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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不, ”然后停頓兩秒,“要?” 顧德韶:“……” 丁冬:“好的我明白了!” 顧德韶:“你明白什么了……住手……不……住口, 唔!” 到底還是大意輕敵了,顧德韶一世sao名,竟然也有潰不成軍的一刻。 小丫頭捂著嘴滾下床沖到浴室漱口去了, 他胸膛劇烈起伏地躺在床上,想起剛才發生的事, 俊臉禁不住微微紅了起來。 直到她回來給他松綁,臉上的余熱也沒能迅速退下去。 “寶寶, 我這么愛你, 怎么會逼你做不想做的事呢?新婚之夜……我等你?!闭纪瓯阋说亩】傆珠_始裝體貼了, “明天你就要回國了,我不在身邊, 你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他心頭一暖,難得見她這么懂事。 丁總才慢悠悠說完:“……的身體, 不要被別的女人捷足先登了?!?/br> 唉。 被帶壞后果然回不去了么。 第二天。 上飛機之前,丁冬一直故作堅強, 直到看著顧德韶拿著行李,一步一步地離她越來越遠, 心里的不舍到達了頂點, 她看著他的背影, 心想這個人真是夠無情的, 居然走得頭也不回,他就突然轉身了,在人群中一眼看到她,又笑著擺了擺手。 媽的。 不顧丟臉的丁總淚奔了。 沖過去抱住他眾目睽睽之下吻了很久很久……差點要錯過登機。 以前在機場見到吻別的情侶還覺得膩歪,原來是沒體會過情到深處。 旅客都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似的,不斷地從他們的身邊經過,終于也帶走了他。 丁總淚眼汪汪地對著小仙男的背影暗暗握拳:我會抓緊時間處理好一切,兩個月后定將你風光大娶! 一個月后。 不知道容閻受了什么刺激,在股東大會上竟然頭一次贊同在中國建廠,將Romance的所有技術和產品全線輸出,令人大跌眼鏡的是,他一改往常保守做派,在中國制造的所有打印材料,將毫無保留的公布所有配方和構成,集思廣益,鼓勵更多的人,自主研發,從而推動Romance機器和材料在銷量不斷地突破。 丁冬下巴都要驚掉了:“師父,您怎么突然想開了?” 散會后四下無人,容閻才放下面具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老父親笑容,“之前也聽你男友提起過舍與得的道理,最近更是發現,原來在中國,連小孩子都知道好東西要與人分享……” 小孩子? 你一個閻王用什么途徑接觸到這種意外生物的啊…… 難不成! 丁冬夸著套話道:“誰家的小孩子這么懂事???” 容閻到底還是忍不住驕傲地炫耀:“我兒子?!?/br> 臥槽。 處男生子? 容閻仿佛讀取到她眼中的訊息,“聽說過好奇害死貓嗎?” 丁冬:“喵?!?/br> 容閻:“……” 但是最終也沒八卦到任何關于這個天降之子的故事。 丁冬繼續著手頭的工作,協助辦廠,在Romance挑選出最得力的人手,從美國直接派遣過去。 今后在中國建廠,她既可以繼續深入研究,也可以替Romance拓寬市場,再加上容閻的支持,一定會大力推廣3D打印技術在中國的應用,這樣圓滿的結果簡直太完美了。 還不用擔心,容閻再罵她戀愛腦,一心只想著談情說愛,丟下工作去中國找男人了。 而且她最近也發現,一向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的加班狂魔,居然漸漸開始不加班了,CEO每天到點就走人。 還以為他受了什么刺激,結果悄悄跟了一路,發現—— 他居然真的有兒子! 還老大老大了,起碼有……三歲。 小孩子在草地上牽著一只大金毛狂奔。 那只大金毛丁冬認識。 容閻親手帶大的寶貝,請了幾個保姆照顧著,還專門為它置辦了一套別墅,就是為了養條狗。 簡直人神共憤。 不過此刻這條狗,也就和普通狗無異,曾經被容閻抱在懷里外人連一根毛也摸不得,現在……被一個三歲的小朋友當馬騎,在草地泥坑到處滾,他居然還很開心,對它招手。 小朋友見了容閻,高興全寫在臉上,大叫:“爸爸!爸爸!” 站在他身邊的女人聽著直皺眉頭,“說過多少次了,叫叔叔?!?/br> 永遠高高在上的容閻大寫的不高興,“孩子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女人比閻王還兇,“必須糾正他!” 容閻沒脾氣:“……隨你?!?/br> “還有這條狗也是,”女人氣得叉腰,“麻煩你把它帶回去?!?/br> 容閻:“小動物可以培養孩子的同情心和責任感……” 女人打斷他,“我除了工作還要帶孩子,沒有精力再照顧一條大型犬,不能孩子說一句喜歡,你就隨隨便便送一條狗來,這樣太夸張了。希望容先生做任何決定之前能考慮一下別人的情況,OK?” 容閻居然沒發飆,“……OK?!?/br> 丁冬心里那個爽。 未來師母……真夠烈。 沒過幾天,丁冬躺在床上,眼皮直跳。 她一向不信這些,直到顧德韶打電話來。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沉悶,還有點散漫,“丁丁……你睡了嗎?沒事……只是突然有點想你……” 丁冬緊張地坐起來,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突突直跳,“怎么了,你喝酒了?” “茅臺,五糧液……多喝了幾杯?!?/br> 丁冬著急:“出什么事了?” “……沒有?!?/br> “再不說我就訂機票了?!?/br> 顧德韶頓了一下,才說:“爺爺……走了?!?/br> 丁冬心里一沉,“什么時候的事?” “昨天。夜里下大雨,他偷偷去巷子口接我奶奶,路太滑就摔了一跤,突然一下就不行了?!彼纳ひ舾统亮?,“去的時候我不在身邊,聽家人說他一直念著我的名字……”他終于有些哽咽起來,“大概是太想見我一面,最后那口氣始終咽不下去,很遺憾地走了?!?/br> 顧德韶倒還克制著,丁冬反倒哭個半死。 當晚就搭乘飛機趕回去,一出機場就看到了顧德韶,她沖過去抱住他,誰也沒說話。 留下來陪了他一起回老家,氣氛太沉重了,她總忍不住傷心,尤其當大伯將一枚翡翠鐲子拿出來,說是爺爺留給她的見面禮,上次老糊涂了不認人,多有得罪,讓大伯記得以后見著人了,說聲對不起。 顧德韶替她戴上玉鐲,“剛好?!彼y得露出笑臉,“戴上爺爺送的手鐲,就是我們顧家的人了。我們顧家的男人可是很深情的,你要是敢辜負我,小心我爺爺去夢里教訓你?!?/br> 丁冬受之無愧地戴上了,一瞬間手腕像有千斤重。 老人家請放心,您孫子,余生我罩著了。 葬禮之后來了律師,宣布遺囑。 丁冬不方便聽,在院子里等,不一會兒顧德韶出來,表情沉重,大伯在一旁勸說,他始終沒有點頭。 問了才知道,爺爺將遺產的最大份額贈予了顧德韶。 “接受老人家一片心意吧?!倍《吹构膭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