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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牙齒蹭過那塊細嫩的雪皮后,他又用舌尖來來回回地舔舐,高挺的鼻尖不時頂到他的下頜,弄得青年渾身顫抖方才停下。“怎么不繼續了?”蘇錦之仰躺在軟塌上,張著唇微微喘息,望著畫舫頂端男人特地跟著他喜好新掛上的淡妃色紗幔,說著,他還嫌不夠似地伸手扯開自己的腰帶,指尖觸及鎖骨那半開牡丹花苞,笑得靡艷,“花還沒開全,你不想看看嗎?”他自己還沒看過呢,真有那么神奇?要是真的開了他能不能找塊鏡子來看看?不過真要他和封九黎上床,恐怕他也不能接受,畢竟封九黎就是姜黎山,他喜歡的人應該是君長樂,而不是他。其實一號說的對,他應該要控制好自己,不能入戲太深。在蘇錦之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臉上出現了一些失落的神情。封九黎忽然開口:“想看?!?/br>蘇錦之下意識地抬頭,卻撞進那雙幾乎和秦葉舟一模一樣的深灰色眼睛里。他又笑了笑,唇角的弧度和那人也分毫不差:“但可以留到我們的新婚之夜?!?/br>蘇錦之睜大眼睛問他:“你說什么?”他沒聽清。封九黎靜靜地看著他,眼底是化開的一片柔光:“等你愿意的時候我們就成親,永遠在一起?!?/br>“娶一個妓?”青年眼眸先是一亮,但很快又黯了下去,“你也不怕被天下人恥笑?!?/br>“我怕什么?你家將軍凱旋歸朝后得賞黃金美人無數,我卻一個都沒有享用,連西幽王都在笑我是個天閹?!蹦腥速N著他的耳側,將自己那些不堪糗事笑著說給他聽,“再說……誰說我要娶你了?”蘇錦之怔怔地望著他,帶著桃花香氣的清風拂過淡妃色的紗幔,將其輕輕撩起,縹蕩在男人身后,艷麗絢爛的色彩不斷勾花他的視線,恍惚間他似乎變成君長樂,又看到了當年那人,風華正值年少,含著笑深深地望他。而如今再次出現在他面前的人,眉骨眼中皆褪去了年少時的青澀,糅進了歷經風沙磨礪過后的成熟,卻依舊是他朝思暮想仿佛隔了半生后才能再次見到的容顏。畫舫輕輕靠岸,長堤畔的無數桃花從枝頭紛紛落下,伴著拂過來的清風蹭過他的發絲末梢,更有幾片掉在了他的肩上——就像那一夜他在花棲樓外看著他緊闔的南窗站到天明一般,今日也要繼續等他。“為什么要我娶你?你娶我不也可以嗎?”男人執起他的手,在他指尖虔誠地落下一吻,不含一絲□□。“恭喜宿主成功拯救總目標,他現在已經獲得重生啦!”叮地一聲,零號啪啪啪地又給他放了一串拍手的錄音,蘇錦之看著封九黎頭頂上100/100的進度值,又看著君長樂那一欄75/100的數值,將自己的手指從男人手里抽出,沉默著低下頭。下船后,兩人皆是一言不發,仿佛他們之間有道不可逾越的深塹鴻溝,要想縱身跨過,就必須抱著粉身碎骨的決心。走著走著,蘇錦之就落到封九黎身后。他抬頭怔怔地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發呆,忽然男人轉過身來握住他的手往自己大氅里拉:“累了?要我背你嗎?”“不累……你要帶我去哪?”蘇錦之抽了抽自己的手,發現抽不出后便卸了力氣由他,他轉頭看了看四周,發現封九黎將他帶到了一處寬闊卻不熟悉的草地上,不由出聲問道。封九黎道:“帶你去干點男人會干的事.”男人會干的事?蘇錦之聞言還以為他在諷刺自己現在的身份,等他看到面前朝他噴著熱氣的白色馬駒后卻驀地呆住了,喃喃道:“這就是你說的……男人會干的事?”“難道不是嗎?”封九黎笑著轉過頭,忽然把蘇錦之橫抱起,將他放到馬背上后自己也翻身上馬,拉住韁繩,環著青年在他頸間啃了一口,“你見過哪家小姐會到這地方來騎馬踏春?”蘇錦之猝不及防地被他這么一弄,驚得俯身朝下勾抱著馬脖子,這才穩住了自己的身體。封九黎卻大笑著一拉韁繩,帶著他騎著馬朝城外奔去。策馬馳騁的感覺非常棒,他們迎著燦燦旭日一路朝著東邊而去,蘇錦之能看到腳下的青青綠草漸漸遠去,聽到風聲在他耳畔呼嘯,刮走了身后燁城中初春乍現的燕歌鶯啼,徹夜不歇的靡靡之音與街坊游人對他的指指點點,仿佛一瞬間整個世界只剩下了眼前那道烈陽和底下莽莽無際的瑰麗沙漠,直到他們停下時,蘇錦之仍然久久不能從澎湃的情緒中回過來。封九黎帶著他跑到城外的一處沙丘上,拉住韁繩,白馬嘶鳴一聲鐵蹄躍起,蘇錦之只能隨之往后仰倒,撞進了封九黎懷里。結果封九黎這臭不要臉的就直接抱著他從馬上跳下來了,也不松手,就維持了這樣一個姿勢站在地上。“好看嗎?”封九黎抱著他問道。蘇錦之挑起眉梢,精致地桃花眼斜睨他:“封將軍為何不放無艷下來再問話?”封九黎笑著,還有興致和他打趣:“此地灰塵甚多,妾身是怕臟了夫君的白鞋?!彪m然話是這么說,但封九黎還是將蘇錦之放了下來,抬手碰了碰那白馬的脖頸,誰知那白馬立即低嘶了一聲,轉身撞了封九黎一下后就撒蹄子跑了。蘇錦之目瞪口呆地看著那馬跑遠,見封九黎依舊站在原地像是沒發現一般,開口提醒他:“你的馬跑了?!?/br>封九黎冷靜地回答:“我已經看到了?!?/br>蘇錦之問他:“你不去追嗎?”“為何要追,你還在這里我怎么會去追旁人呢?”封九黎牽著他的手,在沙丘上緩行,以為他擔心等會如何回去的問題便繼續說道,“蓋雪就這樣,一會它就自己跑回來了,你別擔心我們回不去?!?/br>“蓋雪?是那白馬的名字么?”“不是?!狈饩爬桀D了頓話音,“它叫烏云蓋雪?!?/br>蘇錦之聞言笑了一聲,問他道:“那不是一種貓兒的名字嗎?”“是啊,不過它的脾性本來就貓兒一樣,取這名正好?!狈饩爬枵f著話,蘇錦之卻無心聽,垂著眸盯著兩人交握的手看,“再說蓋雪并不是純白的馬匹,它背上確實有塊黑斑毛,只是被馬鞍遮住了所以你看不到?!?/br>蘇錦之回神,抬手看了封九黎一眼,忽地一笑:“也不是沒有看到?!?/br>封九黎先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