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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資格的個體入內,但每次進入需要征得本人的同意,這個過程很有可能會喚醒素焰本身的意識,讓他察覺到不妥。而鐸氏提供的虛擬數據則削弱了這個顧慮,定制的虛擬數據并不在公用系統中使用,而是會配合專門的實驗艙。如此一來,就可以在不觸及承受者意識的狀態下,直接轉入到虛擬數據之中。不過渡從之沒有想到的是,這些數據的效果如此真實,以至于素焰常常會因為承受不住強烈的刺激而中途暈厥。素焰的身體素質像是比以前更差了。渡從之忍不住皺了皺眉,作為精心看顧了多年的戀人,雖然并不想承認,但他仍是在第一時間察覺出了素焰的改變。不過現在,他想的并不是如何去對素焰的身體進行療養,而是如何讓人保持清醒,以免壞了自己的興致。如果是在現實中,自然會有許多保持意識清醒的藥劑,但因為整個數據都是鐸繆一手構造的,謹防萬一,渡從之還是去詢問了一遍。知悉了保持人清醒的方法之后,渡從之又著手處理了一些事務。算準虛擬數據中的時間已經到了夜晚,才重新進入了虛擬世界。沒有渡從之的允許,素焰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渡從之歸來時,素焰已經醒了,他剛剛洗過澡,正坐在床上自己擦頭發。素焰的眼睛和發色都是純粹的黑色,皮膚卻是極致的白。每次黑發被打濕后沾在頰側,兩種反差的色彩都會對比出一種極致的情色。渡從之從前很喜歡把人抱在懷里,聽他被自己每一次抽送時刺激出的小聲嗚咽,看人沉溺于情欲中時表情中展露的脆弱和美麗。那時候渡從之很喜歡親他,親他淺色的唇瓣和柔軟的臉頰。素焰的身材偏瘦,渡從之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他的腳腕。但他的臉頰和臀部卻是出人意料的軟,手感非常好。做.愛的時候,眼淚順著頰側滑落,柔軟的臉頰微微發涼,讓人總是憐愛地想要多親他幾下。監視器將人的一舉一動清晰地傳了過來,渡從之沉默地開了一會,才按開了與素焰的通訊,用沒什么情緒的聲音道:“到我屋里來?!?/br>渡從之說完就掛斷了。素焰聽到這個聲音,擦頭發的動作停頓了下來。他維持著這個動作安靜了一會,才慢慢把毛巾拿了下來,從床邊站起來。素焰低著頭朝渡從之的臥房走來,從監視器里看不到他的表情。被渡從之抓回來之后,他的表情日益減少,最鮮活的一次,反倒是兩人再次見面,他抬起臉對人說那一句“好久不見”時的微笑。不過渡從之并沒有過多地在意這些,只要素焰在床上因為他的舉動而哭出聲來,就已經足夠了。走到渡從之的臥室門前,素焰很明顯地停頓了一下,才露出愈發纖細的手腕,握住把手,輕輕地把門推開,走了進來。在渡從之的示意下,他先用干發器的瞬時模式弄干了自己的頭發,然后坐在了床首的部位,撩開自己過長的睡袍,沖著人分開了雙腿。除了睡袍之外,素焰身上沒有穿任何其他的衣物,這也是渡從之的指令。他剛剛洗過澡,身體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新氣息,像是食物開封時美味又誘人的香氣。渡從之冷眼看著他。這么一個飄忽到幾乎讓人抓握不住的單薄少年,只需要一個指令,就可以被撕碎外表那層牢不可破的淡漠外殼,讓他哭著在自己身下求饒。渡從之對素焰的憐愛,已經完全轉變成了無法磨滅的恨意。第四章下(注意:含紋身描寫)即使素焰無法猜測到渡從之此時的所想,對方的厭惡與冰冷也表現得足夠明顯。他從被送到渡從之身邊時就明白自己一定會有這樣的下場,只是真正到了這種時刻,才發現無論做了多少心理建設,現實是會比想象傷人得多。他坐在床頭,睡袍被脫下扔在一邊,露出了白.皙而纖瘦的身體。渡從之的目標并不是素焰自己分開的雙腿,而是對方裸露出來的鎖骨。他拿出了一整套工具,在其中一塊空白的光板上寫了幾個字,然后拿起一個頂端為尖針模樣的長條狀工具,按住了素焰的肩膀。素焰不知道渡從之想做什么,但頂端尖針的靠近讓他本能地感到了恐懼。疼痛對于素焰來說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方式,即使他經受過無比嚴苛的忍耐訓練,那也只是提高了他的承受限度,并沒有讓他適應痛感,更不要說削減壓力。只是此時的渡從之,卻并未因素焰的情緒而生出任何的猶豫和憐惜。他拿著工具的手端得很穩,動作干脆地直接按在了素焰纖細的鎖骨右側。“……??!”疼痛鋪天而來,素焰在一瞬間猛地繃緊了身子,尖針落下的速度非???,為了保證效果,割線機極為迅速地用針尖連續地刺入敏感的皮膚之中,素焰感知到的甚至不是針扎的觸感,而是如同皮膚被直接割開一般的痛楚!他甚至無法聽見自己的聲音,只知道自己的喉嚨也像是被撕裂了。過于凄厲的慘叫聲讓聲帶不堪重負,他的喉間沉悶地痛著,可這痛楚卻不及鎖骨處的萬分之一。灼燒的痛楚從胸口傳來,像是有一把熾熱的小錘子,在他的鎖骨上一下一下地連續敲打著,震得整個身體都在發痛。紋完一個字之后,按住素焰身體的手就放開了。素焰本能地向遠離渡從之的方向逃開去,藏住傷口跪伏在床邊的角落。被冷汗打濕的后背痛苦地顫抖著,素焰像是要把自己埋進柔軟的床鋪中一般將額頭死死抵住床單。斷續的沙啞呻吟從他的喉嚨中模糊不清地傳出來。他甚至不顧自己的傷口極力想要蜷縮起來,像是要縮成無法被主人看到的一團。只是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沒有辦法給他帶來任何的保護,渡從之并沒有留給他太多緩沖的時間。他在素焰看不到的地方重新拿起了手里的工具,光板上的字才紋完一個,還有兩個要烙在素焰的身體上。渡從之并沒有把人重新按在床上,而是伸手把人撈進了懷里。他抱人抱得很熟練,曾經也是不喜人親近的性子,只是這些輕微的潔癖都因為素焰而破例?,F下他再將人抱進懷里,仍然是嫻熟到無比契合。束環在他的cao控下緊緊咬住了素焰虛弱掙扎的雙手,素焰被迫以雙手向后環住主人脖頸的姿勢在人懷里挺起了前胸,渡從之用空閑的左手不甚溫柔地揉了一把素焰右胸處柔軟的乳rou,然后將左手下移,按在對方平坦的小腹上,右手拿著那已經重新換了一個嶄新針尖的工具,沿著上一個字的位置繼續紋出了第二個字。“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