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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立馬放棄了狂徒,朝著荊巖沖去。“拉!”荊巖跑到大樓的邊緣,立即被地面上的騎士拖到了距離較遠的大樓頂端,正在追逐著他的特尼德愣了愣,他原本是以為荊巖會跳到比較近的大樓上。這一下荊巖的舉動和他預判的不太一樣,讓他的智能系統稍微當了一下機。荊巖偷偷扯出一個笑容。他是沒和比較高階的怪物智能打過交道,但是也知道那些游戲里的npc是怎么想的。不管再擬真,說到底他們也是主腦模擬出來的人類思考模式。換種說法,一旦主腦確定這個npc的性格是如何的,在他的模擬當中,這位npc在同一個情景下處理同一件事情的方式也是一樣的。盡管主腦可以用這種方式模擬出非常逼真的一生,但是只要仔細思考就會發現其中的可笑之處。所謂的怪物的“思考”不過是相比起一般的固定模式,加入了對環境因素的考量,說白了還是一種固定模式,只不過選擇的余地多了很多而已。高階的怪物智能麻煩的地方就在于,他會預判玩家的行動,并且早一步做出反應。只要環境和時機都一樣,怪物就會做出同樣的預判。這個時候做出和怪物“預想”中不一樣的舉動,就會讓他們重新思考,這個愣神的時間已經足以荊巖拉開他們的差距。進入神祗領域以來的五分鐘!荊巖已經跳上了另一棟大樓的樓頂,看見殺無涯慟哭之歌的吟唱,立即召喚出麋鹿來跳躍到了地面上,一路奔跑著拉著怪跑到殺無涯方便攻擊的地方。“夠了!我已經厭惡了和你們這些爬蟲躲貓貓了!”特尼德停了下來,荊巖心頭一沉,但是怪物卻不會因為他的動作而停止攻擊。惡魔將雙手平舉:“接受我的怒火吧,我將將一切燃盡!”荊巖咬咬牙,正打算再奪取一次時間,讓自己可以沖進去打斷惡魔的技能時,一道rou眼可見的沖擊波從天而降,直直地砸在了正在吟唱的惡魔頭頂上,沖擊波的余力甚至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大坑。特尼德一個趔趄,吟唱停止了,他通紅的眼睛瞪大了,朝向殘燈書生的方向。“你這無知的螻蟻!惹怒了我特尼德大人的下場……將比落在地獄的鍋釜中還要凄慘!”一次的打斷并沒有讓特尼德放棄使用這個法術,他一跺腳,將周身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熾烈,繼續著自己的吟唱。殘燈書生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只是跳到了骷髏夢魘的背上,朝荊巖點了點頭。衍九凜然,立即為這兩個人加上了光盾。時間奪??!在荊巖出手的一瞬間,兩人同時動了起來,殘燈書生的速度要比荊巖慢很多,但是在他沖進那團火焰之前,黑色的死氣包裹住了他,進入了無敵的狀態。接二連三的傷害不斷地從惡魔頭頂冒出,幾乎快連成一條紅色的直線,期間特尼德僵硬了好幾次,這也使得他更加憤怒了。但是在時間奪取的效果之下,他緩慢的動作根本打不到竄進火焰中的兩人。在荊巖退出火焰包圍的前一刻,殺無涯的法術來到,那些數不清的控制技能幾乎是同時發出的,它們將特尼德包裹起來,一層層地降低著他的能力。“退!”殘燈書生沖了出來,一把拉住荊巖往后面跑去。惡魔怒號著,他燃燒著烈焰的眼睛慢慢轉向了地面上的法師,他感覺到自己的能力在被削弱。盡管這些削弱對他而言不足掛齒,但是區區一只爬蟲,也膽敢對他使用這些法術,實在是令他又驚又怒。“絕望!”殺無涯在五秒的最后一刻,丟出了自己的絕技,那些縈繞著惡魔的死氣終于匯聚起來,忽而炸裂開來,像是有毒的箭矢在拔出時發出的撕裂慘叫一般,在特尼德身上帶走了一個巨大的傷害數字。話劍看著憤怒的惡魔,舉起了自己的盾牌半跪在殺無涯身前。“時空跳躍!”荊巖搶在特尼德的法術到達之前丟出了自己的技能。仇恨值清空!所有人看著重新將注意力放在荊巖和殘燈書生身上的惡魔,松了一口氣,只有瘟疫術士的表情從頭到尾都沒變。“很好,就算拿他的火焰沒辦法,我們也可以慢慢磨死他!加油!”318最后的辦法?一片藍色。荊巖揉了揉眼睛,總覺得這里的景色很熟悉。他撐起了身體,順勢低頭往下看時,卻被自己嚇到了。因為他手上的不是盔甲也不是手套,而是現實中自己的衣服,自己在最后進入游戲之前穿的衣服。他立馬翻身站了起來,茫然地環視著四周。錯不了,這是當初他幫助威武宅神完成那個該死的任務之后,來到的奇異山洞。他剛才是在哪里?為什么會來到這里?荊巖閉上眼睛使勁回想著,總算是想了起來:“沒錯,我明明是在神祗領域里面,打那只惡魔……為什么會忽然來到這里?”而且就像是被人催眠了一樣,剛才他才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在那邊睡了很久,仿佛從一開始就在那里。上次自己是怎么出來的?荊巖猛地想起上次的經歷,開始在山洞的墻壁上摸索著,尋找最開始找到的那朵小小的海芋。就在他的手觸碰到墻壁的一剎那,一陣劇烈的刺痛從大腦傳遍全身。“唔……”荊巖捂著額頭蹲了下來,雙手快要把大腦揉碎一般地緊緊按著頭,但是對緩解痛苦一點幫助都沒有。“噠、噠、噠……”輕輕的腳步聲在一片寂靜的環境中特別突出。荊巖皺著眉,咬著牙勉強抬頭去看來人。映入眼簾的是刺眼的藍光,讓他沒有辦法看清楚其中的人影,只知道那是個身材中等留著板寸頭的男人。不,其實連男女也無法分辨,只是看著對方的輪廓像是板寸頭,所以才推測為男人。“你是?”荊巖慢慢站起來,一只手捂住眼睛,再稍微從手指間漏出幾絲光來,讓自己可以在這刺眼的光線中看清楚來人。在那一瞬間,他對上了對方的目光,別的都看不清楚,只有那雙眼睛和他對視著。溫熱的液體忽然漫過眼眶,荊巖低下頭去擦著眼淚,完全搞不懂自己為什么會哭。也許是光線太強刺激到了淚腺?那個人走近了,他的手伸到了荊巖面前,攤開手掌,微微顫抖著的掌心中有一顆寶石。即使視線被淚水模糊,荊巖也是心頭一顫,因為那顆寶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