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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全民皆知的地步。 沒等多久, 在醫院幽幽醒轉過來的班倚晴, 在和警局溝通后, 兩方聯合發出聲明作證,更將這件事推向了一個高潮。 不過這已經是兩天后的事情了。 不說明田, 就連苗鵬飛同學都已經回了學校。 高建國老師突然聽到自己班上的學生苗鵬飛受傷不能來學校還以為他跑出去和社會上的混混們打架以致于受傷不能上學了, 還在心里頭又氣又急又無奈,險些三高又犯了。他在全辦公室化學老師的阻攔下都恨不能去打電話找家長,但一聽明田解釋,胸腔的那股氣就像是哽在了喉嚨口,上不去下不來,難受極了。 剛剛緩過來, 高建國老師才道了一句:“許老師呀, 你下次說話莫要大喘氣, 至少一句話說完嘛!” “高老師,我還沒說完您就生氣了,您還是先聽我說完吧?!泵魈锝又职阉麄儭耙娏x勇為”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見義勇為了。 辦公室的多位老師們聽得直是嘖嘖稱奇, 看明田的目光猶如在看外星人。 許老師看著清清秀秀文文弱弱的,誰能想到這層包子皮下居然是這么個霸王花? 這也多虧了系統給明田捏造了一個豐富多彩的校園生活,多多少少起到了一個掩護的作用,不然…… 誰能想到只是一個簡單的校園暴力事件,就恰巧被本校的師生碰到了重大人口販賣的黑澀會團伙? 而且誰又能想到看起來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師,居然也能拳打腳踢黑澀會,營救可憐婦女們于水深火熱之中?! 當然,事關苗鵬飛同學和校外混混欲搶劫的事情明田沒說。她只是說是碰巧看見自己的學生被校外的一群混混挾持著進了南郊野街,她心下擔心才跑出去看看——反正黃毛們早就逃之夭夭了,且在看到了明田以一敵多的英姿后,更難生出站出來揭露“真相”的勇氣——隨后她報了警,碰巧和苗鵬飛還有一位女記者曝光了此事。 她說的十分輕巧,避重就輕,且隱去了她和黃毛以及黑衣人們的搏斗,著重說了自己的運氣和警察來得快,聽得幾個老師看好萊塢大片的心情就那么哽在了那兒,不上不下的,難受至極。 明田一解釋完,高建國老師就又氣又憂,巴拉巴拉地說了明田幾通,無非是她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怎么敢大晚上的去救學生,讓她趁早報警或是叫幾個學校的體育老師去也好,又或者是對她那天的兇險狀況感到十分擔憂。 高建國老師年歲大了,又是接引明田進學校的負責人,更是苗鵬飛的班主任,對這件事反應這么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生物辦公室和化學辦公室相鄰,明田剛聽完高建國老師的擔憂,就見鄧老師站化學辦公室門口往里頭望。她會意地與幾位化學老師打招呼出門,走出了辦公室還能聽到身后化學老師們熱議的聲音,又聽到高建國老師嘀嘀咕咕地說要把班上的苗鵬飛叫來問個清楚。 走到門口,明田就覺得鄧老師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特別,她不解地朝她笑笑,鄧老師像是一驚似的別過了頭。 明田問:“鄧老師,這兩天那個相親男沒有再來糾纏你吧?” 鄧老師笑笑:“還是多虧了明田你那天露了一手嚇跑了相親男和他*媽,不然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拒絕他們了?!?/br> 兩人又說了幾句,鄧老師才說是校長要見明田。 明田隱隱猜到了幾分,又去見校長,她學著原身許明田溫溫柔柔的作派,一副這件事就是個偶然事件我也是被警察叔叔們營救的一份子的乖乖女形象。明田猶如小學生被老師夸獎一樣被校長們看了又看,夸了又夸,還說要給她辦個什么“學習許老師精神活動”,來個升旗儀式的全校表彰大會,借此機會在學校發起一個活動讓大家集體做好事除暴安良……一聽就非常麻煩,嚇得明田連連擺手拒絕了此事。 好不容易和校長老師們說清了此事,明田走出辦公室,慶幸自己好不容易擺脫了這么一群可愛又可怕,更主要的是,“異常熱情”的同事們。 她朝高一教學樓走去,走到生物辦公室走廊的拐角處就聽見前頭一片喧嚷聲,看了下,才發現是一堆人擠在化學辦公室門口,苗鵬飛那公鴨嗓子提著音調亢奮的聲音從里頭傳來。側耳一聽,全是苗鵬飛在吹?!饕谴得魈锬翘斓挠⒆?。 其實也不算吹牛,苗鵬飛說的很屬實,但是眾多師生一看到他那夸張的口吻和上下左右比劃著的手,就不免覺得他在吹牛。 明田聽到一個老師說:“沒看出來他還挺有口才的嘛,那為什么周記交上來的作文都是一堆廢話……”她定睛一看,居然是五班的語文老師——這是三樓誒,語文老師從二樓跑上來就專門為了聽八卦? 這是有多愛聽八卦。 明田正要轉身離開,正巧碰到了德育教導主任,他皺眉看前面的情況:“都聚在這里干什么?不上課啦!” 曹老師一出現,基本擠在辦公室門口的同學老師們就一窩蜂的離開了,只留下了明田和苗鵬飛被教導主任又逮到了他的辦公室進行思想教育。 經歷了一整天的磋磨,明田只覺得身心俱疲,及至傍晚下了班,明田騎著小電驢突突突地駛出校園,剛走了不到兩分鐘,她就從后視鏡中看到了一輛轎車一直跟著自己。 明田雙眸微瞇,利索地騎著小電驢拐進了一個小巷。 巷中狹窄,轎車不好走,明田七拐八拐就將他甩在了身后。 及至車中人發現自己跟丟了目標,有些懊惱地皺皺眉,慢慢地將車往后倒的時候,一陣轟隆聲,隨后一陣尖銳的汽笛聲響起,車中人猛地一下子捂住了耳朵。他下車查看,才發現自己車尾不知道什么時候撞到了一堆建材,剛剛汽笛聲響是他倒車的時候碾壓了幾個氣球到建筑板材上。 陸秩蹲身查看后面輪胎,有些詫異地發現后輪胎居然有一個癟了下來——很明顯是這些建材中的釘子戳到了輪胎。 陸秩覺得奇怪,他開的車價值不菲,車窗都可以擋子彈,最主要的是速度也很慢,好好的輪胎這么這么不禁用居然能被釘子刺穿?! 子彈都打不穿,到底為什么一個釘子就能釘穿了??? 還沒來得及多想些什么,一批泡沫已經從天而降嘩啦啦的一下子全砸在了他的頭上,黏糊糊的,粘的他滿頭滿身都是。 陸秩飛快地從地上翻滾了一下,半跪在地看著來人,抹了把臉,借著夏日的夕陽將來人看的清清楚楚。 那張和他夢中人有八成相似的面容在夕陽下閃著細碎的光芒,他半跪在地,被一堆散發著強烈油漆味的泡沫包圍,卻依稀可以看清她額前閃著星光般的碎發。 明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