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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19天同人】上山嗎?上山吧:)在線閱讀 - 喂賀流氓,你喜歡什么口味的粽子 鶴頂紅第三彈

喂賀流氓,你喜歡什么口味的粽子 鶴頂紅第三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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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紅毛同學是個不怎么合群的人。一個把頭發搞得一團紅,每天表情猙獰拒人千里的混混似的人物,光是想想就挺嚇人,多少人不是提到“莫關山”三個字就繞道走?

但最近,不知道為什么一向自帶煞氣的莫關山周圍漸漸有了點兒柔軟的氛圍。有時候還有女孩子主動和他說話,雖然也就是是些稀疏平常的打招呼之類,但大家好像漸漸不怎么怕他了。

眾所周知,賀天是個王子。長得帥上了天,成績好體育棒,又溫柔,無論男女同學都會情不自禁地聚在他周圍。

但最近,賀天王子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心不在焉,有時候表情還有點邪邪的甚至冷冷的,仿佛是誰惹了他不開心,心里計較著什么,或者計劃著什么。女孩們圍上去的時候他還是那副笑瞇瞇的表情,但心思全不在她們身上。

有些事并不是每個人都知道。

比如笑瞇瞇的大眾情人賀天是個醋王,而且心理還有那么點黑暗。

說實話,賀天就喜歡那個人獨來獨往,就喜歡誰都不理睬他他也不理睬別人,就喜歡那個人的周圍只有他一個,能接觸到的也只有他一個。

他就喜歡那人好的不好的,都只有他知道。

但這些天賀醋王發現有什么不一樣了。

有一天放學他去隔壁教室抓人,竟發現有兩名女孩子靠在旁邊的桌子上跟他家的紅毛猴子說話,女孩子們笑嘿嘿的,莫關山雖然沒笑,但氣氛還算融洽。

那一瞬間,賀天的心底升上來一些黑氣,繚繞在他身上,他周身的氣息陡然變沉,賀天王子猶如墮入魔道,變成了賀天大魔王。

雖然也只是一瞬間,誰都沒發現。

但是那天晚上賀天沒放莫關山回家。

莫關山被賀天cao哭了,最后爽暈在了賀天懷里。

第二天起床紅毛同學就掀了賀天的家,還差點踩斷了賀天的命根子。

算一算兩人偷偷摸摸地搞到一起的時間已經不算短,不過除了極個別的人知道他倆勾搭成了jian,其他人都以為他們倆不過是關系好。

不過他們倆到底是什么關系莫關山也不是特別清楚。

賀天沒說過喜歡,莫關山也沒說過喜歡,反正莫關山隔三差五的被賀天抓回家里按在沙發或者床上或者哪里辦一辦。

少數的時候他們不會滾床單,就是莫關山做個飯,然后兩人一起吃,吃完了莫關山收拾收拾走人,或者被賀天強行留下來過夜。

大概,也就是互相解決一下生理需求的關系。

這天早上紅毛同學是真的氣壞了,因為他今天有體育測試,賀天明明知道。他被他cao得路都快走不穩,還測試個屁?!

好不容易他才下定決心不退學而好好念書,這個混蛋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他的腳往他腿中間碾上去的時候,被人順勢拉住,重新按回了床上。

賀天壓在他身上,衣服都還沒穿,才運動過幾個小時又精神奕奕的某處位置剛好地插進他的腿間,隔著他的內褲頂著他,嚇得莫關山啞著嗓子大罵:“靠靠靠,你他媽放開我!”

一邊罵一邊板動,像一條身不由己落入魔掌的魚。

“別動了?!辟R天一只手箍著莫關山的腰,一只手抓著他的腿,把他死死壓住。

不動等挨cao???!而且他叫他不動他就不動,那也太給他面子。所以那一頭鮮紅反而在賀天眼皮底下掙扎得更厲害。

“我叫你別動——”

兩只guntang的手按上了莫關山的屁股,賀天往前一聳,他的東西硬得厲害,正正抵在不該抵的位置上,仿佛身下的人再動一下他就要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cao進去。

“……”

身下的紅毛猴子這下終于氣呼呼的停止了掙扎。

“你、你到底有什么毛病你?!弊蛱焱砩暇秃懿徽?,一到他家就開干,什么話都不說,滿身低氣壓,慣常的喜歡調戲他完全沒有,還在玄關莫關山就被扒了褲子。

要不是因為要找套子和潤滑液,他估計自己在玄關就被他捅爛了屁股。

賀天伏在莫關山身上,虛著眼睛盯著臉漲得通紅的人:“你……

“最近很受歡迎???”

“??”莫關山莫名其妙地眨了一下眼睛。

“昨天那兩個——你喜歡哪一個?”賀天的頭一低,唇中呼出的熱氣吐在莫關山的唇瓣上。他們的嘴若即若離地貼在了一起,就像是一道最危險的距離,莫關山并不確定會從那灼熱的呼吸里滋生出什么來,他的頭忍不住地往被子里退,但他無路可退。

“你、你在說什么鬼……”一開口嘴唇就碾在賀天的唇上,但他們并沒有親吻。熱流從賀天的呼吸里淌出來,直接呼進莫關山的嘴里,和他的氣息交織,光是這樣就讓他有點暈了,臉紅得更加厲害。

明明,明明該是他問罪賀天,怎么現在像是反了過來?

“放學的時候,找你的那兩個?!辟R天換了個角度,說著話,嘴唇不輕不重地咬住了莫關山的薄唇。

“哦,她——唔——你他、唔——”煩死了還讓不讓他說話??!根本回答不出任何問題,該死的賀日天就已經把他吻了個結結實實。

“唔、唔……”

腿被人拉開,賀天霸道地在莫關山嘴里翻攪,手插進莫關山的內褲,揉幾把之后便把它蠻橫地往下扯。莫關山被親得蹭得又爽又怒,賀天熟悉他的身體,根本不需費勁就能讓他意亂情迷,但他的腰現在還在痛呢!而且這他媽都幾點了還要不要去上課?!

莫關山奮力地保住自己掛在半個屁股上的內褲,該死的賀日天已經把他下面蹭得一團濕熱。

兩人進行了好幾分鐘的拉鋸,最后終于一人退了半步采用了折中的方法。莫關山手握著賀天的硬物,憤恨地咬著牙。

狗日的,總一天他要把他的禍害擰斷!



體育測試莫關山費死了老力終于幾項都合了格,原本就要斷的老腰在體育課結束之后更是加重了難受的程度。

下午莫關山扶著腰在位置上趴到了放學,心里把賀天罵了又罵,又想起早晨他們沒說完的話題。

這人是犯什么毛???昨天那兩個女生本來是向他打聽賀天的口味,要在下周端午節親手給他做粽子,還要他幫她們保密。

可惜他也并不清楚賀日天喜歡甜的還是咸的,雖然按那人平常的習性來看應該喜歡rou多過糖。而且,到現在為止他根本就還沒來得及問。

“咦,還沒問到嗎?!狈艑W的時候過來問的女孩子們有點失望,看到莫關山無意識地揉了兩把腰,其中一個又忍不住關心了兩句,“莫關山同學你是不是上午體育課閃到腰了?感覺你挺難受的呀,要不去醫務室找校醫檢查一下?”

怎么可能去。

開玩笑,他要是去了醫務室,那他要怎么給老師解釋衣服底下滿身的吻痕跟掐痕?

總不能說是他跟賀天激烈地打架弄的吧。

就在這時候,某個笑瞇瞇的、長得又高又帥的誰單肩掛著書包走了進來。

“閃到腰了?莫關山同學,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那人不光是笑得像狐貍,就連那口氣都狡猾得無恥。莫關山一抬頭就撞到賀天直勾勾的視線,賀天眼神里蘊含著只有他們二人能看懂的某些訊息——這個人又莫名其妙的不爽了。

“不去!”誰要你這個罪魁禍首陪我看醫生!

“啊,賀天同學?!”女孩子們看到賀天,捂著嘴叫了一聲,莫關山眼睜睜地看著她們像頭一天一樣羞澀地跑了。

……

我說你們,正主就在這里,你們與其問我干嗎不直接問他?

莫關山拎起書包站起來,沒好氣地給了賀天一個中指:“要是我今天測試沒及格你死定了?!?/br>
“這不是及格了嗎?”賀天也不知道向誰打聽了他的測試結果,跟著他走在正后方,盯著他滿頭紅毛,突然惡作劇地曲起膝蓋,往他的膝蓋窩頂了一下。

“——”莫關山猝不及防地被偷襲,膝蓋一軟,朝前一跌,差點摔了個狗啃屎。

在跌倒之前,始作俑者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將他一把撈回,“撲”地拉進了懷里。

背上一下覆蓋上一層濃厚的溫熱,莫關山臉一紅,急忙推開了賀天,回身咆哮大罵:“我caocaocaocao你找死!”教室里人還沒走完啊啊啊這個混蛋抱這么緊干嗎?!生怕別人看不出什么是不是?而且他頂他干嗎好玩嗎?!這個混蛋加白癡!

莫關山真恨不得把賀天這只死狐貍揍死。

他們走出教室,下了樓,又走了很長一截,賀天突然在莫關山耳后說道:“她們又來找你了,看來很喜歡你啊?!?/br>
“喜歡你個鬼啊,她們是——”差點脫口而出的“她們是來問你這個混蛋的口味”說了一半,被莫關山急剎車吞回了肚子。

說好了要保密,雖然他跟她們一點也不熟,也并不怎么耐煩幫人忙,但他其實不怎么會拒絕別人,所以昨天才會答應了幫她們問。至少,現在他應該說話算話。

然而他這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在某人眼里就是半遮半掩——賀天大魔王吃醋都要吃爆了。

賀天喜歡莫關山的時間并不短,把人搞到手也折騰了不少的年月。

他們初中認識,到現在快要高中畢業,已經過去了好幾年。這幾年賀天一步步地逼近莫關山,用盡了方法,好不容易才把人吃干抹凈。要他再放手把人拱手讓出去。

呵。

那怎么可能。

賀天知道莫關山跟他的心思不一樣。

他們的第一次是在他生日的那天,他把人灌得醉醺醺,半哄半誘地壓倒在沙發上。他一直輕聲地哄著他,親他濕潤的眼睛,滿是酒氣的唇,輕而易舉地控制他無力掙扎的雙手,紅著眼睛拔掉他的衣服,像一只大灰狼騙小綿羊,把人吃到了嘴。

第二天他們大打了一架。但后來不久又和好,慢慢地發展成了這樣的關系。

賀天是個大膽的人,他哪有什么不敢做的。卻唯獨只有一件事總是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

再厲害,他也是人,也有自己怕的事。

他不敢說,只是怕說了之后就什么都保不住。至少現在他還可以跟紅毛猴子斗斗嘴,鬧一鬧,欺負欺負他,沒事的時候互相糾纏著滾一滾爽一爽。

他喜歡他跟自己吵架的模樣,也喜歡他在床上被自己欺負得呻吟,欺負得哭的樣子。只有他知道的莫關山。哪怕對方只把他們的這一切當各取所需。

但現在他越發的不滿足。他們快要畢業,賀天也會焦慮。尤其是這陣子,當他看到他的周圍突然多了其他人,那種自己的東西會被別人搶走的不安就洶涌地卷席了賀天的心。

“她們是什么?”賀天逮了莫關山的手腕,眉皺起來,嘴角卻依舊帶著笑,笑得頗有些讓人膽寒。

原本就是周六,只有高三在上課,放了學的cao場上看不到幾個人影。他把人按在一棵樹上,莫關山掙扎道:“她們是什么關你屁事啊,我曹你趕緊放了我——”

吵著的嘴,毫無防備地被人咬住。

在寧靜的校園角落,在落著陽光光斑的樹下,就像好多年前,他也這樣在cao場的角落突然偷襲了他。

賀天的舌頭探了進去,卷上紅毛猴子驚呆了沒法動彈的舌。

時過境遷,回憶突然涌上心頭,莫名的,一瞬刺得莫關山心里作痛。

從頭到尾,這么多年過去,他突然意識到。

自己的身邊竟一直都只有他,也一直有他。

而他們這樣還能有多久呢?當六月來臨,當七月八月來臨,當夏天過去,再漫長的糾纏都將畫上句點。

他們只是這樣的關系。

紅發少年的雙眼突然就紅了起來,五月底的蟬鳴在頭頂鬧著,溫熱的風卷過樹蔭的小道,他突然停止了掙扎。

在時光里,賀天曾經給過他撕心裂肺的疼痛,也給過他別人都不會給的溫暖或燙得能灼傷人的溫度。

他伸出手,突然抱住了賀天的背。賀天突然怔了一下,接下來他更緊地箍著他,更兇狠地吻住他,再也管不著是否會有人路過,是否會被人撞見。

風帶著熱氣,吹起在樹下纏綿親吻的人滿頭的汗水。

他們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背,像要把彼此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地擁抱,直至不能呼吸的前一秒。

賀天一下從莫關山的嘴里退了出來。他們重重地喘息著,呼吸和心跳交織,他盯著莫關山近在咫尺的眼睛,又忍不住張開嘴一下一下地親他,撫摸他的耳垂,他送給他并強制要他戴的耳釘,這么久了莫關山依然戴著。

他心臟發熱,閉上眼睛,眼前依舊是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的紅發少年的臉。

莫關山也閉上了眼,他拽著賀天背上的衣服,和賀天大膽地在學校的路上接吻,覺得自己是瘋了吧。

后來,他們分開,各自擦著嘴,莫關山紅著臉,有點別扭地往校外走。

反正都要畢業了,被人看到就看到,還能怎樣啊。

賀日天本來就膽子大,以前又不是沒干過這種事。至于他自己。天知道為什么要縱容這個人。

第二天是周日,兩人慢吞吞地出了校門,一時半會兒都沒人說話。直到賀天提議去吃麥當勞。

“最近出了兩款新口味的甜筒,你之前不是在看那本?,里邊的角色代言的?!?/br>
莫關山的心跳現在還有點快,有點心不在焉地:“不吃,太甜?!?/br>
“我請客?!?/br>
“……”本來就該你這個混蛋請客!莫關山微微抿著唇,嘴里屬于賀天的入侵的感覺一直還殘留著,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才不去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明明更加羞恥的事都干了不知道多少次。

在學校里什么都不管,把一切都豁出去的吻,到底有什么意義呢。

鬼他媽知道。但這個吻,他意識到總有什么不同。

后來他們去了麥當勞,莫關山把賀天打劫了一番。

提著兩大口袋吃的走出去,麥當勞就在賀天家附近,走了一截路,莫關山終于用空閑的手背揉了一下鼻子問:“喂,你喜歡哪種口味的粽子?”

賀天一下笑了起來。

他偏過頭,狡猾地勾著唇角:“怎么,你要給我做?”

“誰要給你做?!我隨便問問!”

“我喜歡——rou粽?!?/br>
果然。

賀天舔舔唇,盯著莫關山臉上的汗珠:“最好只有rou,沒有糯米,主動送到我嘴里的?!?/br>


說真的,莫關山也不是特別在意賀天喜歡什么粽,端午節對莫關山來說沒什么特別之處,所以相關的事他也不怎么關心。

但突然知道了賀天的喜好——雖然非常不正經地偏到了別的方向,要不,還是給他做幾個rou粽試試好了。

一邊啃著炸雞莫關山一邊想。

他又被賀天拎到了他家,賀流氓使出強大的不要臉的本事逼著他答應在這邊過夜。

他和往常一樣對他媽撒謊是賀天幫他補習功課,但誰補習功課總是補習到床上。

“想什么?那么專心?!辟R天用修長的手指戳了一下莫關山被雞翅塞得鼓鼓的臉。

“滾蛋?!蹦P山把手上的油糊了賀天一臉??粗R日天被自己弄臟的臉莫關山心情說不出的好,頓時滿臉的嘲。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賀天甩了自己的漢堡“騰”地站起來,接著就氣勢磅礴地朝他壓了上去。

他揪出他嘴里的雞骨頭反手一扔,碾上了他滿是油的唇。

“我也要吃rou?!辟R天嘴里噴著熱氣,用舌頭撬開莫關山的牙齒,一下就鉆進了他的嘴。

“我擦唔唔唔……”莫關山翻著白眼想你他媽嫌不嫌臟??!

親著啃著又擦槍走火,賀天把人拉起來往床那邊走,一邊親吻著一邊胡亂地脫了彼此的衣物。燈光將房里的一切映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少年糾纏的軀體美好火熱得讓人流鼻血,莫關山被人推倒在床,兩只腳吊在床外,他彈起來又被賀天壓回去。

他單腳跪在床上,逮著他的兩只手按在頭上方,低頭親他,脫得光溜溜的身體彼此摩擦著,很快呼吸都變得不穩。

莫關山在唇縫間嗚咽道:“一、一次……嗚……”昨晚才被cao了那么久,再那么瘋狂地搞一夜他是真的遭不住。

賀天在莫關山腿間聳著腰,用自己粗長的roubang磨蹭身下少年同樣的部位,他不答他,只在他身上霸道地親吻,唇舌流連過莫關山的唇、臉頰、下巴、脖子,含著他顫抖的喉結又舔又咬。

“啊……”

性器被賀天的東西大力地蹭著,越來越硬,莫關山嘴里無意識地喊了一聲:“賀天?!睅еc示弱的意味。

賀天微微地抬起臉,和莫關山濕潤的眼睛相對,少年的眼里是潮濕的情欲,和賀天自己。

他放了他的雙手,改為托著他的臀,把人色得要命地往自己身上按。

“明天又不上課,一次怎么夠?”賀天啃了一下莫關山的下巴,接著把莫關山一把撈起來,帶著他坐進了床里。

他抱著他,低頭在他唇邊說話,莫關山雙腿盤在賀天的腰上,不滿地皺著眉頭:“cao,你干脆cao死我算了!”

賀天的雙眼頓時瞇得更深:“這可是你自己的說的——”

“靠靠靠我是這意思嗎?!”

他管他是不是這意思——

“明天白天正兒八經地給你補課,今晚先收補課費和——過節費?!?/br>
草草草草草!“死流氓,你怎么不去死啊你!”這課他不補了行不行!本來就不是他自己想來的!

但紅毛猴子怎么干得過大魔王?最后他就這樣面對面地坐在他懷里被他進入了。

“干嗎又不戴套、啊、別一來就這么快!”

賀日天埋在他的身體里,由下至上深深地挺動,潤滑液流得他屁股和他性器上都是:“反正待會兒是我給你洗,我又不嫌麻煩?!?/br>
他被他cao得很快就軟了腰,后xue收縮個不停,嘴里卻煩躁地罵:“麻煩你jiba??!我嫌、嗚、嗚啊……”

賀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要臉地說:“唔……我的jiba也不麻煩?!?/br>
“cao、嗚……”

他們緊緊地抱成一團,互相纏著,激烈地動作,搖得床墊“咯吱咯吱”地響,沒一會兒莫關山就繳械投降。而賀天在他里邊搞了很久才終于悶哼著射了進去,還順便在他肩上咬了兩道結實的牙印。

兩人倒進床中央,賀天喘著氣,沒章法地摸著莫關山汗濕的頭發。

夜幕才降臨不久,滿屋子都是明亮的燈光,被連搞了兩天的人又累又不爽,他從他懷里睜開眼睛,在不到一尺的距離里對上了賀天的視線。

他正專注地看著他,雙眼含滿了莫關山過去沒怎么注意過的溫情。

他們總是又吵又鬧,也不吝惜拳腳的交流,哪怕已經上床了無數次,但并沒有改變過互相都不怎么順眼相處模式。

所以他這樣認真溫柔地看著他,突然就讓他愣了。

“莫關山……”

他很少這么直接地叫他的名字。

“干、干嗎?!”草草草,害他起了滿手臂的雞皮疙瘩。

過了片刻,賀天才說:“沒什么?!崩^而,他翻了個身,再次將他覆在了身下。

“不行,我不干了!”

雙腿被人打開,濕漉漉的腿間頂上了一根硬邦邦的東西,他情色地親吻著他的耳垂,把他送他的耳釘包括耳垂的嫩rou含進嘴里。那根東西危險地杵在他流著水的入口,要進去易如反掌。

“除非你告訴我——”

莫關山一個勁地往后縮:“有屁就放!”

“她們找你到底是干什么?”

你他媽還揪著這事沒完了??!要我怎么說??!

“……”

莫關山憋得臉通紅就是不肯說,賀天等了幾秒,在他頰邊吹口氣。

“我知道了?!?/br>
他說。

你知道個毛線!

“噗滋——”

他重重地挺了進去。

“唔——”

媽的!他就知道跟賀日天有關的就沒好事!

過了幾天,端午節到了。

那天早上賀天收到了來自隔壁班的粽子。

“莫關山同學說賀天你喜歡rou粽,這是我們自己做的,希望不要嫌棄?!眱擅⒆有叩貌恍械貙Ⅳ兆与p手送到賀天眼前。

盯著那盒粽子,賀天的眼睛慢慢地瞇了起來,嘴角的笑也漸漸的變深、變燦爛,就像走廊外明朗的讓人快要沒法直視的陽光。

“謝謝,我很喜歡rou粽,我一定會好好品嘗的?!?/br>
他把盒子接過來,心情顯然是很好很好那種。女孩子們頓時開心地叫了起來,而后說著“拜拜”便歡天喜地地跑了。

根本不求他什么回應,甚至連哪個班(雖然他已經知道了)叫什么名字都不曾告訴他。

女生還真是天底下最可愛的生物。已經完全明白自己吃了場干醋,心情很好的賀天王子望著她們遠去的背影如是想。

呸。明明前幾天就不是這么想的。

放學的時候,突然又有人塞了幾顆粽子給賀天。這倒是讓他更意外了。

認識這么多年,他還是第一次從莫關山那里收到粽子。

簡直就像——情人節禮物一樣。賀天的雙眼都因為意外的驚喜而亮了起來。

“喲?真稀奇?!辟R天拎著粽子的繩子,它們在他手里蕩阿蕩,他隔著粽子看著那少年習慣性鎖著的眉頭,那人盯著他:“要是不想要就還給我,反正有人送過給你了吧!”

這下反而……像變成了他的紅毛猴子在吃醋。

原本就很好的心情頓時變得更加燦爛明媚。

“誰說不要?!彼话褦堊∷募?,湊在他耳邊說,“不過你可想好了,我要是收了,那就不是收這一次,我要從你這里收——一輩子的rou粽?!?/br>
有人的臉“轟”地燃了起來。

莫關山同學瞪大雙眼,仿佛是受到了驚嚇,半天才結結巴巴地吼:“聽不懂你說什么??!”

賀天看了看沒人注意他們,偷偷地親了一下莫關山的耳朵:“你聽得懂的?!?/br>
“聽不懂聽不懂!”莫關山跳腳!誰要給你做一輩子的粽子啊你以為你誰!

等了一下賀天才摟著莫關山的肩,認真地笑著問:“真的聽不懂?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如果不反對那就是答應?!?/br>
說這話的時候,兩人的心跳都格外的快。

他便等著。他數。

“三、”

“二、”

“一?!?/br>
手底下的手一直漲紅著猴子臉,嘴里囁嚅什么,卻始終沒說出口。

他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好多年,一直都沒有變過。當他數完數的這一瞬間,他終于知道自己抓住了一直以來想要抓住的東西,是這個人,這張臉,這一身的臭脾氣,和他,喜歡的他的一切。

賀天的心深深地跳了兩下。

他收緊手,把人箍得更緊,抬頭笑成了千年的狐貍精:“走,到我家去吃粽子?!?/br>
“不去不去!”莫關山摸摸自己燙得快化掉的耳朵,掙脫賀天的賊手,逃似的往樓下跑,“我回家了!”

但他還是被他捉住,拐到了家里。一進家門賀天就扔了書包扔了粽子,把人按到了墻上。

莫關山瞪著被扔到地上的粽子:“我曹你干嗎???!不是來你們吃粽子的嗎?!”

賀天把人抱起來,莫關山的雙腿被迫盤到他腰上,聽他無恥地彎腰過來在他唇邊說:“是啊,難道我們不是回來吃粽子的?”

“……”

“我說過,最好是沒有糯米只有rou,主動送到我嘴邊的?!彼乃幌?,在他唇邊潮熱地吐息,開始解他的褲子:“現在我就來‘剝’我的粽子。一輩子這種?!?/br>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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