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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剛才發現的規則決定下一個要去的方向。可惜的是,這次不管他怎么摸索,都找不到所謂的凹痕了。“難道那只是個巧合?不,不會的……系統不會……”荊巖看著另外兩條沒有走過的路,咬了咬牙,朝著其中一條走去。這次他走了相當長的一段距離,才發現下一個岔路口,這次的路口分成了兩邊,只有一邊是有凹痕的。他想也沒想地朝著有凹痕的地方走去,果然是死路一條。重新回到岔路口的荊巖只站了一會兒就得出了結論,凹痕只會指出直接走下去就是死路的路徑,但是如果那條路還有別的分岔的話,就不會有凹痕的指示。“好吧,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荊巖聳了聳肩,這至少省去了他走一條死路的功夫。不過比起系統的變態迷宮,荊巖更擔心的是,這樣下去岔路越來越多,他是不是能很好地記住哪些自己是沒有走過的。在走進一條岔路之前,荊巖揚起吞天獠牙,在路口劈砍了一下。在刀刃劃過墻壁的一瞬間,一種強烈的違和感升了上來,荊巖盯著那個被自己劃出來的劃痕看了一會兒,實在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錯覺吧……”荊巖將劍收回了腰間,繼續往下一個岔路口走著。他不知道自己在迷宮中過了多久,全黑的環境總是讓人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荊巖數不清這是自己走過的第幾個岔路口了,只知道機械性地往下一個路口走,遇到凹痕就走另外一條路。奇怪的是,他在這里面走了很久,身體卻沒有任何疲憊感,只有精神的專注度在一點一點地下降著。荊巖一手扶住了墻壁,慢慢地坐了下來喘著氣,“這樣下去,沒等遇到什么BOSS,就先被這個該死的迷宮搞死了啊?!?/br>230莫歐沙特的囚徒“不對……我剛才過來的時候是沒有凹痕的?!鼻G巖蹲下去,撫摸著墻上多出來的凹痕。剛才他經過這個岔路口時,兩條分支都是沒有凹痕的,所以他才隨便選了一條走進去。但是那條路卻是死路,這也是他后來發現的,那就是并不是沒有凹痕的路就不是死路,但是有凹痕的路就一定是死路。這樣的情況,簡直就像有人先前走過這個迷宮,一步步地留下了標記,最后卻沒能走完,留下很多死路沒有標記出來一樣。“要是這樣就算了,可是凹痕會多出來是怎么回事???”荊巖喃喃自語道。為了讓自己不走多余的路,荊巖在經過每一個岔路口,都會非常仔細地檢查有沒有凹痕,怎么可能會沒有發現這個凹痕呢?那條凹痕跟他之前看到的所有凹痕都一樣,短短的,但是很深,像是用短兵器制造出來的。“不管了,繼續走吧……”荊巖思索一陣子還是沒有結果后,決定用直接的行動來打破這一切。大概在摸過五六個岔路口之后,荊巖又發現了和剛才一樣的情況,明明走進去之前是沒有凹痕的,出來卻有了凹痕。這次他確定不是自己看錯了,再次在凹痕面前蹲了下來。凹痕下方還有著些許石頭的碎屑,像是新產生的。荊巖久久地呆在那里沒有動,只是看著凹痕發呆。難道有人跟他一樣是在這個迷宮里嗎?但是他一路走過來,根本沒有發現有別人存在的痕跡。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涌了上來,荊巖唾罵一聲,“這到底是游戲還是鬼片?”再這么下去,他說不定會變得跟話劍一樣窩囊——被這坑爹的游戲給嚇的。“砰……”石頭和金屬敲擊的聲音在背后傳來,荊巖猛地回頭,就看到另一條岔路口多了一條深深的凹痕,上面還有石頭的碎屑不斷掉落下來。他將長劍橫在身前,慢慢走近了那里,沒有任何人。理論上來說,他的吞天獠牙可以看穿任何一個盜賊的潛行,除了狂徒以外……“等等,狂徒!”荊巖再次審視那個凹痕,確實是匕首會留下的痕跡。他站起來朝四周張望著,沒有人對他剛才的呼喊做出回應。要是狂徒真的在這里的話,就算是處于潛行狀態,聽到荊巖的聲音也一定會回應的,更何況他們一起在迷宮里轉了這么久,荊巖從未潛行過,沒理由狂徒看不到他。“不會吧……這里真的有個看不到的家伙在跟我一起走迷宮?”荊巖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這簡直就跟在我們學校人社院走路差不多嘛?!?/br>荊巖的目光放在了都有著凹痕的兩條岔路上,如果他是那個留下凹痕的人,在發現兩條都是死路之后,一定會返回上一個岔路口……他轉身朝著上一個岔路口飛奔而去,在裝備的加成下,他自信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跑得比自己快,但是在這種完全無法用常理解釋的狀況下,他也沒有自信可以追上那個人了。本來可以召喚圣光麋鹿出來的,這樣自己至少不會這么累,但是他剛要召喚就發現召喚技能的圖標是灰色的,代表著在這種特殊環境下無法召喚。上一個岔路口離這里并不是很遠,荊巖跑過去時,那里空無一人。“如果這條路和那條路都探索過了,他接下來只能走這邊了?!鼻G巖拐進了唯一一條沒有探索過的小路中。這真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他在追逐著一個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人,甚至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人類,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看過對方,只能看到他留下來的一條條凹痕。荊巖在遇到的第一個岔路口停了下來,要是對方也在探索的話,一定會回到這里。不過如果這條路剛好是正確的路的話,他也有可能等上一整天都等不到人。他靠在墻壁上,在心里安慰自己說就當是找了個借口來休息。將長劍放置在一邊,荊巖輕輕喘著氣,他一直在一個黑暗的地方進行探索,精神力消耗得實在是太快。照明用的螢石也被放在一邊,骨碌碌地朝著墻壁的另一邊滾去,荊巖也沒有管它。在這段等待的時間里,他把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件事情上,那就是這個祭壇供奉的究竟是什么東西。被毀去了一半的雕像表示有人不希望后來的人看到供奉的對象,要么是這個人非常憎恨被供奉的人,要么是這個被供奉的人牽扯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再聯想到這片大陸上能被供奉的都是神祗,這件事就更加奇怪了。要在史書上抹殺一個神祗存在的痕跡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因為不管是哪一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