偌大的飯廳里只剩下美少婦和老軍人,龍婉玉躲著丁老的目光,抱著肩膀, 發木的看著腳尖,桌上的氣氛降到冰點。 好一會,老人先打破僵局:「婉玉,聽說紅衛最近事業上有些不順,我們爺 倆多年不見,想幫他可惜有心無力啊……」 對方說起丈夫,女教師心里一動,丁老人脈廣闊,要讓李紅衛的業務起死回 生,未必沒有可能,打起精神說:「嗯……確實遇到一些問題……合伙人跑了… …他去了中東……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 丁老很有信心的說:「紅衛也是上過戰場的人,有經驗保護好自己,等他回 來,我這里倒是有很多好項目可以給他,資金上也可以請人出面幫他擔?!?/br> 只要丈夫還能把公司維持下去,金絲雀的生活就能保證,明知對方的承諾是 空頭支票,美少婦罪惡的想,也許有辦法能讓它們實現,只要付出一點道德的代 價。 「那我就先替他謝謝您老人家了……」 女人強作歡顏,點頭回答。 見美人露出喜色,丁老也變得高興:「哪里話,我丁劍的今天,也有他一份 戰功,你們不用客氣!」 李紅衛極少提及自己在部隊的經歷,龍婉玉見老軍人說起,假裝有興趣的問 :「我對這些還沒怎么聽他說過呢?」 丁劍哈哈一笑,回應道:「吃得差不多了,你想知道的話,我們去樓上慢慢 聊?!?/br> 惡狼到底還是露出了尾巴,女人明白,到了樓上不會聊什么軍旅生活,只會 送丈夫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她咬著嘴唇沒有答應,只覺猶籠中困獸,進退兩難。 「哦,還有一件事,請你回去之后轉告胡女士,她的要求不是問題,小張是 個好同志,還可以為人民繼續發光發熱嘛!」 老人不失時機的補充道。 肩上的負擔更重了,龍婉玉欲哭無淚,從椅子上起身說:「好吧……那…… 我們回屋聊……」 二人離桌,丁劍領著美少婦向二樓走去,到樓梯口的時候,默不作聲的摟住 女人柔軟的柳腰,龍婉玉不敢反抗,身體僵直,心如死灰。 站在房門前,女教師還是退縮了,蹩腳的找了個借口:「我……我想抽根煙 ……」 「好,那我在屋里恭候了?!?/br> 丁劍說著,指了指走廊盡頭的露臺。 如獲大赦的女人抓著提報飛也似的跑了,壞結局等著她,能緩一時半刻也是 好的,推開玻璃門,室外夜涼如水,銀海飛空,高掛的玉盤灑下一片皎白的光, 一個引人注目的紅點,打著旋墜到樓下。 「今天是元宵節呢……」 一個聲音從陰影里流出來,說話的是王玲,剛扔掉一只帶火的煙蒂,又點上 一根。 龍婉玉戒備的問:「你怎么在這?」 「做完了,他年紀輕輕的,可惜是個銀樣镴槍頭,在屋里睡得像個死豬?!?/br> 夜店紅牌曖昧的說著,走得近了些。 女教師倚著欄桿,愁容滿面的嘆息,再問道:「有煙嗎?給我一根……」 王玲站到她身邊,說:「我雖然不認識你,但我知道你跟我們不是一路人?!?/br> 「當然!」 龍婉玉斬釘截鐵的肯定。 女孩訕笑著,玩味的說:「我的意思是,你還沒開竅,我比你年輕,活得也 更自在?!?/br> 「你覺得賣身是件自豪的事?」 美少婦帶著諷刺反問。 「男人有精神去追求權利和金錢,不過是為了更好的玩女人,我看得明白, 身體和臉蛋就是我最大的資本,跟他們上床不帶感情,只當是一場交易?!?/br> 女子算賬一般娓娓道來。 「不要臉……」 女教師刻薄的評價,她向來瞧不起妓女,說話不留絲毫情面。 王玲像聽到什么可笑的事,大笑著說:「我的好jiejie,言重了,我跟你一樣 ,有老公有父母,他們一點也不知道我的工作,還夸我成冰清玉潔,什么道德品 行,不過是那些丑女人給我們的枷鎖,她們享受不到,也不準我們享受?!?/br> 「荒唐!」 美少婦想找理由反對,腦子什么理論都沒有不知如何辯駁,只說:「一堆謬 論……」 「我回去休息了,別想不開,喏,留給你?!?/br> 坐臺小姐在寬大的石護欄上放下火機和一只香煙,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龍婉玉點了煙,深吸一口,濃烈的焦油氣息嗆入肺部,讓她咳了幾聲,女人 沒有看到躲在樓下的胡仙兒,也沒有注意到濾嘴縫隙里的白色粉末。 三個女人分別找了借口,埋伏在各處,相遇不是偶然,是陰謀的最后一環, 胡仙兒太了解閨蜜,讓她跨出最后一步,確實困難,保險起見只能依賴藥物的幫 助。 夜店老板娘選擇的不是唬人的春藥,而是毒品。 K粉,主要成分為氯胺酮,原本是醫用的麻醉藥品,會讓人意識模煳,但留 存一絲清明,產生快感的同時造成眩暈,最關鍵的是會帶來難以克制的性沖動, 由于無色無味,又被稱為「迷jian粉」。 在胡仙兒十幾年的經營過程中,她用這類東西,害了不少女人,毒品猶同一 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刀,無論是好奇害死被迫,人們因此家庭破碎、生活淪落,實 在罪大惡極。 對于龍婉玉,女老板還留有一點良心,未下狠藥,低劑量足以讓良家婦人心 生擾亂,不會留下生理癮性。 女教師嗜酒,但是沒有抽煙的習慣,吸了幾口便踩熄了,她覺得頭越發的昏 厥,意識也變得混沌,那遠處的樹木,恍惚間變成重重鬼影,勐的撲來。 跌跌撞撞的往回跑,鬼使神差的站在丁劍門前,龍婉玉說服殘存的良知,鼓 起勇氣敲響房門,一步邁入深淵。 老干部此時已換了睡衣,他身患絕癥,在現代醫療精密的診斷下,配合專供 的進口新藥,還能維持正常的機能。 「來了?」 老人喝著茶問,讓了一張躺椅,示意女教師。 「嗯……」 . 美少婦軟弱無力的應承一句,身子綿綿乏勁,只得順從的坐下,脫了高跟鞋 ,赤腳踩在地毯上。 丁劍從抽屜里拿出一本相冊,一邊講述一邊展示,故事里的時間倒流,又返 回那個意氣風發的紅色時代。 先說起李紅衛剛入伍的趣事,這些丈夫諱莫如深的糗事在老人的描述中活過 來了,影劇似的幕幕上演,當聽到值夜班站著睡覺,龍婉玉忍不住笑了出來。 女人仔細看著老干部滿是皺紋的臉,不禁想到多年前他也應該是個英氣勃勃 的帥哥,記憶中的壞印象改變了,老人變得和藹可親,像值得依靠的父輩。 藥物不僅作用于精神,也影響著生理,四肢不受控制的垂搭著,身體失去主 人,靈魂飛出軀殼,美少婦只感覺四周仙樂輕奏,祥云圍繞,她突然忘記了憂愁 煩惱,在語言的引導下,沿著歷史長河滑翔。 丁老的過往業已到了重點,抽出一張泛黃的照片,說起連天炮火下的愛情, 龍婉玉思緒迷茫,很快沉浸于故事中,看著相似的面容,她也變身成那個勇敢堅 強的戰地護士。 一種難喻的平靜籠罩住成熟多汁的身體,美少婦換了舒服的姿勢,毫不避諱 的躺在軟椅上,聆聽著丁劍和狄秋云的情史。 直到小護士死在老兵懷里,故事拉下帷幕,女教師感動得泣不成聲,丁劍跪 在一旁,雙目亦閃著淚花。 兩人對視須臾,龍婉玉主動親了上去,紅唇輕觸老人失去水分的嘴,細軟的 胡茬摩挲著嬌柔的肌膚,他們體會著對方的溫情,緩緩的引動脖頸,墜入熾烈的 風情。 女人心中一團烈火被勾起,她先是輕吻,過度到檀口微啟,包裹住對方細細 品嘗,而后大膽的摟住老兵,動情的伸出舌頭,不斷的索取、糾纏。 丁劍抱住充滿活力的美人,他覺得自己又變得年輕了,手指溫柔的穿過黑發 ,緊緊擁吻著懷中絕世珍璧,在唇齒相交之間交換津液。 龍婉玉焚燒在欲孽之中,身體燃著高溫,原本雪白脖頸和雙頰落上一片迷人 的羞紅,雙臂摟抱得更緊了,焦躁不耐的扭動著,雙腿僵直的繃緊,連十只軟玉 般的腳趾也用力的扣曲。 毒品穿過黏膜,流進血管,已經影響大腦,垂體分泌激素,讓女人感到興奮 ,zigong連通yindao收縮著,粘稠膻腥的yin液悄然浸濕內褲,龍婉玉分不清夢境現實 ,拋棄精神束縛,期待著rou體的享樂。 「啊……」 美少婦舒爽的哼出聲,當丁劍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婉轉嬌叫生百媚,彷佛要 把男人的心魂攝走。 丁劍自病以來,久違女色,今夜得到龍婉玉這樣一個極品,份外賣力,使出 渾身解數侍弄挑逗,心里只當做失去的紅顏重生,償了最后的愿望。 干癟的舌頭滑過耳廓,游走一圈,又再次進攻讓美人難受的左垂珠,空著的 雙手一只觸摸著同樣柔美的右耳,另一只撩起套衫,覆上面團似的的肚子。 「嗯啊……丁先生……嗯……別摸……啊……不……啊啊……我……不要… …」 情欲迷亂的女人感到小腹傳來的冰涼,殘留的理智發出警告,她抗拒的說著。 老人動手肆意的撫著溫香的身體,忘情的呼喊著初戀的名字:「秋云……我 ……好想你……」 「別……別這樣……我……不行……啊……啊……」 美少婦來了感覺,掙扎的呻吟,斷裂的句子淹沒在欲海里,微不可辨。 「我……終于……有機會……秋云……彌補……我的遺憾……」 丁劍撥開阻擋侵犯的雙手,說著又一次親吻上去,半個身子牢牢壓住女教師。 原來當年丁劍于狄秋云已經訂婚,可女護士陣亡在洞房前夜,未能一親芳澤 ,多年來一直讓老干部耿耿于懷,他找過多個相貌相似的女子,但是都沒能勾起 真情。 「不要……啊……求你……放了我……嗯啊……求你……」 龍婉玉嬌媚的喘息著,身體的欲望在藥物的影響下讓她瘋狂,而陌生的名字 警醒著她,不過是在當個假扮他人的戲子。 美少婦守護著胸口,卻忘了背后的拉鏈,隨著順滑的金屬咬合聲,老人輕松 的把松垮下來的罩衫推了上去,大片耀眼的rou光在燈光下艷艷動人的顫抖著,他 別住女人的無力手腕,解開兩個罩杯之間的扣子,進步一攻占陣地!女教師后悔 答應胡仙兒,換上這件前開式的半杯胸衣,如此輕易便被扒開,只是一切為時已 晚,兩團可愛的rufang徹底被收入老領導渾濁的眼珠。 「別……不……嗯……不要……別舔……啊啊……不……啊……啊啊……哦 ……啊……」 乳尖傳來粘滑的允吸感徹底擊碎的了龍婉玉心智的最后一道防線,她象征性 的抗拒了兩下,所有的筋骨失去了作用,像等待切割的食物,綿軟的垂放下來。 感受到美人的態度有了轉變,丁劍柔情的舔吸著業然充血的奶頭,舌尖沿著 乳rou旋轉,忽的跳到根部,又突然觸碰領首,美少婦如同欲海中飄搖的小舟,呻 吟著挺起半身,表情似痛非哭,奉獻雙乳一般,把兩個圓潤豐滿的奶子湊上去。 「嗯……啊……哦……哦……啊啊……啊……」 龍婉玉說不出半個不字,半是渴求半是鼓勵的陣陣嚶嚀。 「我愛你……秋云……我愛你……」 眼前風情萬種的女子跟記憶里的形象重合在一起,不可能發生的奇跡讓堅毅 的丁劍露出柔軟的一面,他愛憐的看著美人神色冶艷的臉龐,衷摯的做出表白。 龍婉玉夾緊的雙腿不停磨蹭著,只獲得縹緲的快意,不等撲捉就消失不見, 她春水滿溢的杏眼圓睜著,哀求般低喘道:「啊……丁……啊……丁先生……我 ……哦……不行了……求你……求你……嗯……」 「好……秋云……我會讓你快樂……我會的……」 丁老吻著美少婦的額頭,他享受手上兩朵云似的綿延以及女人春情滿盈的神 態,試探著向還未占領的山谷發起沖鋒。 年齡讓衰老的陽具失去功能,老人只能用手代替,但這并不妨礙龍婉玉得到 的快感,她幾乎是牽引著皮膚松弛的手指解開腰帶,伸到兩腿之間,找到女人最 隱秘的三角地帶。 「啊……我……哦……哦哦……要……我要……」 長滿老繭的食指準確的按壓在陰蒂上,小豆豆瞬間膨脹腫大,短暫銳利的快 感狠狠切碎思維,女教師發出壓抑的尖叫,無可避免的淪陷了。 丁劍多年未娶,以他的身份也玩過不少女人,他仔細摸了一會,指尖的濕熱 讓他體會美人泛濫的性欲,某種特殊的觸感引起他的注意。 裙子早已被女教師提到地上,僅有一條潔白的蕾絲內褲擋住恥丘,老領導坐 上椅邊,壓制一條晃動不止的大腿,老練褪下遮羞的布片,yin液橫流的陰阜赫然 顯露!女陰罕見的構造讓閱女無數的老人也嘖嘖稱奇,位置生得偏低,伏于雙腿 正間,兩片月弧形rou唇宛如騰翼,腔口緊窄狹長,整個陰部左右橫跨根部,濃密 的黑毛下,一條蜿蜒的皺褶從底部一直延伸到菊門。 「沒想到,竟然是萬中無一的飛龍xue!」 丁老在心底惋惜的感慨,如果十幾年前他知曉龍婉玉身藏名器,說什么也不 會放過,今日年華老去,只能望屄空嘆了。 好在他依然貪圖女教師的美色,想欣賞她高潮來臨時那種欲仙欲死的表情, 手上沒停止逗弄,丁劍用拇指和無名指分開紅艷的yinchun,食中兩指小心的夾住豆 粒大小的嫩rou,先是輕挑慢捻。 「啊……爽……好爽……丁……丁先生……啊啊……我……我不行……哦… …好……羞恥……不行……」 下體的快感讓美少婦幾欲升天,在背德的刺激中快樂來得更為勐烈,禁忌的 歡愉從股間直沖大腦,嵴背上的肌rou也規律的抽搐著。 丁老又換了手段,拇指和食指如手術鉗精確的捏緊陰蒂,無名指和中指化作 一根堅硬的陽具,直挺挺的插入產道,不??弁谥?,小手指也沒有空閑,有節奏 的按壓美屄和肛門之間的會陰xue。 「我……竟然有了快感……太丟人了……紅衛……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我 們的家……可是……我真的想要……想要高潮……」 最后的想法混含不清的分崩離析,女人羞慚的自我開解。 五指像五支配合無間的軍隊,在外國領域攻守有序的開疆辟土,時而窮路追 殺,時而八方伏擊,時而游走消耗,丁劍像鏖戰沙場的大將,遙蕩恣雎的看著龍 婉玉沉溺rou欲的嬌軀。 「不行……我不可以……真是……太不要臉了……誰來救救我……紅衛……」 龍婉玉心想著,拼死抓住風中飄過的飛絮,試圖用夫妻感情避免泄身的丑態。 久曠的少婦很久沒得到男人的愛撫,哪里抵擋得住,滿足的性欲像初雨般滋 潤著干涸許久的身體,陰蒂上激痛的感覺和xiaoxue里酸綿的滋味,化作一股讓四肢 百骸酥麻的喜悅,從溪水變成小河,再匯成一股無可阻攔的洪流,浩蕩的帶著女 教師向欲望的深淵奔流而去。 「不要……不要……我……好難受……要不行了……對不起……紅衛……對 不起……我堅持不住了……原諒我……斯瑞……原諒mama……」 龍婉玉在內心深處愧疚的哭喊。 美麗的胴體帶著媚意,不受控制的抽動起來,如同觸電,高潮還是來臨了, 不同于自瀆的悠然,在羞恥中爆發的巔峰剛勐異常,所有的思維飛到九天之外, 只留下空白中純粹的激爽。 美少婦緊緊抓住身下的軟墊,手指捏得發白,兩只美腿像離開水底的白魚, 不斷撲騰著,口中哭泣般狂亂的大叫著:「啊…….啊啊啊……哦……啊啊…… 太爽了……丁先生…….啊…….爽……飛了……我不行了……哦哦…….哦… …要飛了……啊……我……飛了……」 丁劍貼心的抱住失態的美人,不吝惜殘局的溫存和耐心的安撫,女教師想一 坨爛rou癱軟在躺椅上,一動不動。 兩人默不作聲的安靜了大約十分鐘,失去的理智才慢慢回到女人的腦袋,她 想起出門前兒子的笑臉,欲言又止的哭出聲來。 正當老領導想開口,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闖了進來,她先是檢查了丁劍的 瞼底和舌苔,又診了脈,從口袋里摸出一個藥品,對老人說:「丁老,您要注意 身體,我剛不在幾天就這樣可不行,醫生的話要聽啊?!?/br> 「知道了,張醫師,謝謝你的關心,不要緊張,我現在感覺很好?!?/br> 老人禮貌的回應道。 那女醫師用厭惡的眼光看了一眼躺著的龍婉玉,呵斥道:「哼,礙眼的東西 ,賣到這來了,還不快走!」 「哎,張醫師,這是我請來的客人,別這樣嘛?!?/br> 丁老維護了一句,呼了個女侍者,攙扶衣冠不整的美少婦去了客房。 女教師把自己泡進浴缸,剛才那個女人帶刺的目光讓她格外難受,想起遠在 中東的丈夫,想起那對金羽毛的耳環,只覺得水里的身體特別骯臟,拿起海綿浴 球,流著眼淚用力的擦洗。 她不知道,身體里名為欲望的魔盒偷偷開了一條裂縫,千萬煉獄的悲慘痛苦 ,會咆哮嘶吼著,逐一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