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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燭照文案:狗血強制梗淡漠禁欲受VS變態癡漢攻(短篇)段氏家主因為后遺癥造成視力障礙,不得不住院療養就在本應最安全的醫院內他卻橫遭擄劫,被人強了……1“唔!”“麻煩問一下,你看見住在這屋的病人去哪兒了嗎?”來探病的人四處找不到人,只好問走過的一個小護士,小護士抬眼看了看門牌。“段先生啊,他也許去了頂層花園?!毙∽o士熟知這一層的所有病人,因為是VIP樓層,病房不多,而且幾乎每一個住進來的人都有著不凡的身份,她們一般都會連同背景一起討論幾番,知道作息習慣也不奇怪。“唔,唔唔!”“那我換個時間再來,謝謝了?!眮碓L者自然不會沒腦子到直接沖上去在花園里搞偶遇,若是惹得段先生不愉快反倒壞事,擇時再來就是了,只是他完全沒想到,他所說的段先生根本不在什么花園,而是在與他只有一門之隔的安全門后,讓人緊緊捂住了嘴。“唔!”段潮聲讓人反擰著手臂捆在背后,嘴也被死死捂住了,可他不信邪,只有一道消防通道門隔著,他都鬧出那么大動靜了,怎么還是沒聽見,這倆人是死的嗎?!因為他掙扎的激烈,身后勒著他的男人低笑了一聲,附在他耳側道,“還不死心,你再這么鬧,我可要生氣了?!?/br>段潮聲氣結,“唔!”男人寬大的手掌幾乎將他的臉頰捏變形,頂靠著他貼在墻上,他掙脫不開,男人潮濕溫熱的唇齒流連在他蒼白的耳廓、后頸,而因為術后排斥反應導致短暫視力障礙的段潮聲此時說是個瞎子也不為過,還是個因為配合治療而服用了巴比妥藥物的任人宰割的瞎子。這樣的他連普通人都不是對手,更何況身后這個人給他帶來的壓迫感,明顯屬于各方面都更優勝于普通人的類型,男人埋下頭來才能親到他的耳朵,以他自己的身高推論,大概快要有190了,再就是他的手掌十分大,掌心寬厚粗糙,應該不是上班族,別的一概不知,無論是對方的動機還是目的,即便如此,此時的段潮聲也只能保持冷靜。他的保鏢已經到花園去找他了,一旦發現他也沒在頂樓,應該會立刻封鎖整棟樓來查找他的蹤跡,最差也知道查看監控,到時候任這個人再如何能耐也是插翅難飛。男人低沉而愉悅的笑聲打擾了段潮聲的思考,男人舔弄著段潮聲已經布滿咬痕的耳廓,“很可惜,他們走了?!?/br>段潮聲也聽見外面走廊上再無任何聲音了,這一層患者極少,又都各有身份,極注重隱`私,因而根本沒有走廊上人來人往的時候,方才他被這個人從病房里生生拖出來時,走廊上甚至連個值班護士都沒有,他就這么被人在堂堂三甲醫院的頂級病房里直接綁架了,真是太可笑了!“乖一點,我就會對你多幾分耐心和溫柔,否則我不介意把你一次就cao爛?!蹦腥苏Z氣低得讓人心尖發顫,然而這堪稱繾綣的語氣卻說著讓段潮聲憤怒不已的內容。想上他?!誰給他的膽子!“唔唔!”段潮聲側過頭去狠狠瞪著身后的男人,雖然在他的眼睛里對方只有一個模糊的黑色輪廓,但這并不能減少他的憤怒。男人欣賞著懷里幾乎任他左右的可憐人,身體還未恢復造成的蒼白讓他的皮膚有種病態的吸引力,而這個人的眼睛看不見……他看不見自己,但是那雙眼睛是如此的美,纖長的眼紋,長而直密的睫毛,還有那令人心如貓抓般黝黑卻無神的眸子,定定的瞪著他卻也不過是激得眼眶發了紅,可憐的像只兔兒,毫無震懾力,據說,這瞎了的小兔兒還是騰升實業的掌舵人,年紀輕輕的能耐倒不小。“你,不乖呀?!蹦腥朔路疬z憾嘆息又仿佛喜不自勝的低語,“要懲罰你什么呢?”男人的從容讓段潮聲心里蒙上一層憂慮,這個人絕對知道他有四個保鏢,也知道他的助理不過是去樓下取東西片刻就要回來了,然而他卻只是將他按在樓梯間的墻壁上,他們甚至還在原來的樓層!這樣膽大妄為,他到底是誰?!2男人享受著懷里人拼命掙動卻仍然無法掙開分毫的無力,他喜歡這種將人欺負到無能為力的感覺,因而又心情極好道,“你一定在想你那小助理快要上來了是嗎?”段潮聲被按壓的雙頰酸疼,無暇搭理男人的調侃,男人也不介意他的忽視,徑自說道,“可惜我讓人把他拖住了,他也許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回來?!?/br>段潮聲一點不覺得意外,今天應該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一切都那么巧合,就在他身邊沒人的那么一個空當,男人就進屋將他擄了,他不知道對方是誰雇來的,可從他被瞬間反剪手臂和男人利落的捆綁手法來看,這是一個職業的流氓。“嗯?!倍纬甭暤偷涂粤艘宦?,示意自己是不會喊的,他真的不會蠢到在周圍都沒個人影的時候瞎喊,男人肯定把他的臉都捏青了,而且方才的掙扎也讓他呼吸困難,他不得不示弱。男人也不廢話,“放開你可以,你不能喊?!?/br>段潮聲點頭,他從來都很識時務。男人放開他,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扭過來查看,果然已經留下了發紫的捏痕,指痕讓這張蒼白的俊美臉蛋更具有男人想要品嘗的美,男人用指腹摩挲著段潮聲不正常嫣紅的唇瓣,感嘆,“你很好?!?/br>“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人?”段潮聲相信男人之所以如此有底氣,想必走廊和屋里的監控已經被他處理過了,自己不用指望短時間內被營救,那么只能先套出對方的目的,自救。男人就知道,這個年輕的商人會冷靜的跟他討價還價,這讓他也很滿意,因而附身壓著段潮聲重新貼到墻上,段潮聲不是三歲孩子,當男人硬而熱的下`體頂到他臀縫時,他便更清醒的意識到,這個人真是為他的身體來的,或者有一部分是因為瞧上了他的身體。“你上我不會有任何樂趣?!倍纬甭暤纳ひ羝碇抢涓?,因而即便是說著這樣的話題也很難教人覺得旖旎,但正是因為這樣,男人瞬間便愈加興奮了,下`體也跟著又硬脹了幾分,他隔著段潮聲下`身僅有的那條薄弱的病號褲子大力的摩擦了兩下,順利讓段潮聲閉上了嘴。“你這樣合我口味的人,我怎么會才遇見?!蹦腥说纳ひ舳家驗榕d奮而沙啞,聽在段潮聲的耳里粘膩而惡心,他被反手捆著,手腕彎起來就能頂到男人的小腹,男人的小腹十分結實,段潮聲斷定對方是個殺手,再不濟也是個打手。“想摸我?”男人聲音并不年輕,可也不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