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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夜晚的量此時隨著池曄的拔出而往外流,池曄抱著已經睡著的邵淮去浴室,站起時發現天色已亮,他走進浴室,邵淮迷糊中抱著他的脖子不愿放手。池曄只好打開淋浴,手里拿著花灑開最小的水流給邵淮沖洗身體。邵淮腦袋靠在他頸旁,嘴唇鮮艷破皮,眼睫微顫,池曄低下頭吻住他的唇,越吻越不舍離開,索性扔了花灑,將邵淮重新頂在墻上,一點一點把又勃起的東西送了進去。他怕動作太猛吵醒邵淮,于是崩著神經緩慢而溫柔的抽動,邵淮在睡夢中發出黏膩的呻吟,池曄將他抱的更緊,使兩人身下連水流都無法滲入,小心翼翼地抽插。四十邵淮睡夢中聽見池曄在小聲接電話,他疲憊地睜開眼:“……誰啊?”池曄用手撥弄他頭發,湊過去親他額頭:“是媽,她問我們什么時候回去?!背貢侠^續親邵淮的鼻子:“我說過兩天?!?/br>邵淮連轉頭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又想睡過去。池曄撫他后頸:“起來吃點東西,你睡一整天了?!?/br>邵淮聞言睜開眼,看看窗簾的縫隙,一點亮光都沒有,果然是天黑了。他半睜著眼:“家里沒食物了?!?/br>池曄:“我叫了外賣,再過半小時就該送來了,我們先起來洗漱?!彼认麓泊┖盟?,然后掀開被子把邵淮抱出來,裹好睡衣后抱到浴室。邵淮洗漱完坐在沙發上體力恢復一點,看著滿桌子菜道:“你這外賣叫的也太多了?!?/br>池曄笑著把粥遞到他面前:“都是好消化的,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多吃點?!?/br>邵淮懶洋洋的不愿動,池曄笑著搖頭,舀一勺喂到他嘴邊,等到他吞下去,又去菜盒里舀了一勺菜送他嘴里。邵淮將菜含進嘴中就皺了眉,攬住池曄脖子就把嘴唇湊了過去,趁池曄張嘴的剎那,將口中的芹菜梗推到他口中。那芹菜經過邵淮的嘴,仿佛美味許多,池曄像品嘗絕頂美食,笑的牙齒全露出來,就著粥吞下。兩人吃完飯,待池曄收拾完碗筷重新坐回沙發,邵淮翻身跨坐到他腿上,眨著眼道:“你別去上班?!?/br>池曄輕咬他的下巴:“不去?!?/br>邵淮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突然浮出幾絲悲傷:“等我休息一會,我還要和你zuoai?!蹦抗庠谖葑永镥已?,喃道:“露臺上要做,陽臺也要,還有浴室,還有廚房,還有你的機車,還有餐桌——”池曄堵住他的唇,用盡全力舔到舌根處,直到看見邵淮眼眶泛紅,才退出來讓他呼吸,輕柔道:“好,這屋子的每個角落,我們都重新來過?!?/br>邵淮眼熱,弓著身子抵住池曄的額頭:“池曄,這些日子我總感覺像是從老天借來的,我有時候會想是不是我在靈光寺許的愿被他聽到了,他看我可憐,就幫我幾天,很快又會收回去?!?/br>池曄心里沒有他那么深的難以置信,因為如今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他一點一點博回來的,六年的時間,他將邵淮安放在內心深處,掩藏掉瘋狂的渴求,步步為營,刀尖舔血,在折磨與殘害中堅定前行,直到回到邵淮身邊。曾流過的血和幾乎將他折損的痛苦都無比真實,鋪出一條回歸的堅實的路。神不會幫他們,是他們自己走出來的。池曄用手撫摸邵淮的耳朵:“如果真的有神,那便是我們自己。即便我曾五年沒有你的消息,我也無比堅信,你不會有別人,你不會淡忘我,淮淮,今天的日子是我們自己掙來的,不欠任何人,神也奪不走?!?/br>池曄想起去年,恒星和工大有項目合作,他開完會議,實在克制不住,將車開到教師公寓樓下,站在樓下看露臺,卻見到走到露臺的邵淮,那是他幾年來第一次見到邵淮,清瘦熟悉的身影一出現,他就紅了眼眶,他看到邵淮的視線,連忙鉆進車里開走。那天下著很大的雨,他的車跟隨邵淮跑過幾條街,看著他在大雨中狂奔,自己在車內慟哭的握不住方向盤。他怕自己很快就要忍不住下車去抱住他,閉上眼狠心掉頭離開。如果近在咫尺的別離是一種修行,那他已經積滿了功德箱。邵淮不曾知道他是如何忍著鉆心的疼痛與思念一次次離開,他亦不曾知道,邵淮是怎樣捱過沒有他的日日夜夜。可是這個房子知道,它曾見過年輕的池曄如何在每個角落將邵淮刻上自己的印記,時隔多年,它會再一次重現那些年的點滴,將兩人噩夢般的分離一點點逐出他們的世界。四十一池淼的手術定在兩個月后,從現在開始就要待在醫院做準備。躲在教師公寓不知天日的兩人終于在寧韻的奪命電話中出了門,寧韻看著眼前的兒子兒媳,紅光滿面,精神氣十足,心道也不知道去哪野了這么些天,家都不知道回。嘴里責怪道:“淼淼住進醫院好幾天了,嚷著要見你們,也找不著人?!?/br>池曄把邵淮和寧韻帶去醫院,自己匆匆坐了會就回公司,積壓多天的工作,秘書見到他差點激動的哭出來,踩著小高跟跟在后面:“池總,您這些天去哪了?您好歹給我留個信,我……”池曄臉上的笑快刺瞎秘書的眼:“度蜜月去了?!?/br>秘書:“……”風流多天的代價就是忙到下午六點,池曄的工作也才處理一半不到,他一看時間,立刻穿外套回家。秘書在后面欲哭無淚,以工作狂著稱的老板突然連一分鐘的班都不加,果然美色誤國!誤國的邵淮這會正拿著設計好的頁面圖向池曄邀功:“瞅瞅,這才是一個大企業應有的風貌?!?/br>池曄仔細一看,也不得不佩服邵淮的靈氣,邵淮大學時在學校就十分活躍,他興趣廣泛,各種活動都參一腳,時不時領點小獎回來,那時候池曄就想,邵淮生性自由也不愁吃喝,朝九晚五的白領生活只會磨損他,自己要做的就是盡快強大,然后看著他做喜歡的事情,任他隨便折騰,都不必擔心后路。池曄央求邵淮:“淮淮,你來公司幫我把這些外宣工作重新做好,好不好?結束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br>邵淮只抓住最后一句重點:“想干什么干什么?”池曄點頭。邵淮立刻開始數:“我答應過言老,將他的鳥語集補全,所以我要游覽世界各地,畫出那些鳥;大學時咱倆去支教,當時我說以后有機會要成立一個專門的支教組織……”池曄聽的頭大,順手把他壓在床上,賭氣道:“就沒想到我?”邵淮瞪大眼:“你當然是和我一起了,這還用”池曄滿意地笑,掀起被子蓋住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