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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岳父說:“爸爸,不給小朋友介紹一下我嗎?”旁邊的傭人低著頭離開了,那個顧桐還是那副驕傲的姿態看著我。極其惡心。我們對視的幾秒鐘,我在腦子里已經扯爛了他的衣服,打腫了他的臉。我有預感,他跟岳父,絕對不只是叔侄那么簡單。因為我相信,以顧孟平的人品,不管什么人,他都照上無誤。“不用了?!鳖櫷┛粗艺f,“我也不是很感興趣?!?/br>“這是你姐夫?!?/br>我清清楚楚看到顧孟平搭在顧桐肩膀的手用力捏了一下,然后那個傲慢的賤`人順勢就靠進了他的懷里。“我晚上住哪兒?”顧桐仰著頭問顧孟平,絲毫沒把我放在眼里。顧孟平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不明。但他這么一看,證實了我的猜測。這個老王八,估計老早就cao過這個賤`人了。我說:“顧桐突然來,家里沒有干凈的客房吧?不如今晚跟我或者爸爸擠一擠?”顧桐趕緊抱住顧孟平的腰,撒嬌似的說:“我要跟你睡?!?/br>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這個愚蠢的小東西不出所料的跳進了圈套。顧孟平又看向我,我說:“哎呀,爸爸房間剛才被弄臟了,你們先聊著,我去收拾一下?!?/br>我轉身就往樓上走,當然,走得很慢,并且身形搖晃。我可以確定,只要那個賤`人再抬頭,就能看到我赤`裸著的下`身,而且,如果他不是真的那么蠢,就一定會跟上來。果然,我身后傳來了腳步聲。一個身影從我身邊跑過,顧桐推開了顧孟平臥室的門。迎接他的,正是我想展示給他看的。凌亂散落在地的衣物,以及,我射在鏡子上面的精`液。這個見面禮,希望他笑納。三十六我相信,沒人是我的對手。等我走進臥室,那個顧桐已經氣得渾身發抖,攥進了拳頭等著我。這個樣子的他讓我想起上次,在顧孟平辦公室里那個張牙舞爪的笨蛋。上次,那個笨蛋用煙灰缸砸壞了我的頭,顧孟平那個老王八擋都沒替我擋一下,我記恨他,現在是時候討回來了。我聽到顧孟平上樓的聲音。他的腳步聲我再熟悉不過,好多個夜晚,我就是等著這個聲音,然后再打開我的身體。我笑著對顧桐說:“真是不好意思,爸爸他……”我的臉大概有些紅吧,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故意讓自己顯得做作又嬌嗔。顧桐跟我身高差不多,我自信他沒我長得好看,但他比我年輕。年輕就是資本,年輕就可能打敗我。我不能允許有這樣的對手出現,必須盡快解決他。到了現在,也是時候試探一下顧孟平那個總是讓人摸不透徹的家伙說的到底哪一句才是真心話了。我又繼續說:“真是讓你見笑了,爸爸最近跟個小孩兒似的,愛玩些花樣?!?/br>我抬腿走過去,假裝是要擦拭鏡子。但實際上,我的步子邁得很大,露出了我裸露的下`體。顧桐大概沒見過這樣的對手,大叫了一聲就沖著我打了過來。第一拳,搭在了我的側臉上。他雖然看著瘦弱,但這一拳卻實打實的疼。我立刻就倒到了地毯上,疼得眼淚都出來了。這一刻我真的不是故意在演戲,只是稍微做了些配合。我倒下的時候,趁機撩開了睡袍的帶子,所以,倒在地毯上時,衣襟大敞,睡袍滑落到臂彎處,我身體的正面,裸露著面對著他。他像是瘋了一樣又撲上來,但這一次沒有成功打下來,因為顧孟平攔住了他。我看著顧孟平跑進來,攔腰抱住顧桐,大聲呵斥他說:“桐桐!你鬧什么!”顧桐還在亂吼亂叫,試圖掙脫。我捂著臉,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從地上站起來,慢慢走出了那個房間。我聽到顧桐在罵我,他罵:“你個賤`人!垃圾!不要臉!你他媽跟自己老婆的爹干這種事,不怕遭雷劈嗎?”我又聽到顧孟平在吼他,他吼:“顧桐!你給我閉嘴!”我回到了畫室,反鎖了門。臉上還很疼,外面傳來他們吵架的聲音。我系好睡袍的帶子,心情愉悅地支好畫架,調好顏料,準備為那位可愛的小朋友創作一幅足夠讓他抓狂的作品。我要畫三個人。自己在跟顧桐做`愛,當然,顧桐是下面那個,然后顧孟平在旁邊吻我,動情地吻我。這足夠諷刺了。足夠我刺激得那個小朋友瘋掉。落筆的時候,我覺得痛快。其實瘋掉的不是別人,大概是我自己。可我享受這樣瘋狂的每一天,看著別人為自己抓狂時,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就算是做`愛,好像也比不上。三十七我落下的每一筆,都讓我興奮得毛孔張開。我聽到外面那個不懂事的男孩在吵,聽到顧孟平在呵斥他。我也聽到有人來敲我畫室的門。聽到顧孟平在外面說:“小川!開門!”我沒有理會,這個時候,就該晾著他。男人,很多時候就不能給好臉色,尤其是顧孟平這種。外面一個撒潑打滾的,真夠鬧騰的,就讓他先去收拾戰場好了。我相信,只要我不出去,這件事在顧孟平心里就一直梗著,這也意味著,他不會給顧桐好臉色。顧孟平沒在哄人這方面一定不是個有耐心的人,顧桐已經惹急他了。一直到外面安靜下來,我都在畫畫。天色暗了下去,我就著漸漸微弱的日光畫完了最后一筆。這幅畫用時很短,我卻格外滿意。畫布上扭曲著的表情和交媾著的身體,讓我想笑。丟掉手里的畫筆,坐到窗臺上,突然好像隱約聽到了隔壁有曖昧的聲音。是皮鞭落在肌膚上的聲音。那個yin亂的老王八果然沒讓我失望,跟他那愚蠢的侄子在房間里亂搞。我聽到一聲細碎的呻吟,然后是清晰的磨牙聲。前者是顧桐發出來的,后者的主人是我。顧孟平,真是從來都不會叫人失望。我從窗臺上下來,抱著我的畫,走出了畫室。顧孟平臥室的門都沒關,我從畫室一出來就聽到顧桐那個賤`人嬌喘著叫著顧孟平“叔叔”。走到門口,看到里面的兩人時,不得不感慨一下,顧孟平在玩弄年輕男孩這方面,永遠都有新花招。他坐在椅子上,衣衫完好,翹著二郎腿,一手拿著紅酒,一手拿著黑色的皮鞭。顧桐一絲`不掛地匍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