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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看來是一個甜品愛好者。 冬景用吸管攪拌著杯子,百無聊賴的時候,蕭哲問她:“你是不是上過電視?” “沒有?!倍傲ⅠR否決。 “不對,你肯定上過電視?!笔捳芸隙ǖ脑趯γ嬲f,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我記得見過你,你是不是…你是那誰?!?/br> 看他實在是費解的樣子,冬景翻了個白眼說:“冬景?!?/br> 蕭哲一愣,“冬景是誰?” 這問題一出,冬景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冬景是我?!?/br> “好啦,我知道你?!笔捳苄ζ饋?,他把第二杯飲料也喝了個精光,“我還看過你的電影,叫什么…山河…” “嗯?!倍皼]有補充完名字,轉頭看到趙美瑩和蕭哲的爸爸從不遠處走過來,便起了身,“謝謝你幫助我mama,這兩杯飲料就當是我請你的?!?/br> 她的意思是就此別過。 誰知道趙美瑩走過來,一臉興奮的說:“小景,我們和蕭叔叔一起去吃飯吧,他說有一家餐廳特別好吃,不去會后悔的?!?/br> 蕭哲的爸爸笑盈盈的看著她,一副老來戀的樣子。 接下來的幾天,蕭家父子跟她們形影不離,就連酒店都搬到了一起。 剛開始冬景還有點不習慣,然而在看到自己mama難得笑那么開心以后,也就變得無所謂。 趙美瑩辛苦那么多年,愛情再一次開花,她怎么可能不支持。 蕭哲性格也很不錯,跟他在一起,冬景像被哥哥照顧一樣。 很快就到了除夕,然而國內的除夕夜正值這里的白天,這個國家還有不少的華裔,白天也熱鬧非凡,她們幾個到達一個街的時候,上面張燈結彩,擺了很長的桌子,一批穿著旗袍和中裝的老年人在包餃子。 趙美瑩看到這里眼睛都直了,很快就進去跟人打成了一片,冬景和蕭哲坐在最外面,她們兩個年輕人對這項活動并不感興趣。 “冬景,你有男朋友嗎?”兩個人嘮家常,蕭哲說起來自己剛剛和女朋友分手,轉過頭便問冬景這個問題。 冬景看了一眼正耐心教蕭哲爸爸包餃子的趙美瑩,小聲的對他說:“我有,但是你別告訴我mama?!?/br> “為什么?”蕭哲有些困惑,“阿姨不同意嗎?” “我媽不太喜歡他那種人?!倍跋肫饋沓趿兊脺厝崞饋?,“而且我覺得我們兩個不太可能在一起?!?/br> “???”蕭哲說:“如果有愛,為什么不能在一起?” “你不懂,我們就像兩個世界的人?!?/br> 冬景還是頭一次跟別人吐露心聲,她剛說完,手機便震動起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對蕭哲不好意思的笑笑,便拿著手機離遠了一些。 “喂?!?/br> “新年快樂,冬景?!背趿穆曇繇樦娏鱾鬟^來,冬景鼻子猛地有點酸。 明明很平常的一句話,她竟然有點想哭,“新年快樂?!?/br> “你怎么了?”初廉聽出來不對,“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沒有?!倍盎卮鹚骸昂镁脹]聽到你的聲音,感覺有點想你了?!?/br> “這幾天都挺忙?!背趿f:“你那邊在做什么,好像很吵?!?/br> “這里的華人街正在做活動,不少人都在這里?!倍八奶幙戳丝?,“很熱鬧?!?/br> “那挺好的…”初廉聽起來并不是很開心,不過還沒等冬景詳細詢問他,就又聽到他說:“那你好好玩吧,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去接你們?!?/br> “我們買的是到老家的飛機票?!?/br> “這樣啊?!?/br> 初廉的聲音還是怪怪的,聽起來還有點失落的樣子。 冬景聽的心疼,立馬又說:“你可能接不了我媽了,不過我回薊城你可以接我嗎?” “當然可以?!?/br> “現在國內是不是已經到十二點了,你們家怎么這么安靜,沒有人一起過年嗎?”冬景聽他那邊很是安靜,不免有些奇怪。 初廉此時正站在門口那里,聽到她這句話,便往大廳那邊看了一眼。 客廳里面一片狼藉,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而沙發上三個女人都沉默著,尤其是他的大伯母,把頭埋進了紙巾里。 “我們家過年沒有那么習俗,她們都睡了?!?/br> 冬景“哦”了一聲,剛準備再補充兩句關心的話,蕭哲從后面走過來,“冬景,該走了?!?/br> “馬上?!倍盎亓怂痪?,便給電話里的人說:“我們要去下一個地方了,等一會我在給你打電話?!?/br> “喊你的那個人…”初廉很快抓住她話里的重點,一股醋意傳過來,“是誰?” “是導游?!倍澳槻患t心不跳的說,又看到趙美瑩向自己走過來,她連忙說:“好了,不說了,晚安?!?/br> “晚…” 安字沒有說出口,電話就被人掛斷了。 初廉嘆了一口氣,把手機收起來往客廳走過去,他拿起潔具把那些破碎的瓷器裝進垃圾袋里。 本來是一場溫馨的年夜飯,而佟絳剛開始就有些氣不順,她冷嘲熱諷好幾句,最后被大伯母的一句不太嚴厲的話給惹怒。 那個時候的佟絳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獅子,開始漫無目的胡說八道,她指責自己的mama對不起她爸爸,說她mama自私自利,只顧自己的感受,從小就讓她過著單親家庭的生活,還處處管著她,從來不知道給她自由。 大伯母被伶牙俐齒的佟絳氣的夠嗆,捂著胸口臉色發青。 初廉的母親這個時候看不下去,借用長輩的身份剛準備教育她一番,誰知道佟絳風頭一轉,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到了他們娘倆身上。 說他們兩個霸占她爸爸的產業,那些粗鄙的話從她口中出來不堪入耳。 三個人都有些傻眼,平日里的佟絳可從來不會說這種話。 最頭大的還是初廉,他是知道佟絳的變化的,也知道對方為什么會這樣,本來還想接著這個除夕好好跟她談談。 在然后,就成了這個樣子。 過年了,家里連傭人都沒有。 他把那些垃圾收拾好,全部裝進一個大袋子里。 “姨,媽,你們去睡吧?!背趿哌^來,想要把兩個長輩勸回去,“我來跟小絳談談?!?/br> “我不跟你談?!辟〗{用袖子擦了擦眼淚,拉著哭腔,“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你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就去作證,把我哥給放出來?!?/br> 這話一出,佟絳mama立馬就聽明白了,她坐直身子,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你說誰?” “我哥?!辟〗{說:“你是不是都忘了你還有一個兒子了,這么多年,他一直漂泊在外,你從來就沒有管過他?!?/br> “你是在說初終?”大伯母拉高聲音,一臉震驚。 “對?!?/br>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