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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我用盡力氣但又小心翼翼,我費盡心思卻又坦誠相待,用我自己都沒有見過的柔情和溫柔細細品嘗他的味道。——如果他沒有吻過別人的話,那就是我們兩的初吻。想到他有可能會親過其他女的,我伸出舌頭,當時其實是真的什么都沒想,腦袋在觸碰到那軟軟的表層的時候就被抽空了,完全是本性反應的再想深入一步。他當時愣了會,在我舌尖擠到他牙齒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用力的把我推開。真的是發了狠般的絕望。我當時竟然沒有防穩,一個踉蹌就不由自主的向后退開幾步,原本到了嘴里的告白就硬生生的被堵在了胸口。在月光下,他的臉白的似鬼。是那種勝過一切的慘白和灰心喪氣。而他吸引我到死的深刻雙眸就是那樣盯著我。認識他有十幾年的我,從來沒有看過那樣的他。他的眼里除去震驚和無可置信就是嫌惡,而他臉上毫無顧忌的鄙夷就是逼退我最好的武器。我們就這樣生硬的站了很久,然后他終于說話,“滾開?!?/br>我腦海里像是安了復讀機那樣一遍一遍的重復,滾、開。不是滾,不是開,而是滾開。他是希望我滾的遠遠的,足夠開出千萬里之外——事實證明后來我還是做到了。后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因為第二年冬天我就沒有再回去的借口了。當時我已經到了部隊里,呆在部隊里,和一群俠心義膽的男人在一起,我這些不知名的心思倒是少了很多。但是再兩年后我記得那場挑選國際刑警的心理測試里我能夠拿到逼近滿分的分數,實在是因為答案一眼就透。那個時候我甚至想,要是他們讓我面對著始終不知如何對待的他,我一定是表現最差的那個。因為我從來都不知道,對著他我會是怎樣的。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在事業需要的掩飾下我后來接觸過很多形形□□的人,才發現只要長得好看其實我都能接受,只是接受的時候再也沒有十幾歲時候的心潮澎湃——傳說中的心動。雖然是不愿意但是不得不承認,人妖當初能夠讓我看上,不僅僅他長腰的卷發以及那張怎么看怎么好看的臉,而是在他身邊,我覺得心安,像那個喜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男人,呆在他的身邊愿意卸下所有的防備。膚淺的我到了這安楚身上后確實是沒有碰過其他人,念及于此,我看著白組長那張只有白凈但絲毫看不出有我前世擇偶標準的臉,說:“目前還沒有遇到過?!?/br>白組長挑了挑眉,滿臉的無法置信,話就直接這么出來了,“沒想到你還是個情胚子?!?/br>我低調道:“不敢當?!?/br>內心暗暗承認,這話說的有道理。這么一解釋其實我對當年那個人還是挺有感情的。至少是我還是林安的時候持續了那么多年。而且為了他告別前的那兩個字,我硬生生的就逼著自己去飛沙走石飄搖不定。真不知道自己這些年來想的是什么。☆、第18章白組長有些隨意又帶著不可忽視的刻意問道:“你喜歡男人?”我頓了頓,沒想到他為什么會知道我從來沒有泄露過的隱私。但隨即又反應過來,原是忘了安楚是給我留下的幾個男桃花。“你查我?”還是問了句。“不,之前安然的資料是我在負責?!卑捉M長一臉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的高傲感,解釋的時候也是淡然不驚。我沒有說話,在我沒死之前也是這樣。除去必要的任務要求,我是能不說話當然最好?,F在我還是我,習慣自然延續下來。白組長從沙發上起身走到我身旁,一站一坐的姿勢形成一定的壓迫感,“你不問我為什么這么說?”我十分配合,笑瞇瞇問道:“為什么?”“從我進入你培養的人員開始,”他湊近,眼里冒著光:“我就在想,有一天我要把你握在手心里?!?/br>對于白拽拽忽如其來的不對勁,直覺讓我嗅到絲絲警告的意味,這不是個多么容易解決的善茬——他能夠利用極少的資源掌握最多的信息。這樣的一個人不論是做什么都帶著目的性,而且他來源不明我所掌握的消息分量不僅少而且百分之八十都是靠他,我怎能輕敵?所以我只能冷笑道:“是嗎?”他雙手撐在兩側,笑意盎然:“你不信?”“我無所謂,至于你,做好分內事就行?!?/br>“我做的還不夠好?要不然安然也足夠整死你了吧,”聽到這里我真的忍不住要笑了,白組長的心智果然如同他未曾開發過的疆域一樣簡單,說話的語氣一板一眼的就如同他們年代看的警匪片。但是他下一句話,卻讓我鎮在當場。“你說呢,林安?”我@¥%……&*!——這是我的實際感受。從我以安楚的身份醒來到現在平淡無奇的三個月里,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原來除了我的親身體驗外,世上還有人能夠相信借尸還魂這一茬。除開淡淡的他鄉遇故知之外,我更多的是好奇和無法掩飾的慌亂——如果安家特別是安老爺子知道了,像他這種白的只剩下黑的老油條會怎么解決。在自己費勁手段得到的王朝之后拱手讓給曾經盯過他們哨的警察?但是,讓我更不得其接的是他又是怎樣知道的?我一直以來都在掩藏原來的自己和模仿過去的安楚,最近才松懈下來,他又是從哪里那么快的就得到的證據?在我還是林安的時候我的資料保密度很高,甚至我自己都不能接觸到的檔案消息他怎么能夠有機會來了解和比對?更何況從他剛剛說話的語氣來看,且是肯定大于疑問。在疑問將我壓垮之前,我鎮定道:“你叫誰?”白組長眼睛微瞇,帶著無法忽視的壓迫感,現在我才知道他二十多歲了還有那種年少輕狂的拽勁從何而來了,他用的是實力,只聽他沉穩的說道:“我叫林安。你是嗎?”“白組長,我讓你給我做事不是讓你無中生有,”我呼了一口氣出去,“有時間的話,就把林安的資料給我一份,能夠讓你都覺得像我的人,我一定要好好會會?!?/br>白組長站直身體,剛剛對我觀察的俯視很耗體力,聽我這么說他神色不明,似乎有些悲傷,“他死了?!?/br>我的驚愕來的很是時候,“什么?”“半年前他就死了,死于暗殺?!彼χ毖鼦U,“我一直都很想平等的和他見一次面?!?/br>“之前說的不是我?”我冷哼。“如果你是林安,那就是你?!彼D身走向門口事又回頭說道:“資料明天送給你?!?/br>沒有哪一次我要的消息能夠那么快的到我手上,我心下起疑,但又起著私心加大任務,“那把和他所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