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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br>“那么,他們是準備怎么召喚邪神呢?這個儀式有沒有被破壞的可能?”雖然早就知道最終目的地是死亡裂縫,話劍還是順著劇情問了出來。特芙蕾點點頭,從隨身的小包中取出了一卷羊皮紙,在地上鋪開來,“這是我在老普利特的書房找到的,血精靈古老的典籍,上面記載了儀式的內容?!?/br>眾人向羊皮紙看去,只見羊皮紙的最中央,畫了一個邪神的標志,而周圍,則依次放置著山羊血、嬰兒腦漿和曼珠沙華等物。衍九看了半天,指著在邪神標志周圍圍了一圈的特殊符文問道:“這些是什么意思?”“那是由血精靈自己制造的血石,每一顆血石的凝練,需要五百人的生命……他們拿到了血石,再在上面刻上符文,制成不同屬性的血石?!碧剀嚼僬f道這里,忽然問道,“戰爭……現在怎么樣了?”五人神色凝重,良久,話劍說道:“我恐怕,血精靈已經弄到足夠數量的血石了,如果我們這些冒險者每死亡一次也會成為血石的一份子的話?!?/br>特芙蕾的臉色逐漸灰敗了起來,衍酒說道:“沒關系,既然儀式是可以被破壞的,那么我們就去破壞掉它!”聞言特芙蕾總算是有了一點希望,她繼續說道:“要召喚邪神,必須在滿月之夜,那個時候,幻想大陸和諸神平原之間的連接是最強的,那層隔開它們的墻壁,也會被削減到最弱?!?/br>“那我們要如何破壞儀式呢?”話劍查了一下游戲時間,下一個滿月之夜,正是在游戲時間八天之后。八天,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趕到死亡裂縫,畢竟從這里到死亡裂縫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這個儀式其實很好破壞,只要毀掉它中間的那個祭壇就可以了,但是由于它的脆弱性,血精靈必然會在那里布下重兵……這個種族攻擊人的手段非常多,也不知道你們會在那里遇到什么?!碧剀嚼倌贸隽肆硗庖粡埣?,“這是當初第七紀元,血精靈第一次意圖召喚邪神的時候,進入那里破壞儀式的坎德拉士兵的手札,希望可以幫助到你們——”“非常感謝?!痹拕ι焓纸舆^那卷紙,鄭重地放到了背包之中,“那么,儀式會在哪里舉行呢?”“儀式需要一個黑暗氣息極其濃厚的地方,而且由于它在準備時,會散發出非常刺眼的光芒,所以為了不讓它被人發現,這個地方一定鮮有人去,而且足夠大……”這樣的描述,只要是個人就能知道是死亡裂縫,眾人都是胸有成竹,只等著特芙蕾說出最后那個地名。“是否接受任務:破壞召喚儀式?”特芙蕾還沒把話說完,系統的提示就響了起來,眾人都是一愣,不祥的預感在心里蔓延開來。果然,在他們選擇了接受的下一秒,箭矢破空的聲音就從上方傳來!離特芙蕾最近的人是話劍,他聽到聲音后的第一時間就打算對她使用救援,但是這一箭的速度,遠比他們熟悉的血精靈的箭的速度要快?;蛘哒f,是系統本身不愿意玩家有任何救下特芙蕾的機會,下一瞬間,那支箭矢就直直地穿透了特芙蕾的心臟,血液噴濺出來,灑了還在呆愣的話劍一臉。百里一反應極快地朝著箭矢來的方向看去,兩只墮落獅鷲正在他們的上空盤旋,那支箭矢毫無疑問是來自于獅鷲上的血精靈!“他媽的!”話劍一把抹去臉上的血液,扶住特芙蕾往下倒的身體,“心臟整個都被破壞掉了,瞬間死亡……”五人都站了起來,抬頭瞪視著上方的血精靈,不一會兒,另外二十只獅鷲也趕到了。二十多個80級的怪物,而且還有空戰的優勢,現階段根本沒有玩家可以直面他們的鋒芒。但是血精靈沒有立即行動,他們在上空盤旋了一會兒之后,有十多只獅鷲主動離開了這塊地方,只留下四只墮落獅鷲還在原地。“嘁——”話劍嗤之以鼻,“無聊的自尊心?!?/br>“我是血精靈皇家護衛隊的隊長,安德烈,人類,鑒于你們剛才做了一件讓我們很滿意的事情,所以我給你一次公平決斗的機會!”獅鷲上的安德烈高聲說道。“——一對一!”貝納從旁補充道。“一對一?”百里一看著他們身下的獅鷲,不由得冷笑,“恐怕不是吧?”話劍聳聳肩,“所謂血精靈啊……就是一種厚顏無恥得十分光明正大的種族?!彼捯魟偮?,看向安德烈的目光陡然帶上了殺氣,“這個隊長交給我,其他的你們自便!”單挑80級的普通怪,這對于玩家來說,是一件無法想像的事情,但是在奧辛德這片永遠溫暖的土地上,一場等級差距接近一倍的戰斗正在展開。墮落獅鷲高鳴著在頭頂飛來飛去,血精靈們并沒有主動出手,似乎他們也認為這么對上一個低等級的冒險者,還要先出手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給爺下來!”話劍伸手朝向天空,對準了安德烈的方向,猛地發動了死斗!墮落獅鷲長鳴一聲,身體以一個極快的速度下墜著,而在地面上等待著它的,是一面厚重的盾牌。安德烈輕哼一聲,一腳踩在獅鷲背上,在它落地之前跳了出去,輕盈得像是一片羽毛。在他離開獅鷲的同時,三支箭矢同時從他手中發出,目標正是話劍。“砰!”獅鷲巨大的身體和安德烈的箭支同時到來,那面盾牌卻僅僅是晃動了一下,依然穩在原地。話劍緊抿著嘴唇,手臂上發力,將獅鷲推到了一邊,站起身來瞪著安德烈,“來吧……我倒要看看,血精靈有幾斤幾兩重!”殺無涯詭笑一聲,抬手就是一記詛咒發射向了貝納,后者身下的獅鷲長翅一振,躲開了這一擊,但是下一秒鐘,這位瘟疫術士卻突然出現在了相反的方向,另外一記詛咒飛速襲來。命中!一道死氣陡然纏繞上了獅鷲的翅膀,像是鎖鏈般緊緊地縛在了上面,被鎖住翅膀的生物當然無法再飛行,同樣墜落到了地面上。“這樣才像話嘛……我們來公平地對決一下,如何?”殺無涯森冷地笑著,側步躲開了貝納射來的箭矢。見兩人都已經展開戰斗,百里一和衍酒交換了個眼神,后者說道:“我發現他們都很愛歧視狂戰士?!?/br>“沒錯……那么我們要開始了么?”百里一的目光鎖定在了天上唯二的兩頭獅鷲上,“我要左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