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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最后的,只有阿勉而已。阿勉,是沈易送他的那只豹崽兒。他管它叫阿勉,或者兒子。他養了那么久,每天欺負著喂養著給它洗澡教它捕獵,晨起練武阿勉在一邊看,他興致來了,便去拍那豹子兩下,蠢阿勉被他拍惱了,齜牙去追他,他趁機訓練阿勉如何躲避人類武功攻擊。晚上他躺在床上,阿勉睡在他床邊,有時候他半夜醒了,會發現枕邊有一只碩大的豹子腦袋,偶爾也會懷疑自己會不會半夜睡著睡著被阿勉一口咬掉腦袋,然而也就是想想罷了。阿勉認同他,就像他認同大祭司。阿勉八歲了,已經是威風凜凜的樣子,八年間,沈易每年七月準時給他送東西,說是給阿勉的誕辰禮物,黎商對此嗤之以鼻。到了第四年的時候,沈易給他寫了一封信,附一面純金令牌。信黎商沒有看扔掉了,令牌留下,以備他日后出仕。至于信,他想,沈易大概想嘚瑟他終于干掉攝政王自己親政了吧。這個陰險狠厲的偽君子,終于撕掉溫潤如玉的偽裝,露出真面目了。他不能理解,沈易此后每年給他寫信,但他從來沒有看過。后來沈易也知道他這毛病,除了金牌什么都扔。于是第九年,沈易的信使送來另一面金牌,他看了看上面金晃晃的大字,覺得這金牌看起來很面生啊,不過應該挺有用的……隨手系到阿勉脖子上做裝飾了。他沒有看到,金牌反面刻著一行小字:——“心悅君兮君不知?!?/br>☆、番外·黎商3天卜宮十年,黎商并非不問世事。相反,他擁有的權力,足夠他獲得幾乎所有他想知道的消息。然而他錯過了最重要的一點。——心悅君兮君不知。所以,就算他能夠在短短半年間重建黎家,踏上朝堂勾心斗角青云直上,最終也只是做了無用之功。沈易對他的覬覦,始于一種病態的迷戀。這種迷戀,他無法理解。某次宮宴醉酒,他被內侍扶入皇帝寢殿,然后看到站在那里目光深沉的沈易。黎商恍然覺得記憶錯了位,他好像十年前的江煙,而沈易,還是沈易。只不過,陷害他的也是沈易。酒里有軟骨散。他竟一點都沒有防備。接下來的事情,似荒誕不經,又似水到渠成,他身上沒有力氣,被迫接受沈易的親吻和撕扯,待他被半摟半抱到龍榻上,兩人的衣物已經陣亡得差不多,只剩下幾片遮羞布搖搖欲墜。親吻,挑逗,潤滑,擴張……他揚起頭難受地后退,但是昔日偽裝無害的小皇帝如今已經失去繼續偽裝的理由,許久不曾壓抑本性的人怎能容忍嘴邊的獵物推拒。他很快被沈易困進懷里,只能閉著眼被動接受。床shi上,黎商還是個雛,并不懂得遮掩。自然玩不過個中高手沈易。當沈易的手指按到他身體內部某個地方時,他抑不住全身哆嗦一下哼出聲,睜開眼盯著沈易,寒聲道:“沈易,你最好到此為止。不然你就等著……呃!”沈易的保養良好的手指頭抵在讓他顫抖的那一點上,毫不留情地用力按了一下,成功地打斷他口中的話,淡淡道:“朕知道,愛卿是怕朕繼續碰這里,是嗎……乖,除了□□,朕不想聽到別的聲音……”君臣的稱謂讓黎商瞬間變了臉,羞憤伴著怒氣:“滾尼‘瑪的愛卿!……??!……”沈易開始不間歇地攻擊那一點,聲音還是曾經的溫和:“黎商不喜歡,那我換了便是。何必自討苦吃……”黎商急促的喘息著,不再理會這個瘋子。心里卻氣的發瘋。在天卜宮那么久,他幾乎要忘了這種無力反抗的滋味。他發誓……等著……等藥效過去,他一定要把沈易的爪子剁了,眼珠子摳了……擦,還有舌頭……別舔了!老子的胸木有奶!沈易剛開始進入時,他哽了一聲,馬上聽到那變態略低啞的聲音:“別動,忍著些……”沈易說話的時候手指還在后面按摩著他的入口,他忍不住顫抖,罵道:“王八蛋……”給我等著……除了開始的疼痛,他并沒有受多少苦,只是被折騰了很久,但他直到最后也硬咬著牙沒暈過去。完事后沈易抱他清洗,他對沈易挑眉,邪笑著一字一句:“短,小,軟?!?/br>沈易:“…………”寶貝兒你真的想我C哭你,這張嘴巴才能安分?這話沈易沒有問出口,實際上,他直接挺身ci進尚還溫熱的小口,準備問黎商的身體要答案。然而黎商給他的答案,是悶哼之后逐漸消沉下去,直到沒有聲息。這一晚,太醫院人仰馬翻。沈易一身的火氣無處散發,御醫來得不及時成了他大發雷霆的借口。沈易沒料到黎商說那句話時已經是強弩之末,然而這人生性狂妄高傲,硬挺著一口氣也要激怒他………該死……他應該早就想到才對……黎商那性子,根本就不是會吃虧的貨……小豹子的性子這么烈……而且已經過了能靠武力強取豪奪的年紀……或許,他應該改變一下策略……☆、番外·黎商4對于那晚發生的事,黎商的反應是: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然而老子遲早宰狗。他不會因此放棄他的觀念。在他看來,小皇帝就是心血來潮想找個人玩玩,恰他倒霉,好死不死地撞上這個節骨眼。黎商對自己的容貌還是有幾分了解的,艷烈,妖冶,沈易當晚也喝了酒,發qing的行為類似禽獸發,他勉強能理解。但他并不準備陪小皇帝玩下去。他今年二十三歲,前半年忙于重建黎家沒有娶妻,現在是時候了。但是他很快發現事情比他想象的糟糕多了。玩不玩下去,不是他說的算的。他被沈易軟禁了。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問題時他把沈易叫到跟前,二話不說動手揍人,換來的結果是被鎖到床上去繼續喂軟骨散。喂了三天,黎商開始絕食。沈易來看他,說了一句話:“黎商,你還有黎家?!蹦氵€要顧及黎家,所以,不要和我作對。黎商冷笑:“你也知道黎家是我最后的牽掛。我是黎家唯一的血脈,我若斷子絕孫,這和直接滅了黎家有什么區別?!?/br>沈易沉默半晌,道:“先用膳吧。我會想辦法?!?/br>想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你放了我。黎商冷哼,躺下去沒再理人。片刻后他被拉起來,嘴上被沈易的唇堵住,一口溫熱的米粥渡到他嘴中。黎商怒,馬上頂出去,雙手推著沈易的頭。接著他的雙手就被合起來按向頭頂,而沈易的手,滑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