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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沒有提起那一輛保時捷,而周晟言也從未曾說過,就像是陳暮也未曾和周晟言提過自己家里的事情一樣,人哪能沒有點兒自己的秘 密。 他們在海洋館的透明玻璃隧道里,鯊魚從頭頂游過的那一瞬間接吻。鉆到半透明的球里看鱷魚尾巴上次的刺。 水蛇在密閉的水箱里一竄而過,嚇得陳暮后退了幾步撞到周晟言身上,他的手臂從后面環住了陳暮的腰,“怕?” “才沒有?!标惸阂槐菊浀恼f,“水蛇怕我才會竄走的?!?/br> “是嗎?!彼皖^輕輕蹭了蹭陳暮的臉,“那它為什么怕你?!?/br> “可能是因為我太可怕了嚇著它了?!?/br> 周晟言笑了。 他們牽著手繼續往前走著,陳暮突然說,“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br> “問吧?!?/br> “你為什么想和我在一起,其實我能感覺得到,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 他們停在了海馬水箱的面前,一只海馬停在玻璃前,陳暮用手指輕點著玻璃,海馬的嘴巴想要觸碰陳暮的指尖,所以向前撞著。 “不是一個世界嗎?”周晟言說,“可我們還是在游戲里相處了三年?!?/br> 這是周晟言第一次主動和陳暮提起兩個人一起打游戲的事情。 陳暮總是能抓住別人細微末節的情緒變化,而周晟言并不喜歡她提起在游戲里的事情,因為每一次說他的神色都會有變動,而且不會搭話。 “但我們之間的了解依然不是很多,就算是在游戲里,我們也并沒有說過很多話?!?/br> 他們走到了南極區,一群企鵝在人造冰川里生活,有幾只一頭扎進水里,竄來竄去的,沒一會兒就靈巧的重新回到冰川上,輕輕一抖身上的毛,水珠瞬間撒了干凈,把頭縮進脖子里跟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我在澳洲長大,父母很多年前去世了,有個弟弟,三年前也去世了。工作不太能與你細說,但大概就是商人,提供一些貨物?!彼f,“你還想了解什么?” “弟弟?”三年前,剛好是兩個人游戲里相遇的時間,陳暮突然冒出一種預感,“你弟弟是不是叫做周晟嶼?”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說,“是?!?/br> 陳暮的目光從企鵝身上收回來,望著周晟言,“你叫他的名字,是為了懷念他嗎?” “我們第一次見面,你說你覺得我應該是留著長頭,戴著棒球帽,騎著滑板在街上一竄而過的少年?!敝荜裳缘穆曇袈犉饋頉]什么波瀾,卻讓陳暮心里一顫,“他就是那樣的。賬號也是他注冊的,只是他沒來得及開始就去世了?!?/br> 因為懷念,才會按照他一直的風格,在游戲潛意識里當成是他還在的模樣,陪著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打了三年游戲。 只不過漸漸的動心的成了他而已。 “第一次見面,你騙我你叫周晟嶼?!?/br> “當時沒想過會再和你接觸,解釋起來很費時間?!?/br> “那你還...” “抱歉?!彼罩惸旱氖志o了緊,然后牽著她往另一條通往外面的路走,“沒忍住?!?/br> 還是把你拖入到我的生活里來了。 陳暮詫異到全程都沒有再說話,兩個人從第一次見面已經過去了四個月,這四個月里發生的一幕一幕都在她腦海里回放。 從第一次偶遇之后,每一次都那么巧的剛好遇見,就連錢包也剛好被他撿到。 真的只是機緣巧合嗎。 可這個世界上,又哪里來的那么多的巧合。 回到宿舍以后,陳暮還是久久不能平靜,復習也復習不進去,自己當初僅僅只是因為總是一個人在家很孤單,想放松一下,轉移注意力,打打游戲的日子,也變得沉重起來。 那里面承載著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思念。 為了讓自己稍微平靜一點兒,只能在電腦上放著武林外傳來看。 凌晨一點的時候,顧霍川發來消息,“在?” 沉木:“在?!?/br> 顧霍川:“這么晚了是在復習嗎,你KMA307復習到第幾章了?” 沉木:“第十一回 扈十娘撒嬌勾展堂 賽貂蟬耍賴訛湘玉” 顧霍川:“???” 顧霍川:“想找你要復習資料?!?/br> 陳暮把總結的往年題的發給了他,他說了句謝謝。 ------------------ 弟弟為什么喜歡陳暮的事和劇情相關很大,要慢慢來 期末考試完了就ghs! 不然影響學習! 偉大的哲學家魯迅先生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學生能逃得過期末考試。 因為這是第一學期,陳暮其實是有些緊張的,尤其是最后一門流體力,她早上六點鐘就爬起來,把平流層流湍流的公式從頭到尾推一遍,寫的時候都能感覺得到自己的手有些抖。 一直到商明夏來敲門約她一起去考場,才意識到該走了。 到了考場之后看著烏壓壓的人頭更讓她難受,隨便選了個角落的座位,和商明夏一前一后的坐,而接近開始時間的時候,顧霍川也進來了,坐到了陳暮的后面。 “陳暮?!?/br> 陳暮回過頭去,“嗯?” “考完一起去吃飯吧,林安說她想你們兩個了?!?/br> “行?!标惸喉樋诖饝?,然后給前面的商明夏說了一聲。 考完她本來就準備和商明夏一起出去吃頓飯慶祝一下,一群人比兩個人還是要更有趣一些,更何況本來也是比較熟悉的人。 三個小時過去,陳暮覺得頭暈腦脹,站起來那一瞬間耳鳴得厲害,眼前黑了一下再重新慢慢恢復清晰,心里卻一瞬間輕松下來,終于考完了。 顧霍川的車就停在考場旁邊的一個車位里,一走近卻看見車窗上夾著一張小票,停車超時罰單,八十刀。 “cao?!彼麤]忍住罵了句臟話,“抓個小偷慢得出奇,貼罰單比誰都積極?!?/br> 陳暮鼓掌,“這段rap說得很有水準?!?/br> 車是開向歌劇院的方向的,商明夏問,“去哪兒吃?” “當代藝術博物館里的餐廳?!?/br> 這家餐廳在露臺,抬頭就能看到澄澈的天空,一旁是綠油油的淺草坪,一些肥肥的鴿子拖家帶口的,扇動著翅膀在草坪上屁顛屁顛的散步,而對面透過海峽就能看到悉尼歌劇院的全貌。 來的時候還是冬季,而現在四個月過去,夏季悄無聲息的來臨了。 因為是初夏,所以太陽不算毒辣,白色的遮陽傘擋住了大部人的陽光。 可能是因為是下午,人不是很多,一張大桌子上擺放著些前菜,旁邊坐了七八個人了,全部都是經常在顧霍川的聚會上出現的。 留出了三個位置,是給他們的。 林安看見他們來了,笑著招手,“快過來?!?/br> “好久不見?!标惸鹤诹肆职矊γ?,她今天穿了一件Gucci的新款上衣,棕色的條紋和logo有些英倫風的味道,有些微微向上挑的眼角顯得五官多了幾分艷麗。 看著林安的短發,陳暮忽然想起了之前在碼頭見到,讓她驚艷紅色短發女子。 服務員慢慢的把一些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