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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慌失措。只是看著他的眼睛,俄國人便感覺自己硬了起來。“你是一個人嗎?”俄國人低沉著聲音問。蘭德爾又喝了一口酒,他讓自己的身體釋放出更多發情期的氣味,“嗯?!蹦腥缩r紅顏色的嘴唇似乎無意識地磨蹭著玻璃酒杯,“你呢,先生?”俄國人小心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一個讓人發瘋的,未標記的omega,簡直是個尤物。他必須得到他。他低聲地笑笑:“我是來做生意的?!?/br>蘭德爾眉梢一挑。先前他已經從酒保那里套出了俄國人的相關特征,看起來似乎就是這位。俄國人一直是一個人,和他住在同一家旅店,那圖紙若不在俄國人身上便是在那旅館里,找起來倒也方便。蘭德爾藍色的眼睛掃過俄國人的下身,規整的休閑褲那處已經撐起了帳篷。他嗅到了發情期alpha的味道。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他該推最后一把了。“嗯……唔……”蘭德爾整個人輕輕一晃,手幾乎握不住酒杯,原本修長挺拔的身體幾乎化作了一灘春水,雙唇間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而俄國人看著自己面前身體發軟不得不努力撐著吧臺以免自己滑下去的omega和他微微濕潤的藍眼睛,大腦瞬間清空。強烈的omega發情氣味終于爆發,荷爾蒙像原子彈一樣席卷。沒人能抵抗這個。第4章我是你的俄國人同時意識到了他有多少蠢蠢欲動的競爭者。他從衣袋里掏出手槍來拍在了吧臺上。俄國人是個人高馬大的alpha,此刻渾身都散發著咄咄逼人的氣息,那把沙漠之鷹在吧臺的燈光下也格外地駭人。他毫不猶豫地向其余的alpha們展示出自己的武器和肌rou。威懾讓其他幾個alpha猶豫了幾秒,而俄國人距離蘭德爾最近,omega發情的氣味不斷挑動著俄國人的神經,欲望早已經將理智沖擊粉碎。他迫不及待地將這個美麗而強大的金發omega拉向自己,親上那紅色豐潤的嘴唇蘭德爾小小的爭動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低低的喘息。俄國人的親吻幾乎在一瞬間變作了瘋狂的嚙咬。那種彈性,柔軟的觸感,從微啟的雙唇中微微滲出的甘美的液體,就好像在親吻著一個天堂。俄國人只覺得自己的欲望直直挺立,脹痛得像要炸掉。他更加急切地將蘭德爾按向自己,只想要更深入地索取。俄國人的雙手用力握著蘭德爾肩膀,男人的修身襯衣繃得更緊,眼看著就要撕裂,露出那里面滑膩的肌膚來。“哦……”蘭德爾發出一聲近乎沉迷的低吟。他無力地在俄國人懷里推了推他的胸膛,“我們換個地方……”男人修長的身體此時柔軟得化作一潭春水,依靠著高壯的俄國人,竟也不覺得違和。他的側臉貼著俄國人的胸膛,金色的頭發被磨蹭得有些凌亂,卻依舊遮著耳朵里rou色的微型通訊器。耳機里傳來一些細微的響動,像是某種紙頁翻動的聲響,此刻搔得蘭德爾一陣癢癢。他忍不住惡趣味地再次低喘出聲,這一次那聲音帶著些微的顫抖,仿佛有什么終于無法抑制地沖出,情欲席卷。男人的臉背光,在昏暗中嘴唇彎起一個愉快的弧度,陪著他眼睛里冷淡卻閃動的光芒,十足十的詭異。而并沒有人看到這個。俄國人心中被巨大的喜悅和渴望占滿,忙不迭地答應:“好的,好的,寶貝兒?!?/br>兩個人幾乎是磕磕絆絆地進了酒吧里狹小的洗手間,一關上搖搖欲墜的隔間門,蘭德爾便被猛力推在隔板上,俄國人猛地壓上來。然后他聽見那個omega用他帶著一點沙啞的漂亮嗓音笑了起來。俄國人急不可耐地抬起頭追索著蘭德爾的唇舌,然而空氣卻在一瞬間冷了下來。剛才還在源源不斷散發出發情期甜美味道的omega溫熱的軀體忽然變成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一只手搭上俄國人的肩膀。俄國人不由得疑惑地看向他還沒來得及下嘴的戰利品,小小的隔間里還彌漫著omega那種讓人發狂的氣息,而眼前的男人已經截然不同。他看到一雙藍的像海一樣的眼睛,沒有迷亂的水光,沒有欲望的癡狂。只是冷酷嗜殺。這是最后一秒,停留在俄國人視網膜上的殘象。蘭德爾滿意地聽著喉管在自己手掌中斷裂的聲音,然后一只手撐住俄國人下墜的身體,緩緩將他放倒。他迅速地翻找了俄國人的口袋,他手指在那人夾克上捻動了一下,然后利索地將那薄薄的夾層撕開。是圖紙。蘭德爾呼吸沒一絲紊亂,就好像剛剛那些劇烈的荷爾蒙,那些調情引誘,一擊必殺,都和他沒有關系。男人展開圖紙,用他的一次性手機拍下照片,然后按下幾個鍵,發送。他吹了一聲口哨。辦公室里,布魯斯翻過一頁文件,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有些不經意地歪了歪脖頸,然后將右耳里一個微型耳機取出來,扔進椅背上的大衣口袋。一旁的電腦屏幕忽然亮起來。“您有一封未讀郵件?!碧崾疽繇懫饋?,是個甜美的女聲。布魯斯抬眼,屏幕上的郵件顯示著絕密字樣。他放下咖啡杯。與此同時。蘭德爾整整身上的衣服,懶洋洋地扣好襯衣的扣子,撫平剛剛蹭出來的褶皺,動作優雅地跨過地上還沒冷卻的尸體,洗了洗手,沖著鏡子里的自己露出一個微笑,然后單手一撐,徑直從酒館那極小的窗洞鉆了出去。一屋子omega的氣息逐漸散去,像個幻覺,只剩下一具尸體,和一只被已經被踩得稀碎的一次性手機。“斷點特工的所有數據都在我們的監控之中,外勤特工每三天傳送一次身體數據?!辈剪斔?斯圖爾特聲音冷淡,他棕褐色的眼睛掃過坐在會議桌對面的兩個五角大樓的官員。這些人就像禿鷲,總是聞著血腥味兒蜂擁而上,卻從來不去注意自己身上的腐臭血污。為首的軍官干笑了一下,道:“CIA怎么保證那些接受手術的omega不被他們一個月的發情期逼瘋?!?/br>布魯斯臉上沒有表情,“特工們會得到他們需要的照顧?!彼暰€亦是平直:“‘斷點’還處在實驗階段,但斷點特工已經為國家服務三年,功勛卓著?!?/br>那個官員似乎有些尷尬。他從這位CIA“重要人物”油滑的官腔里聽出兩分沒有刻意隱藏的指責。斷點特工執行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