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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耀了起來,精靈頓住腳步,不可置信地看著那邊。“熔巖巨人!”荊巖也認出了被召喚出來的東西,這是貝亞特一次失敗嘗試之后的產物,當時她試圖創造出像熔巖虎那樣強大的生物,但是只做出了一些半成品,即是熔巖巨人。即使是半成品,這些生物的實力也不可小覷。“快點!”荊巖拉著人一路在森林中穿行著,飛速朝著那邊跑去,他知道貝亞特絕不是個會善罷甘休的主,一旦被賢者打擾了在地獄位面的生活,絕對會把自然之森折騰到化為灰燼。殘燈書生皺眉,“這種儀式不是第一次舉行,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意外?”“一般來說,儀式所需要的怪獸,是從一個混亂位面拉上來的,和地獄位面沒有什么關系,但是居然會打擾到地獄位面的主宰,恕我直言,那個賢者到底在干些什么!”荊巖也忍不住罵道。精靈也是一頭霧水,“賢者大人從第五紀元起就一直生活到今天,絕對不會出現這種差錯……”交談間,他們已經來到了附近,荊巖一眼就看到了位于這場動亂中心的賢者,出乎他意料的,那是個矮小的男孩,此時他正在和貝亞特交流著。荊巖的目光又落在了貝亞特身上,這位jiejie這次出現倒是和人等大小,而且他感覺得出來,那不過是個投影,換言之,這次也不是沒有轉圜的余地。“莫歐沙特在上,我們的森林……”精靈言語間充滿了憤怒,抽出背后的箭就朝著正在森林中肆虐的熔巖巨人攻擊過去,這么做的不止他一個,圍在這里的精靈幾乎都在攻擊著熔巖巨人,把貝亞特的投影留給了賢者交涉。“我們只是在準備百年一度的儀式,并無打擾的意思,會擾亂您的休息,不過是因為有個可恥的叛徒,更改了我召喚儀式的物品,才會將力量傳送到地獄位面去,請您理解?!辟t者長著一張五六歲的臉,語氣卻是不卑不亢,十分老氣,讓人有深深的違和感。貝亞特的投影倒是和荊巖前世的記憶一樣,美艷動人,帶著濃厚的黑暗和殘暴的氣息。聽了賢者的話之后,貝亞特也沒有讓熔巖巨人停止攻擊,這不難理解,從她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召喚熔巖巨人就可以看出,這位jiejie的脾氣火爆到了極點。“叛徒?那也是精靈,所以還是得由你們來付出代價?!必悂喬乜蓻]有那么好說話。聞言賢者臉上的表情漸漸嚴肅起來,他一揮手,面前立刻出現了一塊湛藍的水晶,“守護族人是我的責任,精靈也容不得有別的生物在我們的地盤上肆虐,如果您一意孤行的話,我們也不懼和地獄的領主一戰!”“要是他們開戰就糟糕了?!鼻G巖低聲道,有些焦急地看向了殘燈書生。殘燈書生微微一偏頭,似乎是在問荊巖有沒有出馬的意思,在后者搖頭之后,他氣定神閑地走了過去,在貝亞特和賢者驚異的目光中來到了兩人中間。“人類?”賢者一驚。“貝亞特大人,難道您不覺得當務之急是懲治那個叛徒么?”殘燈書生沉穩地說道。貝亞特輕哼一聲,“我的行為,還輪不到一個低賤的人類來置喙?!?/br>“我想精靈族并不懼怕與您開戰,難道您從沒想過開戰的后果嗎?”殘燈書生略微走近了貝亞特一些,壓低了聲音,讓賢者聽不到,“就算地獄位面的軍隊源源不斷,但是您真的認為,萊茵元帥、血精靈王和亡靈君主會容忍地獄的軍隊在大陸上肆虐?諸神平原居住著的神祗會容忍地獄位面染指大陸?”諸神永不再出平原,但是這條規則在大陸遭到毀滅性打擊的時候是不成立的,想必就算是卡爾沃,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創造出來的大陸被地獄軍隊給毀滅。諸神一旦參戰,任憑貝亞特的實力再強橫,也是打不過數量眾多的神祗的,到時候可能就是反被毀掉地獄位面的下場。貝亞特臉色微微一變,看向殘燈書生的目光帶上了些許憤怒,“人類,你覺得你可以拿卡爾沃那個老家伙來威脅我?”“并非威脅,只是幫您理清目前的形勢罷了?!睔垷魰敛晃窇值赜纤哪抗?。后頭的荊巖捂住了腦袋,以貝亞特的脾氣,多半會把怒火發泄在殘燈書生身上,到時候精靈族倒是沒事了,有事的是他們。在殘燈書生開口的同時,他就不動聲色地朝他們那邊走了過去,趁著雙方都把注意力放在殘燈書生身上時,來到了他身后不遠處。荊巖的預感十分靈驗,在殘燈書生說完后不久,這位jiejie就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一一后來這個笑容成為了貝亞特jiejie的招牌死亡微笑——然后纖手一揮,“人類,很可惜你惹怒了我,所以,就算我不再對精靈出手,你也必須承受我的怒火?!?/br>空間的波動再次傳來,荊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殘燈書生被吸進空間裂縫之前,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152混亂位面、紅月和月梟“這里……是哪里?”從暈眩的感覺中恢復過來后,荊巖茫然地四處看著。“一個別的位面吧?!睔垷魰穆曇魪呐赃厒鱽?“看來我們已經找到了任務?!?/br>荊巖一愣,看著自己的任務面板,上面果然多出了一條——貝亞特的怒火。“你觸怒了地獄的無上主宰貝亞特,被強行傳送到混亂位面,請找出偷換了儀式物品并趁著儀式舉行時逃到這個位面的精靈族叛徒并將其擊殺,任務獎勵:精靈族的感激?!?/br>“原來是這樣……”荊巖對著任務面板自言自語,就感覺到臉頰上有人輕撫而過,他不解地抬頭看著殘燈書生。雖然在一個月前,他們剛剛成為戀人,他還是不習慣對方時不時會有的親密舉動,而每一次提出抗議,總會被殘燈書生理所當然地帶過去,久而久之,他就已經放棄抵抗了。殘燈書生手上的鎧甲很冰涼,讓荊巖忍不住縮了縮,但是那只手跟著過來,最后停留在了他下頜上。“你到底……”發什么瘋,荊巖后半句還沒說出來,就被打斷了。“為什么跟著進來?難道你以為你可以對抗空間裂縫的吸引力?”殘燈書生的語氣很平淡,沒有責怪也沒有鄙夷。荊巖皺了皺眉,非常自然地說道:“這不是當然嘛,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過來?”“難道你認為你的實力足以勝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