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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自己口中的所謂功夫,應該說是健身cao、五禽戲什么的才對。怎么送狗回去一趟,反而多出了一柄劍,而且似乎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寶劍比看起來還要好上幾等,梓江自然懂得這些,更是好奇甘草究竟從哪里找來的這件寶貝。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就是星峰劍,刀劍排行榜上雖然只排在第十五位,但卻不是一個小小的走方郎中能輕易到手的東西。雖然,梓江有自己的專屬武器,對這些東西沒什么興趣就是了。難得的,梓江竟然對自己的話有了回應,甘草不可思議的看向正在喝茶的梓江,得意的揚揚腦袋,“我看天色不早,怕晚上回去的時候有危險,帶上家伙好保護你??!”說著,甘草將寶劍半抽出鞘。頓時,一道耀眼的寒光便蓋過了柔和的燭火,閃的周邊的人幾乎睜不開眼睛。“不是白天你買給我的嗎?”原本還在炫耀自己寶貝的甘草撇了撇嘴,“我說想要件兵器防身,你就帶我去了刀劍鋪。你一進門就扔給人家兩錠金子,說要最好的東西,人家就把這個給我了。剛才回去的時候,在買的東西里翻出來的?!?/br>剛巧紅燒rou最先上來,梓江不再說話自顧吃飯,余光瞥了一眼鄰桌的三個大漢,發現他們已經收拾行裝,準備溜號了。這也算是誤打誤撞了吧。梓江挑挑眉,如是想到。藥鋪后院還有空房,吃過晚飯,梓江就帶他回了藥鋪,雖然甘草當眾亮了寶貝,但一路上相安無事,二人煞是悠閑的一路散步回去。燈火通明的夜市上,梓江隱約看到了自家暗衛的背影,雖然這群小子辦事還算稱心,但是,竟然讓他看到了影子,那還算哪門子的暗衛!當夜,梓江去找正教和凈光寺麻煩的時候,順便還教訓了教訓自家不成器的手下。臨近黎明時分,梓江從外面回來。不過是沐浴更衣的功夫,就聽到藥鋪前院一陣喧鬧,摘耳細聽,方道是被他找了麻煩的正教的蝦兵蟹將求醫問藥來了。正教分壇遍布大江南北,離衛安長街不遠的一處便是他們在整個南方地區的總壇,梓江一天下來被甘草搞得頭昏腦漲,于是便抱著發泄和訓練手下兩個目的,大半夜的吵了人家的美夢。作者有話要說:竇燕山,有義方,看牙醫,淚汪汪。第8章臭味相投出來混的總是要還,這不,他從外面回來剛剛準備休息了,人家反而找上門吵他清休。藥鋪的坐診郎中是江南本地人,晚上自然不在這里,反而是聽到吵嚷趕去湊熱鬧的甘草被臨時抓了壯丁,這一忙活,可就到了第二天晌午。罪魁禍首睡到日上三竿從懶懶起身,踱著小方步來到前院問診室,入眼的就是滿是血漬的甘草。梓江沒興趣弄臟自己的衣服,于是端了杯茶遠遠坐在門口,只是看著大家進進出出、忙里忙外。“真是缺德,下手這么狠!”“誰干的!老子跟他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怎么回事,專找這些出血多又不礙事的地方下手,尋樂呵呢!”“什么玩意兒...”甘草平日里雖然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可到底是被人從大清早一直折騰到現在,如果這些人身負重傷也就罷了,可偏偏下手的那個混蛋偏找奇巧的地方下手,治吧,費時間費精力,總覺得不值當;不治吧,又流血不止搞不好會失血過多而亡。甘草自認為也是名醫圣手,這樣沒有技術含量的重復性勞動不斷的在挑戰著他的耐性,可巧了,甘草真不是什么有崇高醫德的大人物。耳邊又一直是十幾個傷員在哼哼唧唧,甘草真是恨不得把他們的嘴都給堵上,落個清靜。一邊碎碎的抱怨著,甘草還是手腳麻利的給傷員止血包扎,當他余光瞥到正在喝茶看書的梓江的時候,終于大規模的爆發了?!叭?!你好意思在一邊看著!快來給我搭把手!我都忙成狗了你竟然還有心思喝茶!我養你這么大干什么的!”甘草急了口不擇言,幸好梓江心情還算不錯也就沒跟他計較。梓江放下茶杯和書慢慢起身,卻是往后院走去,臨走前還留下一句話,“紅燒獅子頭不吃,可就要涼了?!?/br>“去你的獅子頭!”甘草恨恨的朝著晃動的門簾吼了一嗓子,再回頭看向傷員的時候,眼里都是在噴火的。眼見了郎中發飆,一直大呼小叫的傷員們突然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不管甘草手上用了多大的勁兒,愣是不敢再多吱一聲。十幾個傷員終于處理完畢,甘草收下沉甸甸的診金拔腿就朝后院跑,等他進了餐廳,那么巧就看到梓江把最后一口獅子頭塞進嘴里。“我跟你勢不兩立!”傷員們已經走出藥鋪幾米,卻依舊聽的是真真切切。正教和凈光寺的和尚都受了傷,一批一批的慕名趕來醫治,據說是之前回去的那些正教的人給甘草揚了名,說他雖然下手很重,但用的藥卻十分管用。甘草留在藥鋪替人療傷治病,得來的錢大部分給了梓江,說就算是自己的食宿,剩下的那些算起來也不少,甘草還一本正經的拿真金白銀從藥鋪里買了些常用藥,美其名曰,自己從不占人便宜。好在有這些人纏著甘草,梓江才得以抽出時間去郊外見見他另外身份的朋友。都說“秦.檜還有三個朋友”,梓江那個安樂宮宮主的身份,自然也是有朋友的,不過說到閻王醫陸蘇,梓江更傾向于那家伙是個損友。陸蘇的父親怪郎中陸策是安樂宮的元老級人物,陸蘇和梓江算是從小玩到大的竹馬竹馬,不過陸策生性乖張,總是逼著獨子制毒、解毒,有時候還以身試毒。梓江嫌棄陸蘇總是一身的怪味而不怎么待見,反而是叛逆的陸蘇,為了逃避學習,生生的練出了一身的好輕功,不管梓江跑到哪里,他都能輕易的追上去抱大腿。兩個人一個追、一個逃,打打鬧鬧之間也都繼承了各自的衣缽,成了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厲害角色。尤其是陸蘇,脾氣古怪的比起其父也不遑多讓,偏偏使得一手好毒,讓人不敢不敬,不然,單憑陸蘇的輕功足夠追一個人到天涯海角,不毒死,不罷休。不管外界如何評價,私底下陸蘇和梓江都依舊是我行我素,世人皆知安樂宮的宮主總是笑著殺人于無形,但惟獨陸蘇知道,知道那個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的家伙,其實是世界上最最虛偽的一個。一個陰毒,一個虛偽,臭味相投,也難怪成了彼此的損友。郊外綠柳河,兩個男人躺在河岸邊的斜坡上聊天、曬太陽。“怎么,正教和凈光寺又惹你了?”衣著墨綠色錦袍的男人叼了一根草,偏偏頭開口。藍衣男人在他面前也省去了往日的微笑面具,閉著眼無所謂的哼了一聲,“有人太閑了,給他找些事情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