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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的奴隸。這病態又刺激的想法讓我更加興奮,我夾緊了后`xue,聽到他低吟一聲。我喜歡他呻吟的聲音,一個健壯的、強勢的、永遠占據上風的男人被我侍弄得沉淪于情`欲,這是我的勝利。他掐著我脖子的手漸漸松開,隔著我被酒浸濕的襯衫捏住了我的乳`頭。我抬手抱緊他,嘴巴被皮帶綁著,無法與他接吻,只能趴在他耳邊極盡所能地浪叫。我扭動腰肢,在這狹小逼仄的空間里,溫度逐漸上升,我甚至覺得我們會以交`合的姿勢缺氧而死。他也不再想著如何“懲罰”我,在我的誘惑下來回頂弄。我蹭他的耳朵,發出粘膩羞恥的聲音。“sao`貨?!彼谝淮芜@樣說我,話音落下的一刻,掌心狠狠地打在我的臀丘上。那巴掌聲,像極了他剛剛打我臉的聲音。我驚聲尖叫,繼續呻吟。如果這場性`事就這么淪為一場尋常的車震,那也太無趣了。我鬧這么一場,可不是為了只是讓他cao一頓。一邊被插得細汗淋漓,一邊將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我抱著他,指尖在他背上似有若無地流連。在他沖撞到最深處時,我一聲尖叫,指甲陷進了他的皮膚里。我狠狠地在他背上抓出了血痕,就像泄憤一般,痛快又愉悅。心里積壓的情`欲和怨念統統在此刻發泄出來,我射了,一股股精`液噴在他的身上,然后虛脫一般趴在他的懷里。不知道是他插得太興奮專注還是怎樣,我垂眼都看到有血珠滲出他的肌膚,他卻沒吭一聲,繼續狠狠地將我`cao干。車窗布滿了霧氣,在他的動作之下,車身搖擺震動。我在他興致正濃時打開車窗,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我抬手解開繞在自己嘴上的腰帶,來不及揉一下被勒得生疼的嘴角。他頂到我的G點,那一瞬間,我舒服得幾乎眩暈。我抱緊他,大聲地叫著:“爸爸,干死我……”不夠,還不夠過癮,我咬住他的耳朵,聲音從喉嚨里發出來,我說:“老公……老公,快cao我!”二十六我曾經被人這樣叫過,只有一次。那是我跟妻子第一次做`愛,她有些戰戰兢兢,而我也并非熟于此事。面對她的時候,我總是竭盡所能表現得溫柔些,后來我想,這或許是因為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柔弱感所致,而那柔弱,不是裝出來的,她本來就是個病人。她叫我“老公”,叫我“郁川”。我叫她的父親“爸爸”和“老公”。在這混亂違背倫理的關系中,我夾在中間,興奮不已。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那一聲意料之外的稱呼刺激到,岳父的動作停了一下,在我催促下,才繼續開始抽`插。車窗外有人靠近,我叫得更歡了。岳父是這里的???,想必他的車很多人也認識,我突然在想,不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有多少人在這里跟他做過這樣的事。我叫著“老公”,叫著“爸爸”,或許是聲音太大,遠處的人停留了一下之后轉身離開了。我竟然覺得有些遺憾,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此刻他在跟我做`愛。岳父突然抱緊我,力氣大得幾乎將我揉碎在他懷里。我猜測他是要射了,便拼了力氣狠狠地推開了他。他已經被我抓傷了的背撞在車窗上,疼得低哼了一聲,下`體也從我身體中退了出去,硬邦邦的家伙支楞在那茂密的黑色恥毛間,龜`頭處滲出乳白色的液體。他又掐住了我的脖子,像之前那樣兇巴巴的厲聲質問我:“為什么推開我?”我被他掐得呼吸不暢,斷斷續續地說:“不能,射在里面……”我猶豫了一下,卻還是狠心說出了那個字:“臟?!?/br>在說這話之前,我已經想象到了他將會多么的憤怒,或許會打我、罵我,甚至用盡一切方法來羞辱我。當然,也有可能這些都不會發生,因為他是顧孟平,在我心里,他做出怎樣的事都不稀奇。不過他還是沒讓我意外,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掌紋清晰。緊接著,他抓住我的腿,壓住我,在我完全無法抵抗的時候再一次插進我的身體。不遺余力地抽`插頂撞,這一次是真的疼,我已經開始懷疑我的后`xue已經被撕裂。他還是射在了里面,射完之后抽出來,讓我舔干凈他的陰`莖。我毫無力氣,倒在那里,下`身已經麻木,沒了感覺。“張嘴!”他發了狠,掐著我的雙頰,濕漉漉粘連著精`液的陰`莖遞到了我的嘴邊。我伸出舌尖輕舔,輕輕觸碰他敏感的龜`頭。岳父的手抖了一下,我知道,他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和這樣的我。我瞇著眼,張開嘴,舌頭繞著他的陰`莖打轉,吮`吸然后吞噬。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我推他坐下,然后調整姿勢,跪在車里,將臉埋到他的恥毛間,努力地嗅著他的味道。一只手覆到我的腦后,輕輕地撫摸著。這一刻,車里的氣氛開始變得溫馨。岳父說:“你來這兒做什么?”“做`愛?!?/br>我歪著腦袋躺在他腿上,舌尖又勾了勾他黑色的毛。“cao?!彼f了句臟話,聽得我笑了。半晌,他突然狠狠揪住了我的頭發,迫使我仰頭看他。他瞪著眼睛,眼里滿是暴戾。他問我:“嫌我臟?”我咧嘴笑著看他:“是,你插我的那根東西臟透了?!?/br>二十七我發現自己很喜歡激怒眼前這個男人。他越是憤怒,我越是開心。看著他氣得幾乎變猙獰的表情,我恨不得大笑,但我此刻只能咧著嘴,露出或許非常難看的笑容,我的頭皮被他扯得生疼,他在發怒,既可怕又性`感。我喜歡這樣的他。我想,如果現在車上有一把槍,他很有可能直接開槍打死我。然后再jian尸。“時間差不多了?!蔽覇≈ぷ诱f,“我必須得回去了?!?/br>他皺了皺眉,又把那根粗硬的東西插到了我的后`xue里,冷著聲音問我:“回哪兒去?”“我該去的地方?!蔽蚁胛夷莻€地方一定已經被撕壞了,酥酥麻麻的疼,似乎在流血。“這兒就是你該待的地方!”他狠狠一頂,我毫無招架之力地呻吟出聲。身體被頂撞得向上躥了一下,腦袋撞在了車頂。他開始新一輪的進攻,像一個徹底被惹火的獅子。或者老虎。總之就是那種讓人完全無法控制卻依舊試圖馴服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