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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休息,擺擺手讓他倆自己玩兒。 出了門應辭許就被圍上了。 謝汀不耐應酬,要去衛生間。 應辭許直起腰,酒杯一晃,朝身邊人歉意道:“我陪她去,回來聊?!?/br> “這還沒結婚呢,就管得這么嚴?” 應辭許挑眉笑,戲謔:“這算什么嚴?等結了婚,門禁八點?!?/br> 謝汀嗔他一眼,推了他一把:“好了,黏黏糊糊的。我自己去?!?/br> 應辭許被周圍公子哥起哄著一拽,謝汀便姍姍走遠了。 他眸光一直追在她身上,直到轉彎,背影消失,才收回來。 通往衛生間的走廊燈火通明,謝汀朝幾個經過的名媛微笑頷首,擦身而過,便聽到身后女人細碎的說笑聲。 最近風頭太盛,左右不過是談論些同她有關的八卦。 前面是轉角。 謝汀穿著長禮服,指尖提著裙角,緩緩轉彎。 眼里霎時撞進一男一女糾纏的身影。 兩人西裝禮服加身,衣冠楚楚、光鮮靚麗,可此時男人卻將女人抵在墻上,旁若無人的親吻。 另只手甚至已經探進了女人的露背禮服里,繞在前胸作亂。 兩人一邊親吻,一邊發出沉醉而yin糜的低。 謝汀皺了皺眉。 富家公子哥們的浪蕩作風謝汀沒少見過,她懶得多看,繞過他們繼續向前。 男人一邊粗魯地作弄著懷里的女人,眼尾掠過這個一晃而過的身影,微微一頓。 他的分心令女人不滿地皺了眉頭,軟蛇般糾纏在他身上,膩歪歪的聲音要掐出春.水一般:“景然哥哥怎么可以不專心呀……” 謝汀聽見這名字,眉頭蹙的更深了。 她加快步子,果不其然聽見馮景然那一把陰惻惻的嗓子響起來。 “謝小姐最近可真是風頭無兩?!?/br> 他身上酒氣濃郁,眼底發紅,盯著她玩味的嘲弄,“賀家那老頭分給你不少股份吧?不怕你的應哥哥玩兒夠了你,拿錢走人,把你踹的遠遠的?” 這個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謝汀覺得好笑,眼風都懶得給他一個,步履匆匆而走。 馮景然一把甩開了懷里的女人,揚手便要去攥她的胳膊。 謝汀側身閃過,停下腳步,冷冷地看了過去。 馮景然rou眼可見比之前頹唐許多。 看來上次的事情給他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謝汀笑吟吟道:“我的應哥哥怎樣倒是不關馮先生的事,我好奇馮先生上次的直播體驗如何,是不是……想再多試幾次?” 馮景然的臉一下子青了,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 謝汀這下真有幾分詫異了,她忍不住捂了捂嘴,驚訝道:“難道馮先生上回體驗過后,還真愛上了被捆、綁、調、教的感受?” 馮景然眸中噴火,踉蹌地撲上來便要去扯謝汀,謝汀目光越過他望向遠處:“應辭許,你來啦?” 馮景然腳底一頓。 謝汀趁機施施然轉身,翩翩而走,迅速進了女士衛生間。 馮景然紅著眼睛便要往里闖,被酒店保安板著臉擋下來,他猶不停止,怒吼:“給我滾開!” 跟著他的女人見勢不對,忙追上去挽他手臂,拽著他往外走,小聲說:“景然哥,你忘了馮先生交代的話了嗎?你不能再惹怒他了……” 聽到馮謹然的名字,馮景然終于稍稍冷靜幾分。 他粗魯地扯著女人重新回到那個轉角,將她往墻上一按,猛地親了上去,牙齒用力,將她嘴唇咬的血rou模糊。 女人嗚咽著、卻不得不忍耐著。 直到他發夠了瘋,兩人嘴角全都染滿了鮮血,男人直起身子,抬手“啪”地一巴掌甩上了她的臉。 一聲脆響,女人捂著臉不可置信地望著這個剛剛還在劇烈親吻她的男人。 馮景然陰惻惻地,聲音里透著陰鷙的瘋狂:“你算什么東西,敢拿我哥威脅我!” 他低低笑起來,陰冷而執拗地死死盯著她:“馮謹然……他算個什么東西!論輩分,他還要叫我……” 他聲音一秒掐斷,話鋒一轉:“應辭許,又他媽是個什么玩意兒!” 女人似乎很害怕馮謹然,聽他轉了話頭,忙接茬問:“景然哥和應先生有什么過節?” 馮景然森然的目光驟然抓住了她的眼。 他忽然抬手,用力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劇烈喘息,卻不敢呼喊。 “過節?”他冷笑,“女人的過節?!?/br> “……是、是謝汀嗎?” 馮景然瞇著眼睛,微笑著欣賞女人缺氧、窒息到臉色漲紅的狼狽,輕輕笑了:“是啊……謝汀。我倒是好奇,沒了她,應辭許會不會痛苦到死呢……” 角落,屏住呼吸不敢發出絲毫聲音的周芹重重捂住了嘴。 她眼里卻迸發出了興奮的光。 一直等到那一男一女踉蹌離開,周芹才緩緩走了出去,找了處無人的露臺,撥了個電話出去。 “立刻去查一下馮家馮景然和應辭許、謝汀有什么過節,明天交上來?!?/br> 她站在露臺吹了許久的風,才抑制住心底涌動的快意。 片刻,賀千洲捏著杯酒,出現在她的身邊。 “什么事?” 周芹沒有注意到他語氣里的一絲不耐,偏頭時亮到發光的眼睛讓賀千洲眉頭一皺。 “蘇紹有蹤跡了嗎?”她問。 賀千洲斂眉收回視線,點頭道:“我正要和你說這個,查到蘇紹的落腳點了?!?/br> “在哪?!” 周芹有些過于急切了,賀千洲稍有不滿:“幾十歲的人了,你怎么還是這么不穩重?” 周芹心里的興奮無可遏制,猝然打斷他:“他在哪?我要去找他,我有辦法讓謝汀身敗名裂,還牽扯不到我們?!?/br> 賀千洲眼神一閃。 卻沒有多問,是什么辦法。 總歸周芹這么踴躍。 至于牽扯到“我們”? 呵。從來都只有她一個人,與他賀千洲毫無干系。 他望向深深夜色,淡淡說出了一個地址。 …… 夜色千篇一律。 霓虹撥開濃郁墨色,閃爍在人眼底。 凌晨四點。 酒吧的喧囂盛放過后略顯疲態,路兩側有人抱著樹大聲唱歌,有人醉倒不省人事。 馮景然喝了個爛醉,被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扶著往外走,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大聲說著調.笑的葷話。 叫的代駕已經等在路邊,一身純黑,套頭衛衣和口罩,遮了個嚴嚴實實。 車子發動,三個人擠在后座,剛歪在一起,就氣喘吁吁地摸了起來。 代駕涼淡的聲音:“地址?!?/br> 后頭喘了小半分鐘,女人才膩歪歪報出一個酒店名。 車子發動。 抵達酒店門口,剎車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