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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生怕他得了回答就會像以前一樣放手。他親手把衛商趕走,親手造了一個只有欲`望沒有愛的騙局,衛商在這場騙局里舉步維艱,磨平了棱角,拋棄了原則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突破口破墻而入,卻一刀扎進了他心里。衛商為什么要去找別人?既然不愛,為什么還要去找別人?他放他走,是想要他快樂,不是讓他這樣糟踐自己……錯了么?他以為放了衛商會讓他幸福,但現在衛商卻身陷囹圄無法脫身。……衛商盯著屋頂的水晶吊燈,房間里暖氣很足,但他光著身子還是覺得冷。衛夏走了,又走了……他用盡了所有方法,放下了所有尊嚴和原則,但衛夏還是走了,他還是不要他。他本以為他和衛夏之間最大的阻礙就是他的愛,只要他不愛衛夏了,只要他也一樣的不在乎,衛夏就不會拒絕他,單純的欲`望行動,沒有人會在意,畢竟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過親密之舉。但他沒想到,他對衛夏張開了腿,衛夏還是走了。他只是想要留在衛夏身邊,怎么就這么難呢?連沒有愛情都不行么……衛夏在清晨的時候回來,形容憔悴,眼睛里布滿血絲,坐在床邊看他的時候像個幽靈。那一瞬間,他突然就明白衛夏是永遠都不可能要他了。衛夏邁不過那道坎,哪怕沒有愛只有欲`望,衛夏也不會要他。哪怕他愿意做一個不受寵的情人,哪怕他變成人盡可夫的男人,衛夏都不會要他。他一開始就錯了,還抱著虛無的幻想。他早該知道,衛夏不可能為了那一點點欲`望輕薄自己的兒子,受一輩子的良心煎熬。心已經痛得麻木,認清了現實反而讓他豁然開朗。既然注定求而不得,那何必還這么在乎?既然只是想留在他身邊,那只是做父子也沒什么不可以。“爸爸!”他一夜沒睡,嗓子有些干啞,“你以后不用躲我。我想明白了,不會再讓你為難了。不管怎樣,你還是我爸爸?!?/br>衛夏有些驚訝,但稍許就恢復了自然,“我當然是你爸爸?!?/br>他輕輕扯出一個笑,“那你以后記得常來看我,我一個人會孤單?!?/br>衛夏有些魂不守舍,半天才答他,“好?!彼鹕?,“你就是來看看你,沒事就好。我去畫展了,晚上來找你?!?/br>“恩?!彼c頭。衛夏出門的身影有些落寞,到底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時光總會帶來滄桑。即使是這個美貌和才華都不可一世的男人,都無從幸免。衛夏關上房門最后一絲力氣也被抽走了,他終于能感受到衛商當初被拋棄的心情。明明是他親手把他送走,為什么看著他漸漸遠離竟會這樣心痛?他上樓的時候還在想,如果衛商還要他,那就在一起吧。既然衛商也愛他,那就賭一把吧,賭輸了也沒有什么。至于衛商,他也大了,理應為自己的選擇承擔了。他坐在衛商床上,還在想著要怎么開口,但衛商比他果斷。在他們這場關系里,衛商永遠都比他果斷。衛商說愛他,衛商說要他,衛商說,你是我爸爸……他什么也不能做,好像從一開始,他就無權選擇。即使是把衛商推開的時候,他也私心里期望衛商能一直愛他,他總想等衛商大一點了大一點了,他就可以放下顧慮去問他要不要跟他在一起。Micky沒有說錯,他自私懦弱不過是怕自己不能給衛商幸福,害怕的來源在于他不相信衛商會把年少的依賴延續一輩子。他沒有任何賭資,兩手空空的賭徒是下不了注的。但是這一晚的煎熬讓他動搖了,即使衛商以后會后悔了,總好過現在這么痛苦……他會給衛商所有的愛,那他的商商是不是就不會想要離開?即使他年老,即使衛商面臨的誘惑越來越多,只要他愛他始終,衛商是不是也會一直愛他下去……他想了整整一個晚上,然后終于做了決定來找衛商。但是衛商說他想通了,衛商說不管怎樣他還是他爸爸……那他就再也沒有理由自私了,不能自私地把他捆在懷里了。在這場關系里面,他永遠是這么被動,以前他不能接受,現在他不敢爭取。他安慰自己,衛商想通了是好事,快快樂樂多好,這不是他一直以來想要的么?第30章30衛商捏著畫展的票站在門口,略微遲疑走進了畫廊。他并不是迫不及待想見衛夏,他只是想來看看,來看看別人眼中的衛夏,天賦異稟的畫家衛夏。他并沒有繼承多少衛夏的藝術天分,大多數的作品他并不懂得欣賞,但他每一幅都看得仔細,企圖從一幅幅抽象的畫里更加深刻地了解這個男人。最后他停在了一副簡陋的畫前,跟其他畫作比起來,這更像一副還未完成的作品。夕陽透過白色的窗紗,溫柔地灑在男孩年輕的胴體上。他側身坐在地板上,一條長腿隨意舒展,另一條舒服彎曲剛好搭著手臂,繃緊的身體讓腹部的線條清晰地顯現出來,自然地向下延伸,消失在少年蓄意遮擋的部位。少年的羞澀耐人尋味,腳背不自然弓起,指節僵硬地彎曲,他低垂著頭,細密的睫毛像羽扇一樣覆下,在金色的陽光中微微顫抖,修長的脖頸彎成優美的弧度,誘人忍不住前去親吻。畫名為,純潔與誘惑相碰,稚嫩和性`感爭鋒,竟是奇異的和諧。他站在畫前忘記了時間,少年難以自持的悸動好像闖進了他的胸腔,他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灼熱。衛夏印在他身上的吻好像都恢復了溫度,燙得他全身發抖,誘惑的聲音拉著他墜入深淵,衛夏在他耳邊輕聲開口:“商商,我好想欺負你怎么辦……”他眼中guntang,閉上眼睛就有液體滑落,身體像被施了咒,一步也邁不出去。“先生?”工作人員禮貌問他,“先生你還好么?”“多少錢?”他沒有回頭,聲音微微顫抖,“這幅畫多少錢?”“不好意思先生,這幅畫只展出并不出售,您要是喜歡可以看看其他畫作?!?/br>“衛先生在么?”握緊的拳頭松了松,“我想見他?!?/br>“恐怕不行,先生,他剛剛出去了?!?/br>“我等他……”他沉沉開口,“你不用管我,我就在這里等他?!?/br>他握緊拳頭,嘴唇咬出了血。根本不可能忘記,什么父子,都是自欺欺人……衛夏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后,卻沒有走近,“商商……”“多少錢?這幅畫多少錢?”他的嗓子啞了,明明一句話都沒說,就莫名其妙地啞了。衛夏嗓子有些干,“這幅畫不賣?!?/br>“你展出我的裸`體經過我同意了嗎?”衛商突然轉頭,眼眶全紅了,里面藏著他說不明的情緒。他忽然就心疼了,想要抱他又怕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