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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根本處理不來。?!?/br>“你這么不信任自己的戀人???”杜銳斯抬了抬眉毛。“我信任莊唯,但不信任那個男人?!弊竽涟欀?,心里做著斗爭,賭一次吧,我相信莊唯能處理好!“這正好是對你們感情的考驗,你就放松心情,趕緊洗澡睡覺,明天事情還多著呢?!倍配J斯不希望左牧的情緒影響了工作。“我不要這種考驗。?!弊竽羾@了口氣,站起來去衛生間洗澡。躺在床上,左牧睜著眼睛無法入眠。只要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會自動浮現莊唯被昊然強吻的畫面。一個小時間,左牧起碼看了二十幾次手機。想打電話莊唯問清楚,又怕莊唯生氣自己不信任他,轉鐘的那一刻,左牧還是按下了通話鍵。響了幾聲,莊唯接了,迷迷糊糊的說,“喂?”“莊唯,你實話告訴我,誰在家里?”左牧憋不住了,還是問了出口。莊唯皺了皺眉,人也清醒起來。雖然很想跟左牧說清楚,但隔著這么遠,說昊然在自己家,左牧一定會想歪。如果說自己開了刀,那左牧就更擔心了,說不定都不工作了直接跑回來。莊唯想來想去,左牧竟然不相信自己,這才是最讓自己生氣的地方吧!“你不相信我?”莊唯聲音有些不悅。左牧深呼吸一下,艱難又誠實的吐出一個字,“對?!?/br>聽著左牧的那個‘對’字,莊唯直接掛了電話。左牧心里一緊,趕緊又撥了過去,響了兩聲,莊唯很快又接了電話。可是左牧什么都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莊唯就吼了過來,“你不在家,又不相信我,我能怎么辦?不相信你現在回來看??!”左牧聽到莊唯的咆哮,直接掛了電話。莊唯沒想到左牧會掛他的電話,看著電話一下子愣住了。左牧被莊唯的理直氣壯給徹底激怒了。莊唯,我遷就你,不是因為我沒有脾氣,而是舍不得離開你。你這回做的太過了,被我拆穿帶男人回家過夜,不僅不承認,還那么猖狂的放狠話。你是覺得我的脾氣有多好,連這種事都能忍著不管?你說讓我回來看,好,我他媽現在就回來看!左牧憤怒的翻身下床,一分鐘就穿好了所有的衣服。“左牧?”杜銳斯被吵醒了,看著左牧奇怪的問,“怎么了?”“對不起杜銳斯,明天學習結束后,你先去張總的教學基地,我盡量晚上再趕過來?!弊竽陵幚涞恼f著,“現在我要回去一趟?!?/br>“回去干嘛?”杜銳斯皺起眉。“回去捉jian?!弊竽琳f完就走了。八百多公里,左牧連著開了一夜的車。早上七點半,左牧滿眼血絲的站在了莊唯家的大門口。是要敲門么,還是直接進去?左牧抬起手,深呼吸后用指紋解鎖。嘀,門開了。左牧輕輕推開門,走進去。大門果然不能對廚房門,風水問題已經是第二次讓左牧站不穩腳了。左牧站在大門口,清清楚楚的看見昊然背對著廚房門,穿著自己的睡衣,在廚房臺子上切菜。嚓嚓的切菜聲,一刀一刀的切在左牧的心上。我不在,就由你來給他做早餐么?怎么可以這樣。。“莊唯——!”左牧大喊一聲,昊然驚到了,回頭看他。莊唯聽到左牧的喊聲,從夢中驚醒了,他以為自己在做夢,迷迷糊糊的又慢慢閉上眼睛。“你回來了?”昊然慢慢走出廚房。“莊唯——!”左牧又喊了一聲,“你他媽的給我出來!”這不是夢,這真的是左牧的聲音!莊唯猛的睜開眼睛,掀開被子就往客廳跑。昊然聽著左牧說話帶臟字了,皺著眉問著,“你平時脾氣就這么差么?”左牧嗤笑一聲反問昊然,“你穿著我的睡衣,在我家過夜,還指望我有個好脾氣?”莊唯跑出來看見左牧,一臉的錯愕,他沒想到左牧會真的回來,“左,左牧?”“你別跑!”昊然看到莊唯跑出來了,趕緊上前扶他,“那里疼不疼?”“我沒事?!鼻f唯傷口被扯疼了,但還是皺著眉推了推昊然的手。“那里疼不疼?”左牧氣得發抖,咬著牙看著莊唯問,“你哪里疼???你們做過了么?!”啪——,莊唯用力扇了左牧一巴掌,用力過猛,傷口肯定崩開了。莊唯也氣得發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左牧在昊然面前被莊唯扇了耳光,走近一步抓著莊唯的睡衣領子,瞪著莊唯狠狠的問,“那你說,他為什么穿著我的睡衣,在這里照顧你?!”“你先放開他?!标蝗簧锨叭ダ竽恋氖?,“都是誤會,坐下來說吧?!?/br>“你他媽一邊兒去!”左牧掀開昊然的手,紅著眼問莊唯,“是誤會你昨天晚上為什么不跟我說實話?是什么天大的理由,讓你明知道這個人喜歡你,還非要留他在家過夜?”“我就是怕你誤會才沒告訴你的!”莊唯生氣說著,“你就這么不信任我?”“真是的,能不能先讓小唯坐下!”昊然也有些生氣了,拿了沙發上的家居服披在了莊唯身上,“其實小唯他。?!?/br>“你別說昊然!”莊唯一臉的倔強,伸手制止了昊然接下來的話。“他怎么了?”左牧冷聲問著。“昊然你進去,這是我和他的事,你別插嘴?!鼻f唯說完,昊然只好去餐廳坐下。莊唯瞪著左牧,拉開左牧抓著自己領子的手,賭狠的說著,“你別管我有什么事,現在已經不是我有什么事的問題了!左牧,現在是你不信任我的問題!”“你叫我怎么信任你?”左牧聲音比莊唯大。“就你現在看到的,昊然穿著你的睡衣在我這里過夜,我說我們沒什么,你是不是不信我!就說你是不是、不、信、我??!”莊唯也忍著傷口的扯痛感,喊了起來。“你跟我賭倒橫是吧?”左牧插著腰皺著眉問。“是!我今天就是跟你賭倒橫!”莊唯氣沖沖的喊著,“左牧,你對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那我們還在一起干什么?”你又想和我分手了么?左牧心里一顫,聲音有些緩和了下來,“你什么都不解釋,要我信你什么?你這是鉆牛角尖!”“我就是鉆牛角尖怎么了,你說過的,你無條件信任我!只要我說是誤會,你就會相信我,你忘了么?”莊唯眼睛開始發紅了,用力擺動手臂時,莊唯感到小腹又是一陣疼痛,縫針的地方肯定已經血rou模糊了。“我沒忘,但你不解釋,我想不出你們非要一起過夜的理由!”左牧的冰山臉沒有半點溫度,想好好問,但冷靜后的聲音說出來的話,更是讓莊唯氣憤,“讓人信任,你也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