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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正是自己記憶中曾匆匆一瞥的面貌。當年初見,一眼難忘,如今再看,更是烙在心頭了。他本知少年生得極哈哈,只是再遇之后一直看著對方濃妝豔抹的樣子,只懂一昧諷刺對方變了,卻忘了真實的他一直都在。至今……仍在。「過來,躺上來……趴著?!寡αx的聲線似乎比方才低沉了些許,帶著一絲慣常的命令語氣,饒是再溫柔的口吻也無法掩飾這一點。傅瑤軒心想,若自己不曾家破人亡,大概也得長得這般討人厭的模樣。想是這幺想,他在官人面前向來是乖巧的,別人說甚幺他就做甚幺,就算明知那是折磨屈辱他也會照樣聽話,眼前這角先生的作用他早已見識過,也曾被這玩意兒弄得欲仙欲死,現下一看自然做足了心理準備,半句話也不多問,直接背身躺上榻畔。豈料人甫躺上去,就被一只大手攬過,將少年整個身子擺在男人大腿上,頭部墊了個圓枕讓他枕著,便在他未及回神之際,下身的絲褲已被扯了下來,涼颼颼一片。視線被擋著,傅瑤軒弄不懂薛義要做甚幺,只聽見木塞被拔掉的聲響,卻不知薛義倒出了甚幺,過了半晌,忽然感覺到一件冰涼的物事抵在meimei口,然后冷不防地插了進去,力度毫不憐惜。傅瑤軒沒料到薛義會突然侵入,毫無準備之下,本來抿出淺細弧度的唇形一張,漏出了一聲輕吟,不若平常那種刻意營造的吟哦,而是更自然、更誘人的低叫,宛如黏著的雨絲,格外嬌膩。最初的驚訝過后,傅瑤軒很快就放鬆了身體讓薛義手中的玉勢埋得更深,只覺那東西沾了滑滑膩膩的液體,讓那玉勢輕易地撐開了甬道,隨著每一寸深入而涂到內壁。玉勢不大,細細的一根,插得卻深,待整根物事塞了進去之后,薛義便拽著玉勢的尾部在少年meimei道里徐徐搗弄,動作并不粗暴,甚至慢得輕柔。曾經也有愛玩的官人將玉勢堵在他meimei口一整晚羞辱狎玩,傅瑤軒這一刻只想著原來舞陽侯也哈哈這味道,心里也無別的感覺,反正淪為最低賤的官妓,嘗試過最糟糕的,便甚幺也不算是個事了。章三●〈惜玉〉之四章三●〈惜玉〉之四傅瑤軒破罐子砸碎地想,雙眼閉得緊緊,直到薛義刻意放柔的聲音在上頭響起:「我弄得你痛了?」傅瑤軒正被后meimei里又涼又硬的物事弄得搔癢,rou壁不斷收縮捆住那根東西,根本沒有認真去聽薛義在說甚幺,只顧著忍受被異物入侵的不適感。「我上回給你的藥,你沒用是不是?明明傷了,卻死拗著不吭聲,也不上藥,存心讓自個兒被玩壞,是不是?年紀輕輕的,逞甚幺強?給誰看呢?誰會心疼你?」薛義淡淡的一句傳來,傅瑤軒才后知后覺地猜到薛義竟在替自己上藥。怎幺可能?堂堂舞陽侯……傅瑤軒抱著被蹂躪的準備而來,心中早已堆滿了厭憎之情,忽然聽見有人念著自己的傷,心里霎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傅瑤軒知道自己這種心態很可悲,但是他想他本來就是如此可悲之人,有如此念頭也是差不多而已。談不下有任何感動,只是覺得這個看起來虛偽的舞陽侯在看不起自己的情況下,竟還能做著這些舉動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何必呢?傅瑤軒冷冷地想。正在思忖間,薛義將那角先生拔了出去,隨手扔在幾上,繼而將一兩顆丸子似的物件塞進里面。就這樣將少年橫抱起來,穿過薄薄的金絲簾,放在以木階托高數寸的大床。這時傅瑤軒下身是完全祼露著的,薛義成熟健壯的身軀壓在上來,正在用一種複雜的眼神審視少年,端正的眉宇之間全是與君子相違的yin穢態勢。「從前的嬌貴公子,如今身體里夾著這種東西,不羞幺?」薛義淡著聲問,大手卻把弄著少年的莖身,動作如此yin穢,言語口吻卻如晚風低柔。「羞了,侯爺能放過我?」傅瑤軒扯唇,從容泰然的表情讓人完全猜不出下體正被人狎玩著。「你還未回答我,何以明明受傷了,卻還是死命地浪叫?嗯?」傅瑤軒抿了抿唇,笑意忽然不見了,一臉不愿回答的模樣。薛義見狀,掌心一緊,將少年的莖身收掐,讓傅瑤軒倒抽一口氣,霎時扭曲了臉。「怎幺,這下又不浪叫了?你不是很會忍、很會裝的幺?」薛義加深了唇畔冰冷的弧度,刻意為難身下的少年,縱然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執著于這個問題的答案,明明看不起樂妓之身,明明對方已經高貴不再──偏偏就是在這種看不起且不屑的狀態下,他心里還是會在意這少年。真要說的話,大概就是發現了看似yin蕩軟弱的少年骨子里有著意想不到的倔強,讓薛義憶及當年十歲不到的自己在給還是皇子的當今皇帝當伴讀時,因為皇子不得帝寵,讓作為皇子伴讀的他受盡其他皇子及其伴讀的欺壓,可那幺高傲的自己偏生要陪著笑臉,便是代皇子受氣也得裝作沒事。那些事如今回想起來或許不值一提,只是看著傅瑤軒這樣子,就會讓他感到近乎移情的憐惜。昔日他為了皇子和家族而忍氣吞聲,他想知道傅瑤軒又是為了甚幺而如此虧待自己?看著少年那精緻的五官隱忍地扭曲著,薛義忽然感到有些不忍,那感覺一閃而過后,他不覺笑出,原來自己竟還有一點側隱之心。手心里的動作在他無意識之際鬆了力道,變成一種輕撫taonong的力度。「怎幺,舒服幺?」薛義聽見少年微微舒爽的吐息,心里也起了yin意,吐息不覺變得濃濁。對于前一刻還在質問自己的男人此時竟在意起自己是否舒服起來,傅瑤軒完全抓不到對方的意圖,平生頭一回生出手足無措之感。從來無人對他這幺做過,他習慣了被蠻橫地強暴,至于他舒爽與否不曾是誰的考量,如今突然被如此對待,他幾乎被從未有過的慾望弄得無所適從。「侯爺不用管我,直接來便可……」「閉嘴?!寡αx斂了唇邊的笑,大手熟練快速地taonong著,與方才惡意捏弄的力度不同,每一下都讓對方感到慾望被照顧的快感。傅瑤軒喘著氣,即便努力壓抑著也控制不住,臉色像是羞恥地漲紅,不知所措地閉了眼,哪怕一瞬也死命不肯睜開。薛義一抬眸便目睹少年露出這種近乎害羞的模樣,大抵因為不曾見過,心中竟有著初見的驚豔,就像是受到了意外的引誘一般,胸口冷不防地一動。薛義忽然覺得自己被這個模樣傅瑤軒深深吸引住了。相比那曾讓他蔑視不屑的浪蕩樣,薛義覺得這才是傅瑤軒最真實最青澀的一面。傅瑤軒許久不曾感到過如此羞澀,那種雙頰灼燒的感覺煞是陌生,讓他表現得猶若初嚐情事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