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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我和你一塊,有我陪你,你就不怕了吧?!?/br>“我困了?!?/br>“好好,困了,先在這睡會兒,一會兒我雇車送你回去?!眱扇说乖诖采?,依偎著睡覺。梁鴻天天睡到日上三竿,這時候哪里睡得著,一會兒扯扯花姐床上的帳子,一會兒摸摸花姐的被子,心說花姐的屋子熏的香真不錯,聞著心里暖洋洋的,又想到花姐洗澡時白花花的樣子,意動不已,恨不得立時把花姐搓揉一頓。睡了一會兒,打了更子,梁鴻不敢讓沈玉年多呆,叫醒了他,雇車把他送回了將軍府。自己才偷摸摸回了丞相府。第7章第二回梁鴻跪在地上,跪久了青磚的溝壑,膝蓋便疼,眼睛看到三步前外蒲團,恨不得扯過來墊一下。弘文書院的山長是相爺的學生,對著這個頑劣不堪的學生,到底念著師長得面子,對師長的小兒子,到底沒有按照山規杖責,只叫他跪在靜室里反省。一群白衫青袍的學子正扒在窗沿看他的笑話。“哼,看什么,一群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好了,時間到了!”沈玉年一聲歡喜高呼,連忙打開靜室,跑過去扶起梁鴻。梁鴻心里埋怨他揣著鑰匙卻不提前點時間開門,不領他的情,手輕輕一推,自己掙扎著爬了起來,壓著膝蓋別別扭扭的走了出去。梁鴻躺在床上,對一邊寫字的同室怒目相對。“是不是你搞的鬼!”“怎么叫是我搞鬼,難不成我像是那么不要臉面的人?沈公子告秘的時候,我攔也沒來得及?!蹦侨宿D過頭來,清秀溫潤的樣子,讓人不由得相信他的話。“而且這事兒不賴別人告密,本是你活該。偷看我洗澡不算,還畫下來,罰你跪靜室我都嫌輕了?!?/br>梁鴻從床上翻起來,一把拉住那人胳膊,怒道:“還說不是你,我畫你洗澡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這回他怎么知道。必定是你告訴了他,慫恿他去山長那里告密。好個狡猾的狗東西!”那人一愣,便有些生氣,“你罵誰是狗東西?!我洗我的澡,你,”梁鴻把那人嘴捂住,心說,跪都跪完了,再嚷起來還是老子吃虧,這事兒又牽扯著沈玉年,再鬧起來不定又哭病了,便道:“叫喚什么,還嫌害大爺不夠?你好看,我喜歡看,忍不住得了吧?是我理虧,算了算了,不管你們誰告的密,都算我不對。下次不畫了?!?/br>“你罵誰狡猾的狗東西!”“我狗東西,得了吧,計較這個干什么,等我養好了傷去山長那里把畫偷回來是正經,否則你就等著名揚天下吧?!?/br>那人被摟住不再作聲,說起畫,狐貍一樣的眉眼彎了一彎,輕輕把梁鴻的手從嘴上拿了下來,舌頭往手心里一勾,罵道:“蠢材,你那點本事,還想名揚天下?就夠偷看別人洗澡的。梁相怎么生出你這么個木楞種來,還不去睡?”梁鴻被鳳眼一橫,覺得這眼刀子和花姐有幾分情同,想起花姐,身上便熱絡絡的,被個漂亮人拉住便有幾分木呆,朝床上走去,躺下,心里到底有份壓不下的燥熱。努力不去想爽快事兒,只得去想自己的膝蓋,卻又想起那幅畫,有想起看到的,心說是了,我是不學無術的,畫得是不怎么像,偷不偷回來似乎也不怎么重要了。到底覺得手心發癢,在袍子上蹭了蹭,不得力,又用舌頭舔了舔,好些了,但這一舔滅了小癢助了大火,那手也偷偷摸摸的伸到腿間去了。“清河?!?/br>“什么?”那人轉過來問。“沒什么,早點睡?!绷杭t臉上紅紅的,手上也住了。想繼續,又覺得卻了個人終究沒意思。睡到半夜,梁鴻突然醒了,四下一望,并不是在花姐的床上,孟清河也沒有變成花姐,松了一口氣。“孟兄?清河?”梁鴻試著喊了喊,沒有反應,又喊:“孟清河?”還是沒有反應。梁鴻從床上爬了起來,偷偷開了門走了出去,到了沈玉年的房間外,站了半天,最后,跑到洗墨池一個悶子扎了下去。第8章第二回梁鴻乘著天黑偷偷跑下了山,不想這地方實在偏僻,連個玩樂的地方都沒有。他沿著山路走了一段,到了一條小河旁,看見小河對面的幾戶人家門前都掛著燈籠酒字。撲通一聲跳到河里,朝著對岸游去。對岸,奇怪為什么有的燈籠是紅的,有的燈籠是白的,只是想喝酒的心更勝了,擇了一個門面大的敲門。那開門的小子一見來人渾身濕噠噠的不像樣子就要關門,梁鴻手一攔,道:“怎么,做生意還挑客人?花的不是一樣的銀子?”一個小姐的聲音低聲道:“是什么人?!鄙彶锦饬诉^來,眉目往梁鴻身上上下衣掃,俏臉一紅,道:“客人都濕透了,快請進來吧,準備些熱水干衣,快去?!?/br>說著親手打開門,迎了梁鴻入內。梁鴻心道,這個酒家好,老板竟是個如此美麗的小姐,把丞相府后面一條街的生意都比下去了。小姐引他到了一個房間,他只覺得布置得十分雅致,對這個小戶人家的小姐又生了一分好感。正要道謝,便打了一個噴嚏。小姐掩面一笑,從胸口衣襟里取出一塊紅粉帕子,紅著臉遞過來,說:“相公且等一等,奴家這就伺候熱水來?!?/br>嘿,怎地叫我相公,有趣有趣。梁鴻在那屋里洗了澡,換了衣服,坐下來吃菜喝酒,那小姐便又來了,捧著一副玉壺,紅臉道:“請相公賞錢?!?/br>梁鴻將錢袋子送了過去,說:“多少你自己取吧?!?/br>小姐越發臉紅,從錢袋子里取了一塊小的放在胸口,便給梁鴻倒酒。梁鴻喝了幾杯,越覺得酒醇香得很,小姐也嬌俏得很,一邊把盞一邊陪著聊些,四書五經,琴棋書畫,很不是個無知的小姐,兩人聊得越發投趣,又開了兩壺,也不知喝了多少,心里火燒火燎的,逐漸失了分寸,拉住小姐親昵,往后怎么滾到床上,怎么一番纏綿,雖有印象也自覺孟浪得很。出了汗,酒也醒了些,懷里摟著滑膩的身子,手指尖上還有些血跡,這確是和花姐在一起時沒有過的,自覺自己闖了大禍,深怕小姐內里得了什么暗傷。和小姐說了一會兒話,小姐似乎傷得重了,也沒有氣力,他卻不提自己名姓出身,只和哄花姐一樣好言好語的哄著她。心里覺得弄哭了人家小姐對她不起,渾身但凡值錢的都給了小姐,又囑咐她身上要是不舒服一定找大夫去。小姐會意錯了,又吃驚又感動,心里把菩薩謝了好多回。不再推拒多出來的許多錢,把他當個良人。約莫到了黃昏,便說要走。小姐也不挽留,挽發梳洗,殷殷切切的親自送到門邊,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