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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窩。這話的意思當然是之前的誤會,而蘇牧卻想到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忌憚,可不就是未來的那些,由他所寫出來的命運軌跡。書里寫過凌琛曾經遇到過一個人叫作蘇牧?書里寫過凌琛會為了與一個人親近而刻意壓制修為?書里寫過只在家破之時流過眼淚的人,也會在另一個人懷里哭泣嗎?書里的情節,蘇牧有些記得,有些不記得,卻越來越無法把面前的人和書里的黑化魔王結合在一起,難道他就是只會逃避的人嗎?喉嚨哽了哽,蘇牧半闔上眼,語氣無比堅定,“以前是我錯,你凌琛是我的同門,是我的師弟。那些恩情,你不必如此心心念念著,我施恩本就不圖報,知道你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我早已沒有心中不忿?!?/br>凌琛張了張口還想說些什么,就聽見蘇牧用溫柔的,略帶一些調侃的語氣說道:“只是,你要成為我親近之人,自然要你我師兄弟間好好相處一段時日再說?!?/br>“我會待師兄好!師兄若不嫌棄我手藝簡陋,我日日給師兄做好魚送去?!碧K牧因著被凌琛觸動狠了,這回說話也更加真摯,竟比平日和那些同門相處時更帶出幾分真實性子,于是凌琛一掃先前的失落,蒼白的臉上涌上一團紅暈,連眼睛也燦若星辰。好笑地像揉木木一樣揉了一下凌琛的頭頂,蘇牧一點不遮掩自己對美食的喜好,“一日三餐地把冰湖銀魚當飽腹之物?這可真是暴殄天物,執法長老怕是要打上丹霞峰找師父的麻煩了?!?/br>他眉目舒展,笑如春山,說不出的風神疏朗,“丹霞峰清牧,不過我仍是習慣那原先的名字蘇牧,字牧之,是我娘給我起的字?!?/br>往日待你敷衍,恨不得把人推出越遠越好,如今應了你誠心以待,那必定不負此諾——蘇牧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思慮多年的事,一遭心結被解,也就不再拘束自身,認真地學著和凌琛相處來。而對著凌琛這樣因為小時經歷敏感過頭的人,蘇牧也沒有拿出自己宗門男神師兄的架勢,反倒慢慢顯露出自己那溫潤表皮下不加掩飾的性格——他多少對凌琛有些愧疚,自己的底線也就默默往后退了退。“凌琛是我爹給我起的名字,琛是美玉珍寶之意,他說不求我有多大出息,只求我一世喜樂無憂,富貴安康……師兄,我劍道有成之日,定要血洗我家仇敵,你會不會嫌棄我?”凌琛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他滿目期待地抬頭,正對上一雙包容的眼。血債血償這道理再正常不過,弱rou強食也正是世間顛撲不破的法則,蘇牧在這個世界活了近二十年,早先也見過世家之間明爭暗斗,也見過江湖之中恩怨情仇,更見過修士之間各種做過一場,生死不論,那么凌琛僅僅是要報仇,他有什么理由阻止?非但不想阻止,他還想搭把手,人如果深陷仇恨,總有一日會變得瘋狂,而他……能拉凌琛一把是一把。仿佛是被蘇牧的態度鼓勵了,凌琛一把握緊蘇牧的手,手心異常地發燙,沁出細細的汗液,嘴角彎起,帶出淺淺笑意,竟讓人看出些許稚氣和羞赧,哪里還是那個手執長劍,面容冷硬的早熟少年?“也罷,斷了那些因果糾纏,也免得你日后修為大進時遇上心魔。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再公平不過,小琛最該注重的豈不是自身實力,否則你那血海深仇,全叫師兄我來cao心么?”蘇牧被凌琛拉著手,手心里被浸得汗津津的不好受,便一使勁抽出手來,看著凌琛失落的神情,把手在人家頭上摸了摸,又蹭了蹭——好像還有點汗?師兄在擔心他的修為!凌琛心里冒出這么個念頭,果斷把自己方才因禍得福修為更進一步的事情給說了,“我往日為了壓制進境,但凡吸入體內的靈氣必定凝煉千百遍,不想體內靈氣竟幾乎化作液態,方才靈力消耗一空,師兄為我灌輸的靈力居然擴寬了我體內筋絡……總之,我快要可以結丹了?!?/br>一躍結丹,這不科學!“……”蘇牧的玻璃心一下子就碎成一片片的了,他才暗搓搓計劃好了一個養成乖巧好師弟的全方位攻略呢,結果說不定隔天他就得改口叫人家師兄?親傳弟子內部是沒有像是外門弟子中那般完全以修為論輩分了,畢竟他們還代表著各自師父的臉面,但是認真的算起來,師兄弟之分也可以看修為啊,當然,若是有那什么人情背景的緣故,仍舊像以前一樣稱呼也行。主角這種生物,從來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蘇牧這么想一想,又覺得心氣平了下來,他自己天資也不錯,師父后臺更是給力,趁著現在能壓著凌琛揍,他是不是得想著怎么看好了這小子別長歪了?——這是必須的!凌琛可不知道蘇牧的想法,更沒想過這人已經磨刀霍霍想要逮著個機會好生“教導”他一番,反而無比乖順,比在執法長老面前還老實三分,把縮在他肩膀上的貓崽子捧到了蘇牧眼前,“師兄,還有一件事,我的靈寵——它并不是普通的靈貓,而是傳說中的神獸白虎?!?/br>特么劇情不是已經被蝴蝶了,為什么現在告訴他實際上命運的車輪轉得好好的呢,說不準哪天就碾到自個兒頭上了——蘇牧和那只“貓兒”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好一會,忍不住幫著順順毛,“想不到木木這般了得?”雪白的毛團子縮身一躍,把毛茸茸的腦袋在蘇牧的耳邊蹭了蹭,額頭抵住蘇牧的額頭,用意念傳遞的法子抱怨起來:“不是木木,是西來!西方七宿形類虎,屬金,主殺伐,色白,即為白虎,是最厲害的神獸!”才不是,蘇牧記得自己當初明明寫的是因為凌琛被逼入一個秘境,一路向西,逢林而入,遇上了一只金眸白毛的……貓,于是就給起名叫西來的。不過凌琛進入秘境的那回機緣,應該是嫉妒其修為進境極快的某位師兄做了手腳,這次凌琛壓制修為,惹人嘲笑,卻也避過了那一劫。他瞥了一眼不知為何有些焦慮的凌琛,手下動作越發輕柔,讓毛團子懶洋洋地舒展開來,尾巴繞著他的脖子環了一圈,“西來,是個好名字。我曾聽過一句話,講的是兩位絕世劍客相約決戰——一劍西來,天外飛仙。師弟執劍而立,一襲白衣,面容冷峻,也當是一代劍仙,風采逼人。有了西來,有了飛仙,倒是齊全了?!?/br>凌琛有一副好相貌,否則蘇牧也不會曾經把他認作小姑娘,待到他年紀漸長,容貌長開了,就不再有些雌雄莫辨,反倒是俊美得很,若忽略了他周身的冷漠氣息,就可以發現他眉目極為精致,只可惜身形偏瘦了些。因著這些緣故,凌琛小時總有人夸他長得漂亮,這對一個男孩子來說并不讓人高興,長大一些之后他疲于奔命,一身狼狽,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