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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沈玉年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只把扶著自己的梁鴻狠得,兩眼一紅,“都怪你都怪你!上山的時候還說保護我,現在全山就數你領頭氣我!”梁鴻連忙告饒,笑著高聲說:“是是是,我的錯我的錯,是我沒說清楚,實際上這畫上的人吶,她不是玉年,是將軍夫人,玉年的娘。大家笑吧,仔細傳到將軍耳朵里?!?/br>風掀轎簾美人奪魂,情癡龍子畫像求緣,后面一場戲接的是,大將軍金鑾殿怒打九王爺,大將軍,兇得很。眾人一時訕訕,都覺得梁鴻這一招指鹿為馬鬼得很。“都說玉年隨將軍夫人,原來真是隨啊,簡直一個人一樣?!?/br>沈玉年甩著袖子走過去,搶過他娘的畫像抱在懷里,“看你們以后還敢亂畫我娘,我拿了你們的畫給我爹看去,讓你們嘗嘗他的秦瓊锏!”聞言,幾個學生搶回座位把自己畫的長著獠牙的,長著豹斑的,剃頭和尚挑水的,趕緊撕了?!昂冒×壶?,你攛掇我們畫玉年的丑畫,原來是打算拿我們個長遠的錯處,心思狠毒啊?!?/br>下了課,兩人走在路上,梁鴻看沈玉年抱著筆架子,胳膊還夾著那畫不松手,心里也慌慌的。“玉年,那畫,我幫你拿著吧?!?/br>“不用你拿著?!?/br>“玉年,你不會真的要給那畫給你爹看吧?我這技術還有待提高,畫得,畫得有點缺□□啊,要不我拿回去改改?”“哼!隨你怎么說,畫我是不給你的,你也別來偷,我睡覺都抱著睡!以后你再欺負我,我就給我爹看,讓他打死你!”一個不給,一個便要去搶,兩個人嘻嘻哈哈鬧起來,不注意一支筆飛了出去,看落在假山后面去了,只當落在河里了,也不去撿它。那畫筆落在孟清河腳邊,墨把他雪白的衫子沾染了,孟清河轉身想追上去,到底沒起身,從假山的縫隙里看過去,那兩個人親親密密靠在一起,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滋味。梁鴻和沈玉年啊,他不瞎。他就這么呆呆坐在那里,心里思緒亂飛。一會兒想找個錯處,把沈玉年殺了,一會兒又想把梁鴻殺了,胡思亂想了許久,終究誰也殺不了。沈玉山就像石頭蛋里的小珍珠,殺他不到,梁鴻像案板上的咸魚干,拿住他容易,調治他難。用飯的鐘聲響了兩邊,孟清河還坐在那里,書信已經撕碎了沉到河底,捏著筆的手再用力,竟也折它不斷。突然門嘎吱一聲,梁鴻猛抬頭一看,竟是孟清河。“瞪什么,”梁鴻沒好氣道,“找你吃飯半天,都找不到,我還以為你沒回來呢。十天有九天都不在山上,你學得到什么。還好我留了宵夜,還不過來吃,吃了把食盒還給廚房的張大媽去?!?/br>孟清河沒接食盒,梁鴻便奇怪的湊了過來。“誰惹你了,黑著個臉,吃不吃,燒鴨哦,塞了張大媽五兩銀子買的,可香了?!?/br>孟清河竟要倒了,嚇得梁鴻趕忙過去接住。“怎么了,可是病了?可是那里不舒服?讓我我瞧瞧?!?/br>孟清河照著對臉就是一拳,梁鴻挨了一下連忙跳開。“發瘋了,誰惹你了就動手!”看孟清河歪歪得撐在桌子上,忙說:“不許動手啊,在動手我可要還手了啊?!边^去把門一關,把人攔腰一抱,抱到床上。想了想,往嘴上親一口,“我又怎么惹你了,還動上手了,虧我躲得快?!?/br>梁鴻嘴上一熱,摟住撲過來的人,雖然心頭云里霧里,但身上倒是配合,三兩下就滾做一處,熱烈烈的做上一回。第10章第二回圣旨到了清河王府,清河世子點位駙馬,八月十五娶惠佳公主。昔日鐵疙瘩一樣的異性王,現在已是風燭殘年,老邁得雙眼昏花。“兒啊,我只得你這一個后嗣,什么也不圖,唯怕我死之后皇帝沒了顧及,累你受欺負。如今惠佳公主相中于你,主動求嫁,你做了皇上唯一的駙馬,我也就不用擔心你了?!?/br>世子跪地道是,心知走到這一步,已算是緣分耗盡了。從山院下來,兩年,終于到了盡頭,梁相也為他的小兒子定了親,求娶將軍府的小姐,還有十天便要嫁娶了。王府稟天意娶親,紅紅火火的準備了起來,建新居,鋪紅綢,不一忙乎。世子終日看著這些,愁緒卻不見半分消散。到了新府點燈的那日,竟然一點也睡不著了。翻身起來,手書一封,讓小子送到梁相小公子手上,自己打了快馬往花街去。梁鴻的老相好花姐已經做了老鴇,她那一間繡羅軟榻的房間成了公子的私人包房。花姐迎了孟清河進去,伺候茶水。“爺,可還要什么?!?/br>孟清河埋頭沉思,片刻,道:“五年前我給你的香呢,拿來燃了。你到外間去候梁鴻,他來了直帶過來?!?/br>“那香,”“啰嗦什么,叫你點就點?!?/br>“可是,”“放心,我吃了解藥的。他若不來便天下太平,他若是來了,也算他對得起我?!?/br>花姐嘆了一聲,應是。梁公子啊梁公子,不是花姐不念你的好,只是天下那么多去處,你何苦碰上了,招惹了這個。你和玉公子好好在一處是最好的,你偏要多做招惹,現死了也只怪自己吧。花姐開了妝臺的鎖,打開一個盒子,拿出一塊粉色的香餅,捏著鼻子讓在爐子里。孟清河才喝了兩杯,梁鴻就來了。此情此景兩人相見,本該是無語相對的,但孟清河今日尤其話多,逗得梁鴻也開朗了些,兩人同喝了一杯,酒氣催動,抵不過涌動的催發,抱在一起。孟清河的蟒袍被梁鴻三兩下撕得稀爛,玉帶扔到出去碎得一片殘渣。“你還記不記得咱倆第一次好的時候我說的話,你犯的是死罪,活不活,只在于我什么時候追究?!?/br>孟清河的威脅毫無力量,梁鴻冷笑一聲,抓住他兩條腿往兩邊一扯,按住他掙起來的身子,拔下褲頭就這么闖了進去。孟清河隱隱覺得自己的胯怕是被他掰折了,也暗恨這東西的狠心。“那你又記不記得我回你的話,梁鴻什么時候怕過死!”怒氣上頭越發有勁,把孟清河沖撞得忍受不得。“你,你和,沈玉年,總要死,死一個!”花姐的床大約是失修了,嘎吱嘎吱的亂響,花姐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梁鴻越發上了手段,孟清河命令他輕點慢點,梁鴻反而更發猛起來,孟清河推他推不開,踢他卻被乘著一抬腿進得更深,自己捂著嘴也不許,手拿下來,被一個不容拒絕火熱纏綿的吻挑開了喉嚨,再忍不住,在情海溺欲叫得三起一頓。梁鴻千般手段使將出來,孟清河又添壓抑不住的哀鳴?;ń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