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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給說出來了。 “嗯嗯,我知道啦,以后我要向小阮姐看齊!”祝雪眨了眨眼睛,由衷贊嘆道,“要是我二十七八的時候有小阮姐的八成狀態,就已經很滿足了!” 阮余笙:“……”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句話并不是很開心。 是啊,四月她都要滿二十八歲了。 從前她都是笑對歲月,覺得年齡增長沒什么,每一歲都是一個新的年齡階段。 但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她卻感到內心有點沉悶。 阮余笙坐回了自己的工作臺戴好袖套,按了下手機看了眼時間,心想秦驁這時候應該已經順利登機了吧。 這孩子也真是的,連條微信消息都不發一下。 就在這時,仿佛在回應她的想法,在手機屏幕熄滅前一秒,鎖屏界面顯示有一條新的微信消息可讀。 阮余笙立即把手機解鎖打開,卻發現不是秦驁發來的消息。 江議:余笙,我聽說大學時我們經常去的那家烤rou店還在,但因為租金漲了,快搬遷了,不知道這周你是否有空和我一起去那兒吃頓飯? 不得不說,江議的問法十分高明。 從內容上說,他先是選了一家和邀請對象有共同體驗的吃飯地點,勾起對方的回憶,率先賺了情懷分,然后特意說出這家店快要搬遷的事情,給了對方一種現在不去就遺憾的暗示,并且可以由此表現出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故地重游,照顧一下老店的生意,令邀請對方卸下戒心。 從時機上說,作為一名工作已久的社會人士,他不會不知道現在是上班時間,卻選在這個時間發消息過來,這樣的話如果對方及時回復,可以順著聊點工作的話題,拉近距離,如果對方沒有回復,也可以沒那么尷尬,畢竟工作時間可能不會看手機,給對方和自己都有個臺階下。 甚至可以入選阮余笙做戀愛導師時的教導案例了。 阮余笙按兵不動,沒有回復。 工作時間,當然不談私事。 而就在她準備熄屏的時候,新的一條微信消息進來了。 秦驁:上飛機了。 阮余笙:好,安全到達時也發條消息 秦驁:嗯 阮余笙:[一路平安] 放下手機,阮余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雙標。 咳,不,不對,她這叫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一個是對話如博弈一般的圓滑前男友,一個是不諳人情世故的單純學生,這怎么能一樣? …… 由于不用再等秦驁做實驗,阮余笙這天按時下班回家了。 家里就她一個人,也懶得做飯了,隨便叫了份外賣,吃完后躺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擼貓,準備休息一會兒就開始碼字寫論文。 雖說秦驁在家時也不怎么說話,但他離開后,阮余笙突然覺得家里怪冷清的。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那小子住進來也才一個月不到。 阮余笙放空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么,翻身下了沙發,回臥室里拿出了一樣東西。 是鄭燁的記事本。 那天拿回來后,她考慮到可能涉及秦驁的隱私問題,所以只是簡單地翻了下,稍微整理了里面夾的東西,找到了那張代存著秦驁所有獎學金的銀行卡。 之后她把記事本交給秦驁,想著讓他留作念想,卻不料對方走之前又把本子給了她,說希望她能代為保管,還說不介意她看里面的內容。 “這個筆記本是爺爺作為觀察者記錄下來的東西,應該能多少幫助你掌握我的情況?!?/br> “我想讓你更了解我?!?/br> ——男生把記事本遞給她時,是這么說的。 想到這里,阮余笙彎了下唇角。 說得好像這是一本實驗觀察報告似的,而觀察對象則是他本人。 阮余笙翻開這厚重得像一本小字典的本子,只見內頁上的字跡十分統一,應該都是出自鄭燁之手,記錄的內容都是關于秦驁成長的瑣事,沒日記那么詳細連續,更像是現在流行的隨筆手賬—— “小驁不像其他孩子一樣喜歡同時玩很多玩具,他很專一,對喜歡的玩具也很長情,領地意識很強,甚至有點固執,這點和他爸爸很像,但他比明游還聰明,有時候把我和其他人都嚇到了?!?/br> “明游在小驁面前發脾氣摔門,把小驁嚇到了,他才三歲??!” “好像是因為上次明游關門的聲音太大聲了,小驁現在對聲音有些敏感,以前都不怕打雷的,現在居然很怕打雷……我只有去他房間哄他睡,總不能讓他到我房間里一起睡吧?!?/br> “今天帶小驁去選樂器,小驁果然沒選鋼琴,畢竟鋼琴對于他那么小的孩子來說,聲音太大了吧,沒想到兩年過去了,明游那一聲摔門,給小驁造成了這么大的影響……不過沒有關系,小提琴也很好?!?/br> “果然兒子都會崇拜父親,就像天天小時候崇拜我一樣,明游雖然和小驁不親近,但小驁還是本能地想追逐他的腳步,我不止一次發現小驁在射箭室外面偷看明游?!?/br> “小驁開始學射箭了,雖然已經請老師專門為他量身定做了適合小孩子的弓箭,但小驁還是受傷了,明游也真是的,怎么都沒安全點的愛好?!?/br> “應該是班里美術課的作業吧,小驁給明游做了一張父親節賀卡,但明游出差后我在他書房垃圾桶里發現了這張賀卡,唉?!?/br> …… 前幾天從本子里掉出來的那張卡片就是秦驁小時候做的那張手工賀卡,上面用蠟筆歪歪扭扭地寫了“父親節快樂”,而落款里的“驁”字還險些上下分家。 明明是和現在秦驁的字跡完全聯系不到一塊兒的稚嫩字體,但阮余笙卻腦補出了小秦驁寫這張賀卡時的樣子。 記事本里也夾了小時候秦驁的照片,直接為她提供了腦補的素材。 照片過了膠,上面的小秦驁看起來也就五六歲的樣子,穿得像個小大人一樣,臉上的表情與其說是嚴肅,不如說是面對鏡頭時有些緊張,臉圓圓的,眼睛大大的,再加上皮膚很白,整個人就像是個瓷娃娃。 真可愛啊。 阮余笙的手指在小秦驁臉上輕輕點了點,然后把照片小心翼翼地夾好,繼續往后翻去—— “小驁升上初中了,我們都不擔心他的學習,只是希望他能交上朋友?!?/br> “第一次月考,小驁的卷子居然都被撕爛了,監控也壞了,查不出是誰,老師說可能是其他同學……唉,現在的小孩子,怎么能這么壞?” “小驁的期中考竟然全科都是0分,找老師了解后得知這次不是卷子被撕,而是小驁全科交了白卷。這是怎么回事?小驁到叛逆期了嗎?” “找小驁問了,才知道原來是那些壞孩子說如果他交白卷的話就愿意跟他說話!真是太氣人!但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