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書迷正在閱讀:嬌寵皇后、快穿穿書之小草攻略花神記、渣過我的三個大佬都后悔了、cao練吧,教官!、逃生游戲區工作人員、悉尼往事、主角虐我千百遍、omega特工的素質提升、一張紙條引發的jian情(H)、牽你的手
神,詫異道:“森耶公公,陛下醒了?”森耶說:“是呀,昨兒剛醒的,休息了一天,今個早上醒來不久就傳大人了?!?/br>寧懷善硬著頭皮問:“公公可知陛下他傳在下何事?”森耶看看寧懷善青白的臉色,笑笑,說:“在下也不知,只是陛下一清醒就傳大人,看來很重視大人您呀!”寧懷善聽出森耶話中有話,心頓時涼了,不再多言跟著森耶僵硬地走著,仿佛去的是不是皇帝的寢宮而是刑場。到了清涼殿殿門口,森耶聽了腳步示意寧懷善自己進去,卻在伸手準備打開大門的時候,輕聲說:“寧大人,有些事只要是您說的,陛下都會愿意相信的?!?/br>寧懷善一愣,腳下已經伴隨著慣性踏入了殿門,他驚異地回頭想要多問,卻只看到緩緩合上的殿門外森耶一張微笑的臉。寢宮里依然是青煙繚繞,奇特的熏香味纏繞在鼻尖。寧懷善知道這種熏香是特別調制出來平心靜氣的,有利于皇帝的心脈,只要是皇帝經常呆的地方都會點上這種香,上書房里也有這種味道,即使普通人聞了也會覺得心情放松。玄澈捧著一本書靠坐在床頭,穿著單衣,長發隨意地束在頸邊,很普通的情態放在他身上卻有一種華麗的慵懶。聽到寧懷善進來的聲音,玄澈緩緩抬眼,目光從書本移到寧懷善身上,微微一笑,道:“來了?”聽到玄澈的聲音,寧懷善連忙行禮道:“參見陛下?!?/br>玄澈合了書,指指床前的凳子,說:“嗯,坐吧?!?/br>寧懷善現在心中忐忑,聽了只敢將半個屁股落在椅子上,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兒,完全沒有了平日的灑脫。玄澈輕笑道:“干嗎這么緊張?難道朕還會吃了你嗎?”寧懷善連忙搖頭:“不,不是!”玄澈看著寧懷善,寧懷善的目光始終飄逸在其它地方,不敢與之對視。短暫的安靜后,玄澈終于再次開口,他的口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不和朕說點什么嗎?”寧懷善沉默了很久,心中無數念頭轉過,半晌才開口:“陛下相信微臣嗎,如果臣說臣和那些人沒有關系……”“本來就沒有關系不是嗎?”寧懷善震驚地抬頭,只看到玄澈淡笑地看著自己。“陛下?!”玄澈微微點頭,說:“朕想聽你說?!?/br>寧懷善的母親確實是和寧少爺相戀的,只是在婚前幾個月遇上了骨碌王妥羅木達,妥羅木達與寧少爺完全不同的成熟男人的韻味吸引了她,就在結婚前幾天,他們兩個人發生一夜不該發生的事,沒想到居然就這樣懷上了孩子。寧懷善六歲那年,娘親臨死之前指著他身上的一個刺青,對他說他的父親其實是已經死去的西善王,而那個刺青就是西善王家族特有的標記。寧懷善不太記得那時候的反應是什么了,可能還不太理解這件事的含義,那場慘烈的戰役留給他的只是一個關于太子的傳說,而作為反面角色的妥羅木達在故事中乏善可陳。但隨著寧懷善慢慢長大,他漸漸明白了這件事所可能代表的意義,他也有迷茫,但他迷茫的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現在的“父親”。或許也出現過對于自己身份和命運的懷疑,寧懷善開始關注起國家和民生。那時候太子對西善的政策是和平演變,其中深意一個七歲大的孩子自然看不出出來,他只覺得西善人和漢人似乎并沒有什么區別,是西善王的孩子又如何?不過是一個有異族血統的人罷了,和其它漢人并沒有區別。血統的事就這么慢慢淡忘了,他幾乎要以為自己其實也只是一個普通的混血孩子而已。而在關心國家民生的過程中,寧懷善看到社會的各種變化,從懵懂無知不愛學習,到一種熱血的悸動在心中蔓延,他漸漸地萌發了走上仕途的愿望,由衷地希望自己也能成為推動改革的一分子。幾個月前,寧懷善懷著滿腔熱情來到臨澹這個繁華的城市,碰到了一個自稱英孜的男人,他們兩個相談甚歡,后來由英孜引見了喬靈裳,只是寧懷善并不是很喜歡喬靈裳。很快,寧懷善靠著自己的才智站在朝堂之中,為大位上那個堪稱美麗的男人出謀劃策,聽他說聞所未聞的思想,兩個人暢談治國理想,這些都是寧懷善二十一年來最快樂的事,他從沒想過自己要放棄這種幾乎理想的生活。直到喬靈裳受傷。寧懷善雖然不太喜歡喬靈裳,不過畢竟是同僚,而且他們之間還有一個英孜,所以他就去探望了一下,回來的時候碰到了英孜。兩人許久未見,寧懷善就邀請英孜回府上小酌。不過英孜酒量太好,寧懷善陪著他喝了一些就醉了,英孜就給他背回房,替他脫去外衣的時候,意外地看到了寧懷善背上的刺青。第二天早上寧懷善醒來就聽英孜說了一個十分震驚的消息:他們連同喬靈裳竟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然而更讓寧懷善無法接受的是,英孜竟然要求寧懷善和他一起共謀復仇大業。不論英孜怎么說,從小在寧家仰望著太子長大的寧懷善對西善確實沒有感情,從未蒙面的父王和門外的路人沒有區別,所以他當時就拒絕了,同時勸說英孜放棄這個不合實際的想法,他這么做只會給百姓帶來動亂。那天兩個人鬧得很不愉快。接下去的日子寧懷善看喬靈裳沒有不妥的動作,雖然心中隱隱不安,但并沒有去告發。誰知竟發生了刺殺事件,那天夜里很久沒有出現的英孜突然出現,還說出那樣的話……寧懷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清涼殿的,玄澈只是對他微笑,讓他回家好好休息。寧懷善離開了,玄沐羽卻從床后的密道里走出來,他看到玄澈一臉疲憊地靠坐在床上搓揉著額頭,心疼地抱過他,責備道:“你才剛剛清醒,干嗎要為這樣一個人這么上心!”玄澈苦笑道:“我若再晚一步,只怕寧懷善就要因為迫不得已而成為我們的敵人了?!?/br>玄沐羽說:“那殺了就是?!?/br>玄澈失笑道:“人都殺光了,誰給我賣命去?況且我可是很欣賞他的才華的?!?/br>玄沐羽搖著頭嘆氣,讓玄澈躺下休息。玄澈其實身上無傷,但在玄沐羽面前不得不裝得虛弱,老躺著讓他覺得很無聊,便拉住玄沐羽的手,撒嬌道:“你陪我?!?/br>玄沐羽調笑道:“小時候都不見你撒嬌,現在卻變得孩子氣了?!?/br>玄澈撇撇嘴:“哼,你陪不陪我?”玄沐羽在玄澈額上落下一個輕吻,說:“陪,當然陪。要我陪你做什么?”玄澈想了想,說:“嗯……陪我聊天。說說最近那幫老家伙有沒有做什么壞事?”“他們都以你馬首是瞻,哪會做什么壞事?!毙逵鹫f著稍稍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