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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拱了莊唯一下,小聲在他耳邊說,“我覺得你和你媽特別像?!?/br>“她這么作,我和她一點都不像好吧!”莊唯嘟著嘴,小聲反駁著。“快快快,要上廁所要喝水要拿錢的,都把準備工作做好??!”莊唯mama拿了錢包,走到客廳一角的麻將桌旁打開電源開關,頓時桌子發出了洗牌時嘩啦嘩啦的麻將聲。沒有搖莊選座位,幾個人是隨便坐的。莊唯和左牧坐對家,佟言坐莊唯的上家,莊唯mama坐莊唯的下家。三個年輕人碰到一起,打起麻將特別鬧,每盤桌子上都是歡聲笑語的。這盤左牧手上有兩個伍萬,佟言打了一個伍萬,陪著莊唯mama打牌左牧本來就沒想著贏,于是隨便碰了佟言的伍萬。這一下左牧手里沒了將了,不過他也無所謂。幾圈牌走下來,左牧手里已經全部換成萬字了。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左牧手里沒有賴子也沒有紅中發財,牌面整齊,一看還聽了頭。左牧看著牌笑了笑,肆萬陸萬,只能胡卡伍萬了。這伍萬自己先前碰了,現在外面就剩獨一張,不胡算了。左牧把牌倒扣下來,看上去像棄胡了一樣。“干嘛呀,呵呵,牌爛的打不下去了啊~”莊唯笑著說著。佟言看著自己面前一大排杠過了的紅中發財,嘿嘿笑了起來,“自己不想打了,別卡我張子啊?!?/br>左牧但笑不語,起什么就打什么。佟言一起牌又是張發財,“杠!”莊唯伸出雙手,在佟言要杠的牌上發功,“哈。。!”佟言拿起杠的那張牌一看,直接丟到了桌子上,“好咧,你把我要胡的牌變成了東風!”莊唯咧嘴笑,“謝謝啊,我就是要碰東風~”莊唯碰了佟言丟出去的東風,打了個三條出去。“呵,你內功真厲害!”佟言笑著說著。莊唯mama這把的牌不好,起了張伍萬,一看已經被左牧碰絕了,想著這留著當將也沒用,于是丟了出來。“哈哈!”佟言笑起來,“我見將胡!”“不好意思,截胡了?!弊竽恋f著,微笑著翻過自己那排扣著的麻將,“黑的萬字清一色,就胡卡伍萬?!?/br>“不是吧!你自己把伍萬都碰絕了,又胡伍萬?”佟言睜大眼睛,看著對面莊唯mama說,“親媽,你說有人打牌打這么軸的么?”莊唯和莊唯mama都在笑,左牧看了看莊唯mama,微笑著說話顯的特別真誠,“媽,我陪您打牌,本來就沒想胡的,才亂打打成這樣了?!?/br>“呵呵呵呵?!鼻f唯mama聽了左牧的話,笑呵呵的說著,“左牧,幸好你胡了!這把我放沖你,才三十塊,佟言杠成那樣,他胡了我們所有人都金頂!”“你是陽光頂!”莊唯笑著說著,“媽,你還沒開口呢~”“哦,對對對!”莊唯mama恍然大悟,激動的掏錢給左牧。“不帶這樣的,媽!”佟言皺著眉,瞪了左牧一眼!“別瞪眼,佟言~”莊唯邊拿錢給左牧,邊笑著說,“牌品如人品,被截個胡就煩了???”“我不煩啊~”佟言假假的咧開嘴大笑著說,“我牌品好著呢!”嘩啦嘩啦,麻將桌子又唱起了歡快的歌。打了幾盤,莊唯mama電話響了。莊唯mama去沙發旁接電話,莊唯趁著空當去上了個廁所。“肖阿姨新年好??!”是昊然打過來的。“是昊然啊,新年好新年好!”莊唯mama和氣的說著。佟言一聽看了左牧一眼,左牧瞇了瞇眼,佟言問著,“這昊然是個什么人???”“哼?!弊竽晾浜咭宦?,看著佟言小聲說著,“這個昊然今天中午我見了一面,他是美國硅谷工程師,前不久剛剛回國。他開的瑪莎拉蒂,長得一表人才,氣質不凡?!?/br>“這~么牛逼?”佟言睜大眼睛看著左牧。“這不算什么?!弊竽刘久荚幮χ粗⊙哉f,“更氣人的是,他喜歡了莊唯二十八年?!?/br>“誒?”佟言驚奇的看了一眼正在打電話的莊唯mama。“肖阿姨今天給我家的圓子我吃了,肖阿姨您手藝太好了,圓子藕夾都做的太好吃了,我媽和我大姨都說您厲害,我就是打個電話謝謝您!”昊然笑著說著。“昊然你和你mama一起過年,還是在你大姨家吧?”莊唯mama聽昊然夸她圓子做的好吃,于是和昊然閑聊了幾句。“嗯,在大姨家,我媽在她家打麻將,他們每年大年三十都是打通宵?!标蝗缓呛切χ颓f唯mama搭話。莊唯mama看了左牧他們一眼,熱情的說著,“誒?那你沒事么?沒事來肖阿姨家打麻將玩兒唄?小唯和他兩個朋友都在,我們正在打麻將呢!”一聽到莊唯mama邀昊然過來打麻將,左牧和佟言對視一眼,頭挨著頭,一起又看向莊唯mama,他們灼熱的視線里寫著幾個大字‘同、仇、敵、愾’!“好啊,我很久都沒打過麻將了,我媽這邊也沒玩兒的,我現在過來找小唯玩兒算了?!标蝗缓芨吲d的答應著,心想著又能見到莊唯了。“好嘞,昊然還記得肖阿姨家怎么走吧?”莊唯mama說著。“記得記得,我閉著眼睛都能找到?!标蝗恍χf著,“我等下自己上來,一會兒見肖阿姨!”“等下見!”莊唯mama掛了電話。“誒誒誒!我真是上個廁所都不行??!”莊唯聽到mama講電話,手還是濕的,就急忙跑到mama面前,“我離開還不到兩分鐘,你怎么又把昊然叫過來了!”“是他打電話來謝謝我做的圓子,我就順便問他要不要來玩兒。我想你們都是年輕人,昊然今天和你見面,你見著他不是挺開心的么?”莊唯mama奇怪的說著。“誰挺開心啊?!鼻f唯嘟著嘴,往麻將桌走。“你等下幫他還是幫我???”左牧小聲問著佟言。“莊唯愛著你,那我當然是幫你咯~”佟言覺得,和陌生人比起來,幫著左牧是毋庸置疑的吧。“嗯?!弊竽廖⑽⑿α?,貧了一句,“真想不到我們也有結盟的一天啊?!?/br>“這就叫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佟言壞笑著伸出了手。左牧沒跟他握手,就是笑著伸手和他拍了一下。“你們干嘛???”莊唯看著左牧和佟言拍手,覺得奇怪。“沒干嘛啊?!弊竽恋男χf,“佟言手上有個蚊子,我就拍了一下,把他拍死了?!?/br>“這么冷,哪里來的蚊子???”莊唯還是覺得奇怪,但老媽也入座了,莊唯就沒再管蚊子的事了。嘩啦嘩啦,開心的麻將聲又開始響了起來。打了好幾盤,莊唯爸爸喊,“佟言,你電話響了?!?/br>“哦,來了!”佟言剛剛杠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