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7
業內部挖墻角時,可是采取了包圓的措施,董事會成員有不小一部分都只剩下空殼子了,也就是說站在顧青這邊的,占了董事會的絕大部分席位,就是在出問題用“少數服從多數”原則決定時,怎么看都是顧青這邊穩贏。再對比一下來說,不看別的企業,就看斯塔克工業,當初托尼從阿富汗回來決定關閉武器部門,造成斯塔克工業股價跌停時,董事會都被公司第二大股東斯坦先生慫恿的險些將托尼開除出斯塔克工業了,要知道斯塔克工業怎么看都還算得上托尼的家族企業來著。“更復雜”,這就涉及到顧青出車禍的內幕了,它牽扯到了內部人士。再有,顧青出車禍目前還被媒體廣泛定義成意外,這稍微出乎了顧青的意料,看起來九頭蛇實際勢力,似乎有“不顯山不漏水”的意味。這部分就不屬于EX工業內部的事務了,它屬于放長線釣大魚的那部分,最起碼顧青是這么認為的,但事實上呢,“驚喜”遠遠沒有預想的大——澤維爾先生在外面快刀斬亂麻般的攪亂一池水后,就瀟灑的再次退居到人后了,被轉移到實驗基地特設病房里的EX工業繼承人艾瑞克·澤維爾,終于在萬眾祈禱下徹底穩定下來,并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大衛把一沓診斷報告遞給要裝尸體,不,是裝病人的顧青,讓他過目好心中有個底。本來的設定上顧青的病情就很嚴重,不然也不會有生死未卜這樣的消息傳出,沒有一度病危下病危通知書都是好的了,所以說顧青現在還是很虛弱,而且在接下來的最起碼三個月,都會處于復建狀態,直至最后完全康復。以及,謝天謝地的,沒有任何毀容或缺胳膊少腿的設定,可顧青偏偏不走尋常路,他開玩笑的對大衛說:“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坐輪椅了?!?/br>“先生,我認為您的愿望很快就會實現的,以診斷報告上的情況,您在徹底康復前會有機會坐輪椅的?!贝笮l就差直接說“如您所愿”了,而顧青并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指在康復后扮個殘疾人,可轉念想想這并不是好習慣,再有他現在都還沒有正面對上X教授殷切的教育呢——顧青將計就計的要配合著演那么一出“大型舞臺劇”,光是他自己是不能很好的完成的,再加上他并不認為萬磁王能對著X教授守住秘密,所以他就先坦白從寬的把事情對X教授說了,并且還希望X學院的X戰警們來幫忙。X教授一開始自然不同意顧青這么以身涉險,可最終他也沒有拗過顧青,然而這也不代表他就把這件事給跳過了。說起這個來,顧青還欠著卡梅隆兩個耳光呢。幸運的是顧青在‘醒’過后,第一個見到的并不是卡梅隆,而是一如既往寫意風流的托尼。托尼的神情說不出的怪異,說了句顯而易見的話:“你醒了?!?/br>顧青眼睛動了動。托尼挑高了一邊眉毛,現在這種跟演默劇似的氛圍他還真不習慣,他拖著轉椅靠近了病床,“我說,你的‘車禍’并不是意外對吧?”為了不招好像也不能動彈的顧青羨慕嫉妒恨,托尼也就沒有在車禍這個詞上,比劃個雙引號,不過他刻意在這個詞上加重了音,也足夠表達他的意思了。顧青瞳孔猛然縮小,他閉了閉眼睛又睜開,喉結滑動了下才擠出個單詞來:“How?”“你是在問我是怎么知道的,對吧?”托尼現在也確定是這么一回事了,他眼睛轉了轉,“我只能告訴你,那什么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上帝這個名字還真是夠長的,我們就簡稱它為神盾局好了,它也殷切的盼望著你醒過來呢。我現在沒看出來你身上有什么他們想要覬覦的,要知道我那時候被他們盯上是因為鋼鐵戰衣……所以你這次也要變身成超級英雄了嗎?等等,你剛才是不是翻白眼了?我可是在推己及人,ok?”托尼這番話半真半假的,他不過是想提醒顧青他現在被神盾局盯上了,如果有什么小尾巴就盡早收好什么的,只是托尼不知道的是他帶來的這個消息,卻是給顧青帶來了一個新的調查思路:真說起來顧青這次遭遇了“車禍”,可并沒有像托尼那樣在艱苦的條件上制造出了鋼鐵戰衣,成為了鋼鐵俠這樣有后天變異超能力的人選,某種程度上契合了神盾局局長弗瑞那所謂的“復仇者計劃”選拔標準的人選。那么神盾局密切關注著他,又是因為什么呢?這可就值得深究了。托尼并沒有多呆,就要乘著,不,穿著鋼鐵戰衣離開了。在他離開前,得知他到底是怎么進來的大衛就出面做交涉了:“斯塔克先生,我希望您知道這里是四級實驗基地,我們配備了與等級相當的防御系統,所以您下次如果想再來探望先生,您只需要預約,然后從正門進來就行了?!?/br>托尼當下撇撇嘴,他現在已經戴上面罩了,就是撇嘴大衛也看不見,頗為無賴的說:“也就是說我現在是可以直接不走正門,從上面離開嘍?那再見?!?/br>說完,托尼就起飛了。“先生,請問您需要我幫您預約嗎?”賈維斯的聲音隨后在托尼的耳朵里響起來,托尼首先注意的并不是預約探望的事,而是,“賈維斯,這年頭是不是很流行叫‘先生’?”剛才那個EX工業的CEO,可不就是稱呼他們敬愛的澤維爾二世為先生來著。賈維斯不緊不慢的說:“如果您覺得不滿意的話,我可以稱呼您為‘Master’,MasterAnthony,您覺得怎么樣?”——安東尼老爺么,這好像有點串頻道了。第113章“艾瑞克,我跟你說我在之前見到你父親了,還把他錯認成你了。天吶,現在想起來我還是想一頭撞在墻上暈過去,呃,我當時也暈過去了。我覺得我暈的好啊,不然你父親問我,我和你是什么關系,我該怎么回答呢?當然了,我就能說我們是好朋友關系,摯友的那種。不然呢?我總不能跟你父親說,‘我其實暗戀您兒子很久了,我們曾經還是媒體說的未婚夫妻關系’,這就太扯了,對吧?”萊昂納多說著就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顧青,平時見慣了他光風霽月的模樣,現在再看他這么死氣沉沉,呸,是蒼白沉靜的樣子,萊昂納多一點都不習慣,而且他也不會想看到的。只是,如果不是顧青現在劫后余生,萊昂納多也不會放縱自己跟他說他以前沒說過,也沒敢說的心里話。“你知道更不現實的是什么嗎?我們曾經結過婚。你還記得我去年我說去度假的事嗎?那其實我是騙你的,我是因為意識到我喜歡上你了,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其實我后來想了,我早在之前,很久以前,大概是拍時就對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