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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這里被他羞辱。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竟沒覺得委屈沒覺得氣憤,反倒有些痛快。我跪下來,手隔著他的高級布料撫摸著他的腿。我冷笑,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游刃有余:“我們早該如此了?!?/br>我是這樣說的,心里磨著刀。我是想過獨占他,讓他受控于我,迷醉在我的懷抱里。可如今發現,顧孟平這個人,比我想象得還要無恥下流。我當做他默認了我的問話,不管是誰,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只要他想上,就絕對不會猶豫。這樣的人,毫無疑問,是個可恥的禽獸。我不想霸占他了,我想毀了他。我含住了他的性`器,熟練地給他口`交。我所有的性`愛技巧都是在他那里學會的,可以說,是他親手把我調教成了最適合他的床伴,我知道如何取悅他,知道如何讓他更加沉迷于我的身體。這么來看,我還是要感謝他,往后的日子,我們有得玩了。那天晚上,我給他口`交之后,把嘴里的東西吐到了顧桐臉上。男孩那張沒有血色的小臉兒沾上了精`液,yin`蕩得有些惡心。很久以后我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訝異,這個世界上什么人都有,在這些活得稀里糊涂的人當中,什么需求都有,所以,一切都不稀奇。我只是覺得,我跟顧孟平之間,從最開始就缺少真正的交流。我們只談過rou`體,卻沒談過感情。因為那時候的我們,都沉浸在超級自我的氛圍中,我們只看著自己,并且努力用最錯誤的方式去對待對方。那個時候我其實也不算多年輕了,跟顧桐這樣的男孩比,早就被甩出了幾條馬路,可偏偏,我的感情歷史是空白的,我對我的妻子,也從未有過愛。所以,之后很多個夜深人靜的時刻,我都在想,所謂愛情,它發生的時候,到底是怎樣的?它是否會給我們一個暗號,讓懵懂無知的人類提高警覺。為他口`交之后,我整晚都抱著腿坐在畫室的地板上,面對著窗戶,看著外面清冷的夜空。身上就只有一件真絲睡袍,到了后半夜,冷得徹骨。可沒人理我,沒人給我披一件衣裳或者叫我回去睡覺。我聽到水聲,想著或許是顧孟平在洗澡,也可能是他在給臟兮兮的顧桐洗澡。水聲結束之后,世界變得安靜。我的身邊,陪著我的,就只有那些我夢寐以求希望它們被展出的畫作。我的夢想、我的生活,就這么赤`裸裸地擺在眼前,可全都一團糟。那個夜晚,是我人生中最消極的一個晚上,我覺得特別累,不知道自己整天裝腔作勢是為了什么。如果當初我把這個問題想通,那么后來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會發生。可你知道,我這個人,從來都是不可能會認輸的,即便再累,一旦見到顧孟平,就立馬豎起全身的刺,我的日子不好過,我也不可能讓他過得舒心。如今三十六歲的我,再回頭看那幾年,只能感嘆當時的自己跟顧孟平,真是太喜歡無事生非了。四十顧桐在家里住了下來,不過第一個晚上之后,他被安置在了客房里。在家里,他依舊對著我耀武揚威,我卻已經不屑于搭理他。如果要論手段,他是玩不過我的,只是,我現在沒了心思和精力。其實有那么幾次我很好奇他是不是真的如顧孟平所說,兩人沒有做過愛,也有那么幾次我想問問他記不記得那個晚上,他像條發情的狗匍匐在顧孟平腳邊。我沒問,不是我想給他留面子,只是覺得,一個男孩,二十歲,怪可憐的。遇見顧孟平,就是很可憐。經過幾天的相處,我發現顧桐竟然是學藝術的,也因為這,我們打了一架。那天我出了門,只是想隨便走走,生怕長時間壓抑的心情影響到我的創作,因為既然顧孟平都說了,給他口`交一次一萬塊,那么做別的,估計還可以提價,也就是說,我可以用這種獨特的方式“自食其力”,拿著自己賺的錢來辦一場畫展。在外面走了走,跟小廣場一只搖著尾巴曬太陽的小狗聊天,難得心情不錯。但當我回到家,竟然在自己的畫室看到了顧桐,那個人霸占了我的畫架,儼然一副主人的姿態。我可以容忍他跟顧孟平胡來,卻不能忍受他踏足我的世界。也可以說,我已經退讓,將自己一半的世界分給了他,如今他竟然還企圖搶走我的另一半,如果還能忍下去,我也就不叫郁川了。我走過去,體驗了一把怒發沖冠的感覺。他一定是知道我進來的,因為我清楚地看到他得意地翹起了嘴角,不過眼睛卻沒有看向我。我一腳踹在了畫架上,他的畫、他的顏料,總之,就那么毀了。我覺得痛快,下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上。我們扭打在了一起,嘴里還互相罵著下流骯臟又惡毒的話。我發現自己竟然好像變成了一個愚蠢的白癡,竟然還在企圖顧孟平能來給我擺平一切。然而沒有,因為他沒有在家。我們倆都傷的不輕,鼻青臉腫。家里的傭人把我們拉開,分別上藥,我咬著牙,對他豎了中指。顧桐嗤笑著說:“有種來上啊?!?/br>我很想再繼續罵他幾句,但思來想去,還是算了,我有別的方法讓他不好過。只不過,在所有事情解決之前,我的畫室,如果他再敢踏進一步,或許我會直接殺了他。那天晚上,顧孟平又是很晚才回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去了卡闌,顧桐來之前,顧孟平身上已經很久沒有那里的味道了,但自從我們之間關系鬧僵,他又開始經常半夜才回來,偶爾會爬到我的床上,連擴張都不讓我做,就直接往里插,往往弄得我們都非常難受,有兩次,我還出了血。我們沒有人心里是痛快的,可日子就這么過著。顧孟平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多,照往常的樣子,我已經睡下,可那次我沒有。我甚至沒有回到房間,而是抱著被子,睡在了畫室。顧孟平大概是找了一圈沒看到我,然后跑來了畫室。我正裹著被子坐在地上看我的畫,每一副都有它的故事,其中也不乏我跟顧新月、顧孟平和顧桐的故事。“怎么在這兒?”他身上有酒味,我回頭的時候,看到他正在解腰帶。“怎么?外面的野雞又沒伺候好你?”我嘴巴說話越來越難聽。他脫了褲子,站到了我面前:“外面的雞只是一時新鮮,家里養的雞更知道怎么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