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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在同一張床上做`愛,我們的汗滴在我妻子親自挑選的床單上,而我枕頭下面的那個相框,被岳父一掌按碎。我抱緊他,舔弄他的耳朵。他突然開了口,問我說:“我跟新月,誰讓你更舒服?”我抱著他,雙手雙腳都纏著他。在這個時候發出的所有聲音都放`蕩得不似從前的我。我呻吟著,大叫著說:“爸爸,我要你?!?/br>十三岳父沒有留宿我的房間,我們做`愛之后他就走了,甚至沒在這里沖澡。我四肢大開,平躺在床,也懶得動。這種筋疲力盡的感覺讓我無比亢奮,我能感受到汗珠順著額頭往下流,身上的熱度散去之后,一身汗,開始覺得微涼。我垂眼看自己的身體,因粗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膛,乳`頭被咬破,周圍留著那個男人的牙印。軟趴趴的性`器沒精打采地搭在那里,一片黑色的恥毛中間,那是我罪惡又愉悅的所在。大概一直到天快亮,我身上他留下的精`液已經快要凝固,掙扎著起身去洗澡,在熱水的包裹下幻想著自己在與他交`合。我太沉迷于跟他的性`愛了,這我知道。這件事帶來的危害我也無比清楚,就像上午,我去花園里喂那只總會偷跑進來的流浪貓時,聽到不遠處兩個傭人的竊竊私語。兩個在家里干活的男性傭人,用下流的話幻想著我的身體。他們應該不是對男人感興趣,只是太久沒經歷過性`愛。我回頭看他們,臉上沒有表情。他們識趣地閉了嘴,但沒過多大一會兒,他們從我身后經過時,明明故意卻好像不經意一般說:“唉,上次我去顧先生公司給他送東西,那男孩褲子都沒穿,趴在他辦公桌上,我全看見了?!?/br>我捏碎了手里的貓餅干,嚇得小貓“喵嗚”一聲跑走了。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岳父不是什么善類,他用勃發的欲`望使我溺了水,這功力哪是尋常人能有的。他太過擅長性`愛,他的那些技巧招數,恰到好處地將我俘虜。我不介意他曾經流連過多少人的床,但我在乎以后,他已經將我拴住,就不能再解開別人的衣扣。在遇到他之前,我不是個占有欲強烈的人。甚至曾經希望我妻子能在愛我之余,多去關注生活中其他美好的事物。但這次不同,我希望我的岳父,顧孟平先生,無論是眼里還是心里,抑或是他輾轉過無數人身體的那根東西,都完全歸我所有。我站起身,回了房間。我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岳父的房間。我沒有仔細觀察過這間屋子,上次來,只是做`愛。我關好門,手指輕撫著屬于他的家具,從墻壁到衣柜,甚至那深色的窗簾,都能讓我欲`望四起。但我此刻進來,并不是為了發情。這看似收拾得井井有條的屋子里,藏著很多不被人察覺的信息。他穿過的衣服,丟在一旁的內褲,衣柜抽屜里的領帶。我在床頭臺燈的底座下面發現一張名片,某某堂會經理,司里昂。這個堂會我知道,很有名的一家高級夜總會,我曾經路過那里,站在外面盯著他家的招聘廣告牌看了好久。像這樣能把招“公主”“少爺”如此大張旗鼓擺出來的夜總會,在市里僅此一家。我想,我大概知道岳父為什么會有那里的名片。我將這張卡片拍下來,還沒收起手機,就接到了岳父的電話。我家小哥今天看完了這篇文目前更新的章節他保持沉默,并且去給我買rou吃了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十四我的手機鈴聲在安靜的房間突兀地響起,那是首法國歌曲,結婚前妻子拿著我的手機設置的。我不知道這首歌叫什么,更聽不懂法語,但此刻,在被它嚇了一跳之后,我竟看著屏幕上閃著的來電人備注,欣賞起這首歌來。我身為男人,深知應該如何吊男人的胃口。我跟岳父到目前為止,身體有過數次最深入的接觸,甚至在高`潮時,我相信了所謂的“靈rou合一”,但排除做`愛時,當我們告別糜爛回歸尋常生活時,我依舊覺得自己離他很遠。那個男人脫光了衣服我都看不透的心,穿著衣服時,我又如何能明白。我閉著眼,手指在他桌面輕輕敲擊。我隨著手機鈴聲哼出旋律,腦子里幻想著他因我不接電話而焦頭爛額的模樣。只不過,當鈴聲停止,手機安靜下來,我知道,他是不可能因為這樣的原因就變得焦躁的。或許,他比我更了解我自己。隔了差不多半分鐘,他的電話又打來了。我急忙接起,做出一副慌亂的樣子,對他說:“爸爸,我聽到手機響,跑過來的時候您已經掛斷了?!?/br>“嗯?!彼穆曇粢琅f冷冷的,讓我想起阿爾卑斯山頂的溫度。我們彼此沉默了幾秒,他說:“你去我房間,衣柜下面的抽屜里有一條深藍色條紋的領帶,給我送到公司來?!?/br>“我送去?”我之所以會驚訝地這樣問,是因為自從我來了這個家,對岳父的事業一無所知,并且,我們坐在一起吃飯聊天時,也從未聊起過這個話題。我以為他不想讓我過度插足他的生活,現在他這樣的舉動,讓我欣喜若狂。“等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我在辦公室等你?!彼麙鞌嗔穗娫?,干脆又利落,就像他每次插進我身體時一樣,毫不猶豫,毫不拖泥帶水。我扭頭看向衣柜,岳父一定想不到,我現在就在他的房間里。我想我可能有戀物癖,不過這只針對我面對岳父的物品才成立。當我的手指觸碰到那條他說的領帶時,竟激動得起了反應。我幻想將領帶綁在我挺立起來的性`器上,在被他抽`插時,垂下來的帶子在空中搖搖曳曳。我愛這種感覺,無恥又下流。當我敲響岳父辦公室的那扇門時,幻想過很多里面可能出現的場景。我想起之前家里傭人說的沒穿褲子的男孩,竟格外期待與他的碰面。我自信可以在任何方面讓對方顏面掃地,我自信能牢牢抓住岳父的身體和靈魂。得到應允推門進去時,我幻想的yin`蕩場面并未發生,我的岳父坐在一張寬大的桌子后面,手里拿著一支鋼筆,在面前的紙上寫著什么。我換上一副受寵若驚的小白兔模樣,站在門口手足無措地對他說:“爸爸,領帶我給您拿來了?!?/br>我心跳很快,在這安靜的辦公室里,甚至覺得自己的心思已經被他聽到了。我以為至少他會留我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