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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官在跟菜鳥的演習中犧牲意味著什么?那意味著丟人,意味著被嘲笑,意味著無能,而郝彬恰恰就選擇了丟人,嘲笑,無能,選擇了與李其同歸于盡!菜鳥們懵了,耗子們也懵了!李其最先反應過來,摘了耳麥附在郝彬耳邊輕聲道:“早知道你這么舍不得我,我們就該早點死!”郝彬抬手一拳砸在李其肚子上,轉身邁開步子就往營地去!耗子也終于回過神,急得大叫:“黑風,我們怎么辦?”“我已經是死人了,你們自己看著辦!”耗子跟飛鷹和神功對視一眼,三人只覺頭頂天陰風颯颯,cao,頭兒都掛了這仗還有毛意思?這下損失大發了,回去鐵定被雷電隊,利劍隊嘲笑死,這臉以后就藏在褲襠里吧,真是沒臉見人了!相比教官們垂頭喪氣,菜鳥們可就激動了,雖然沒有救回戰友,還搭進去一個李其,但是敵軍的指揮官掛了呀,我靠,黑風掛了,這個結局是所有菜鳥都沒想到的,等回過神集體爆發出了熱烈的歡呼聲,除了崔文軒這一隊。崔小天看著衣衫不整痞里痞氣的李其眼眶發酸:“其少,你怎么掛了?是真的掛了?”菜鳥們都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演習,另外兩對可能沒啥感覺,但是崔文軒們這一隊就不一樣了,自己隊友掛了,居然有一種真的犧牲了的悲壯的感覺。李其瀟灑的轉身,背朝著大家揮揮手:“我已經掛了,后面就看你們的了,我要回去上藥,可疼死我了!”崔文軒盯著李其和郝彬越走越遠的背影,突然就有一種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感慨。他們一前一后,步履從容,兩人之間分明隔著十幾米的距離,他卻覺得他們是在并肩而行,和諧,美好,誰也插不進去!袁鋒拍拍崔文軒的肩膀:“我們快撤吧,還有最后一天,咱們必須扛過去!”兩撥人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繼續膠著!戰俘又被押解回營地,因為李其和郝彬已經是死人,沒人管他們。回到營地李其就徹底廢了,跟著郝彬進了帳篷后,直接就癱在行軍床上,只覺胳膊上濕漉漉的,因為外面套著外套,迷彩服的顏色深,加上是晚上,沒人看出李其的傷口已經掙開了。等兩人進了帳篷,郝彬終于聞見從李其身上傳來的濃郁的血腥味,氣得臉色鐵青:“你成心想讓我上軍事法庭是不是?”說著一把把李其提起來,小心翼翼的幫李其脫了外套。“cao!”李其看著自己的胳膊也忍不住爆粗口,紗布已經全部濕透,整條胳膊因為失血涼颼颼的,連帶著心里也跟著發涼。郝彬瞪著李其的胳膊傻眼了,這小子還真他媽是不要命了,不叫軍醫不行,扯著嗓子叫起來:“陳赫,趕緊死過來!”李其見郝彬失態,心里又開始得意,心想這人分明就是在意自己的,非要嘴硬,非要別扭,還惡劣的羞辱自己,難道自己會不懂?陳赫被郝彬吼起來,進來看見李其的胳膊就氣得想發飆,一邊找工具一邊罵人:“我就沒見過你這種蠢貨,就算你的手臂傷的是肌rou,被你這么折騰也早晚廢掉!”“哎喲喂我再也不敢了,醫生,你輕點兒!”陳赫用剪刀剪開李其的繃帶,見里面的傷口果然又裂開了,想想這些菜鳥們拼命的樣子,罵人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李其也覺得這次玩大發了,這個樣子肯定影響后面的訓練,如果郝彬不通融,他真的要滾蛋了,哎,愁人!李其看了眼郝彬,那人已經恢復了“冰山”的樣子,站在一旁當柱子。陳赫道:“你要想手臂快速好起來,你這條胳膊就不能使力,否則傷口會一直愈合不了!”李其咬牙:“你給我縫幾針吧,那樣是不是好的更快?”陳赫本想說就你這個傷只要好好休養也好的快,肌rou會很快自動愈合,但是一想到李其這貨好折騰,再加上他們訓練的關系,陳赫嘆口氣點點頭!李其道:“那就縫吧,不打麻藥,聽說麻藥會影響傷口愈合,我要盡快好起來,回去還得參加訓練呢!”陳赫翻個白眼:“誰說麻藥影響傷口愈合的?麻藥是阻斷神經反射弧達到無痛的效果,時間不長藥物代謝殆盡,不會影響傷口愈合?!?/br>李其還是有點擔心,只聽郝彬果斷干脆道:“縫合,用藥!”于是李其老實的閉嘴!因為打了麻藥,縫合的過程沒啥感覺,一個洞就兩針,所以手術很快就結束了。等把身上也換了藥,點滴再一次掛上,已經是凌晨三點。郝彬和陳赫都沒離開,李其有點不好意思:“你們都去睡吧,我白天睡夠了,現在不困,等會藥吊完了我自己拔針頭!”郝彬對陳赫道:“你去睡,我守著!”陳赫打了一個呵欠:“三十歲的男人傷不起,老了,我去睡覺!”帳篷里又只剩下李其和教官,李其拍拍行軍床:“坐吧,我現在徹底老實了!”郝彬扯過椅子坐在床邊,目光終于變得復雜起來:“說說吧,你是怎么想的?”“我還能怎么想?我就是看上你了,并且發誓也要讓你愛上我,這是本少活了二十年最堅定最慎重最真誠的一次發誓,所以,你逃不掉!”郝彬頭痛的捏捏眉心,語氣很無力:“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的傷,你怎么想出來的?”“靠!”李其沒好氣的捶了一下床:“我還以為你要正視我對你的感情了呢,害我瞎歡喜一場,你看我這小心肝還在撲通撲通直跳呢!”郝彬瞬間冷臉,作勢要起身,李其趕緊正色道:“好我說,你別走!”“再說一句廢話我叫陳赫把你嘴也縫起來,小子,你別得寸進尺!”“我老實還不行嗎?好,我說!”李其深深的感覺到他就是典型的妻奴呀,媳婦兒一黑臉他就嚇得腿軟,特么窩囊,卻不得不坦白從寬不敢瞎貧:“這就叫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對不對?其實我最想用美人計來著,可惜你不會上當,所以干脆就來個苦rou計,嘿嘿,不錯吧?”郝彬看他這一身的傷,這種缺德自殘的注意不錯?典型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過這小子勇氣實在可嘉,也真能下得去手,郝彬也非常好奇:“你怎么弄的?真從山上摔下去的?”“那是當然,不真摔能逃得過你們的眼睛嗎?丫的,摔那一下差點摔得我內傷,不過這手臂是我自己捅的!”郝彬太陽xue跳了一下,雖然他知道李其這混蛋有時候是真混蛋,但是,這混蛋搞這一出確實震撼到他了,讓他簡直刮目相看!不過,郝彬仍舊冷著臉,異常嚴肅:“你這辦法雖然成功地解決了敵軍的主帥,但是,這是最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