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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命令手下下河抓人,身體猛地被擊了一掌,頓時警惕起來,身旁的手下也聚攏了過來,把他保護的嚴實,可就在下一刻,“撲……撲”聲連響,四周的手下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徑直倒地,此時草地上只剩下了江路一人,他方才中了一掌,還沒有緩和過來,襲擊自己的人卻是怎么都感覺不到,無法,他揚聲說道“不知是哪位,何妨出來比試一二?!?/br>話音落畢,四周仍是悄無聲息,江路一邊警覺著一邊偷偷運功療傷,依剛才那人的掌法,絕不是泛泛之輩,他不敢輕舉妄動。水里的關尋眼看著江路在河邊站了片刻,卻遲遲不下水,他猜不透怎么回事,分神看了看離明月的情況,那人的臉色早已好轉,兩人相交的唇瓣在水中觸感格外的柔軟,關尋難得主動吻了上去,雖說是為了渡空氣,卻也令離明月興奮了起來,一點也不顧忌此時兩人在逃命,兩只手放在腰際不停的摩擦,順著腰線向下揉搓著渾圓的臀瓣,關尋剛開始還只是瞪著他,見身上的手越來越不規矩,馬上就要放到臀縫中間,忍不住咬了咬那人的嘴唇,眼里警告的意味十足,卻不知那臉龐因為被意欲十足的撫摸,雙頰似是抹了胭脂般粉嫩,瞪著大大的眼睛也被沾染上了些微□□,離明月艱難的收回了手,環抱著關尋等著自己的小兄弟慢慢平靜下來,關尋與他貼的很近自然也察覺到了,又瞪了瞪他,可身前的東西似乎更灼熱了,關尋只得轉移注意力望著河面。江路見偷襲自己的人遲遲不現身,慢慢地沒有了耐心,既然那人不出現,說不定是偶然路過的高人,眼下當務之急是除去離明月,他剛要準備跳下水,身旁突然如影魅般出現了十余人,其中一人略有老態,武功最高,想必便是剛才擊出那一掌的人,他停住了腳步,剛要開口詢問,那些人突然一塊涌了過來,掌法劍法刀法統統使了出來,絲毫沒有停頓,起初江路還能憑借內力抵擋,可換誰也沒法長時間的和那么多高手對抗,慢慢便落了下風。無須老人見徒弟們一塊纏著那人,也不覺得有哪不好,什么江湖規矩以一抵一,打得過才是王道,他不再耽擱,徑直下了水,慢慢往河底游去,剛一瞅見倆人抱在一起的模樣還愣了愣,待一靠近見這徒弟和自家媳婦還親在一塊,心里更是不爽了,提起離明月的衣領便游了上去,剛一露出水面,抬手一丟,兩人毫不意外地落在了草叢上,離明月心甘情愿地當了rou墊,在半空中硬生生的轉換了方位,兩人的嘴唇也分離了開來,關尋此時有點尷尬,被無須老人親眼看見兩人嘴貼著嘴,不管是因為什么,都有那么一點不好意思。江路此時有點憤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那群人看見自己抵擋的費力后,不管是什么武器都要在自己衣服上劃道印子,不到一息功夫,他的外袍早已破破爛爛,內衫的布料也破了幾道口子,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內心羞憤不已,間隙,看見離明月兩人被救了上來,更是怒火中燒,拼著全力奮力一擊,離的最近的離九、離十瞬間倒地,見自己解決了兩人,江路更加不要命,被無須老人一掌傷到的丹田,此時拼命地運轉著內力,他要當天下第一,江湖寶卷到手了還有個已經修練的離明月,這個人必須死,他等了二十幾年,原本的功法早已支撐不住年輕的外形,他不愿老去,所有武功高強的人都必須死!離一離二迅速地把離九、離十帶離了江路的身邊,遠遠地看著那人臉上的癲狂,江路此時雙眼已經赤紅,破爛不堪的外袍早已被他外泄的內力徹底震碎,他的嘴角不斷的涌著鮮血,那人卻毫無知覺,直勾勾的盯著離明月,雙手猛地擊出一掌,無須老人轉瞬飛至所有人身前,抬起雙手,腳下步伐錯綜復雜,似是在練習某種極難的身法,江路的那一掌用盡了所有的功力,四周的草叢無一幸免,被掌風掃過拔地而起,瞬間枯黃,河水更是幾番爆烈,濺了眾人一身,關尋被離明月全身護著也被涅透。無須老人飛快的步伐慢慢停了下來,手心向外,直接對上了江路的最后一搏,兩人雙掌相對,內力相抵,不到片刻,江路吐出一大口鮮血,他卻似是瘋了依舊在瘋狂的運行的內力,整個人被兩人掌風所形成的風暴肆虐的渾身是傷,無須老人也漸漸費力了起來,他沒想到這江路已是強弩之末卻仍能令自己抵擋不住,兩人僵持到最后,江路的七竅皆噴涌著鮮血,他卻絲毫不退縮,最后無須老人臉色越發蒼白,離一等人見狀紛紛運功向著無須老人身后輸送過去,江路的氣勁瞬間被壓制了大半,他滿臉鮮血,雙目赤紅猶如地獄走出的惡魔,他突然收回了一只手,與另一只手逆向運轉著,眼底的邪意更甚,無須老人見到了,面色大變,向身后吼道“他要自爆了,趕快退后!”說完猛地向前一掌,迅速收回手,向著后方極速的狂奔。江路似是已經看不見周遭的事物,聽見無須老人的喊聲,動作更快了,笑的更加肆意、張狂。兩手相合的同時,整個人“嘭”的一聲猶如火柱一般,沖天而起,仿佛雷電炸響,驚起了無數飛禽。離明月聽見無須老人的喊聲時,抱起關尋便飛掠了數丈遠,待聽得響聲,才停了下來,無須老人飛的更遠,此時正倒掛在樹上,叫喚著“唉喲喂,小月月!快來救救你師父!”離一等人也沒有受到波及,在離明月附近,聽見無須老人的呼救當真以為受了傷,眾人飛快的趕過去,見到此番情境,十一最不給面子的爆笑了開來,肚子痛的在地上不停的打滾,最后還是離一看不過去,把無須老人“救”了下來。眼瞅著一群笑的起勁的徒弟,無須老人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還稀罕我這個師父嗎!看我吊在樹上也不救我,笑了這么長時間!”轉頭看見離一,他稍微好受了點,拍了拍離一的肩,語重心長地說“還是離老大稀罕我,以后一定給你說個好媳婦,放心!”眾人聽見要給離一說媳婦,笑的更歡了,個別幾個指著離一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離一只能無奈的望著師父,真心實意的后悔了。眾人笑鬧了片刻,便往街道上走,途中,無須老人把了把離明月的脈,一言不發的收回了手,思考起來,關尋等的焦躁不已,實在受不了,問道“到底什么個情況???師父”無須老人還是沒有回答,不停地撫著好不容易蓄起的胡子,斜眼瞥了瞥依舊淡定的離明月,咂了咂嘴說道“小月月這個身體啊,已經完全契合了,可是‘他’的愿望不是殺了啟皇嗎?現在只是那個江路死了?!币绖偛诺拿}象,離明月的傷只要休養幾日就能痊愈,可見身體契合有多少重要,他們一直把殺啟皇的事情放在首要,如今身體莫名其妙的好了那這啟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