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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br>“你選擇了希望?”荊巖點頭,想起百里一直來直往的性格,一種可能性在腦子里閃過:“你也是?”“沒錯?!睔垷魰粲兴?,“關鍵就在于我們的選擇?!?/br>“難道一旦選擇了其中一道門,就必須和選擇了另外那道門的隊友作戰?”“恐怕是這樣?!比绻麖倪@個層面來說,這個副本應該是很好過的,因為正常人都會選擇希望,這樣就沒有必要戰斗了,但是……兩人的視線交會,都發現了對方眼中深深的無奈,隨即荊巖一把捂住自己的臉:“也就是說,只有百里一那個傻缺選了不同的門……”從技術層面上來說,其他三個人干掉那個殘像不成問題,就算是cao作遜了一籌的妖妖,也完全可以風箏死他,但是問題就在于,百里一要面對的,是五個人。“希望系統是采取一對一的打法吧,至少不要一擁而上……”殘燈書生則不是那么樂觀:“即使是一對一的車輪戰,我也不認為百里一可以很順利地通關?!?/br>荊巖撐住了下巴,眼睛盯著隊伍頻道中百里一的血量:“他的血槽還是滿的,也就是說,暫時不用擔心?!?/br>剛才戰斗的景象在眼前一一閃過,荊巖突然問道:“對了,在和你的戰斗中,百里一的攻速是正常的么?”“正常?!睔垷魰肓艘粫?,才給出了肯定的答案。“那應該還有勝算?!奔热话倮镆坏奶厥饧寄軟]有發動,那就說明系統不會代入那些本職業以外的技能,荊巖和殘燈書生的復制體,也不過是兩個20級的普通盜賊和防騎的模版而已。兩人又等了一兩分鐘,第三道門打開了,出來的是埋葬,接下來是妖妖,她滿頭大汗地跌坐在地上抱怨道:“那個狂戰士的走位太強了,放了很久的風箏才放死他!”現在還沒有消息的,就只有威武宅神和百里一了,威武宅神是個詛咒術士,按理來說會比身為魔弓手的妖妖更早出來才對,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消息。荊巖有些不耐煩地站起來走了兩圈,問道:“威武宅神的血量怎么樣?”“——一直是滿的?!毖芸斓鼗卮鸬?,“不過真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呢,連我都不小心被掃中了一劍?!?/br>也就是說,一直都沒有被傷到,那么就算是威武宅神的裝備爛到了家,也該出來了啊。荊巖磨著牙說道:“那個猥瑣男該不會一直縮在角落里不打吧?”“我才不是猥瑣男!我只是難以抑制看到偶像的激動心態!”荊巖話音剛落,一道門就打開了,里面出現了一個胖胖的身影,還不住地揮舞著手里的法杖來抗議荊巖的說法。“……”荊巖很想問問他是不是姓曹。威武宅神邊走邊說道:“我勒個去那個狂戰太威猛了!一不小心就會要了我的命啊,走位太風sao了,簡直就不是我們這個境界的人能追趕的……我說……哇!偶像果然是偶像啊,居然這么早就出來了!”“……”荊巖開始思考等百里一知道了威武宅神對他的評價之后,會用沖鋒還是橫掃千軍來解決掉這個sao包的詛咒術士。百里一一直都沒有出來,眾人也只能繼續在魔法陣中等待,百無聊賴之下,殘燈書生的目光落在了荊巖身上,在開始試煉之前的那個想法又浮了上來。“手背上的傷口怎么樣了?!边@句話殘燈書生并沒有說出來,而是傳了消息過去,隨后就一直盯著荊巖的反應。出乎他意料地,荊巖沒有驚訝也沒有憤怒,在他看完信息抬起頭的一瞬間,眼中竟然充滿了恐懼。恐懼,這是一個完全不應該出現在他眼中的東西。“不……不要……”荊巖覺得自己的牙齒在打戰著,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去猜測對方是誰,而是自己的身份被人知道了。前世死亡前的情景又一一在腦海中浮現,到最后他的身影直接模糊了起來——不是因為潛行,而是因為下線。對于他突然在任務副本中下線的行為,所有人都是疑惑不解,這樣的特殊副本,很難保證在一個人下線后不會失敗,作為一個有素養的玩家,根本就不該這么做。“他……是不是在現實中有急事?”沒有接到任務失敗的提示,威武宅神也沒有驚慌,而是先問了一句。除了急事,他想不出第二個理由來解釋荊巖一句招呼不打就下線的行為。殘燈書生的臉色一變,他很清楚荊巖下線的原因是什么,難道被人知道現實中的身份很值得恐慌嗎?“我去看看?!睔垷魰苤苯拥厝酉铝怂膫€字也下了線。“看看?老大在現實中認識那塊石頭?”埋葬后知后覺地抓了抓頭發。斷開和游戲的連接之后,荊巖幾乎是用砸的把平時視若珍寶的頭盔給扔到了床尾。“石頭,怎么了?”下頭的黃偉澤聽到動靜站了起來,往上面張望著。荊巖無暇去回答他,只是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發著抖。落在他身上的棍棒和拳頭帶來的疼痛感,江水帶來的冰冷,從四面八方涌來的窒息,肺部像是被人用刀扎一般的難受……經歷過一次死亡的人,很少有會去回想當時情景的,荊巖不是英雄,只是個普通人,甚至還是個有點怯懦的宅男。要他回想死亡的感覺,他還沒有那個勇氣。自從重生之后,他一直在想,要怎么才能讓自己活下去,答案就是,掩蓋自己是翼之軸的事實,用另一個身份嶄露頭角,向幾大勢力展示自己的實力。然后,以一個中立的身份游走在他們之間,不得罪任何一方,甚至還能利用游戲和他們做交易,讓他們動手在現實中教訓詹益泉……但是當殘燈書生那條信息出現的時候,被他構造出來的一切未來都在瞬間破碎了。腦子里只有“身份被人知道了”這個想法在不斷回旋著,隨即前世關于死亡的記憶就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那是荊巖這輩子最恐懼的感覺,他不想死。32延長的戰局“石頭,石頭?”黃偉澤爬上了樓梯,揪住荊巖的被子死命晃著,無奈里頭的那個人就是沒有出來的意思。“這是犯哪門子毛病了也說一聲啊……”黃偉澤摸了摸鼻子,干脆就這么蹲在樓梯上了。被子里的那個人實際上已經冷靜得差不多了,只是覺得在這個時候出去太丟臉,才死拉著被子不松手的。當時的自己的確是被“暴露身份”這一點給嚇到了,本能地回想起前世的事情,才會那么失態。但是在冷靜下來過后才想到,對方不過是知道自己是荊棘石頭了而已,又不是知道自己是翼之軸,就算如此,自己還沒有像前世那樣得罪東皇那么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