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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紅綠布衣文案:岳父和女婿,搞啊受第一人稱岳父跟女婿的不倫之戀年上,年齡差十六歲三觀比較不正但結局HE============序夏娃說:“那蛇引誘我,我就吃了?!?/br>一我叫郁川,是個畫家,今年三十六歲。你大概覺得,我一定是個郁郁不得志跑來胡亂抱怨的落魄漢。實則不然,我很成功,因為就在昨天,我剛剛在巴黎辦了一場畫展,并得到無數贊美。只不過,我想說的并不是這個,而是聊聊我那藏在家里樓頂的秘密情事。或許,已經不是秘密,但,管他呢。七年前,我結婚了。我的妻子很漂亮,很溫柔,是個名門望族的獨女,比我小五歲。她是我大學同學的表妹,第一次見面時我還是個學生,坐在畫室里跟我的人體模特發火。那個我花了三百塊請來的模特竟然在我畫畫的時候對著我打飛機,這讓我感覺受到了侮辱,火冒三丈。我從來都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但面對我妻子的時候,我始終文質彬彬。原因其實很簡單,她是個溫柔得讓你無法對她發火的人。我很喜歡她,很欣賞她,從小學習舞蹈和鋼琴,讓她連走路說話都好像踩在悠揚的旋律上。我們的結合,這在我意料之外,因為我對她的喜歡只是出自一個成年男人對一件藝術品的欣賞,而非愛情。只是,在我面對人生選擇時,貪婪打敗了我的理智。她向我求愛,為我展示了她的家庭能帶給我們的一切。我所追求的藝術、渴望的生活,她都能給我。這很不恥,我知道,但我就這樣接受了。那時候我們認識剛好三年,她才二十二歲。在婚禮前一天我才見到我未來妻子的父親。一個四十五歲的中年男人,站在書房的落地窗邊,身形挺拔,黑色襯衫的下擺規規矩矩地塞在褲子里,他轉頭看我,手里夾著一支煙,那眼神鋒芒銳利,看得我心頭一抖。我從未跟這個年齡的男人打過交道,因為我連父親都沒有。看著他,我推翻了腦子里之前描繪出的一個大腹便便富商模樣,說實話,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很想邀請他來做我的模特。他說:“郁川?”我趕緊回魂,點頭客氣地應對:“叔叔?!?/br>他盯著我看時,那眼神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就像是一頭危險的大型動物在觀察他的獵物。我更加心虛了,因為我并非是愛他的女兒才娶她,而是因為我的貪婪。我害怕被他看穿,害怕我那骯臟的心思被他知道。在那個時候,這個男人于我而言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神,我所期冀的一切,在將來都需要像他索取。大概,討好他比討好他的女兒更重要。只是,我雖然在某些方面已經不可逆轉地道德敗壞了,但作為一個即將成為丈夫的男人,我是決心好好對待我的妻子的。那天,我們沒有聊太多,他或許是忙,簡單聊了幾句婚禮的事情就讓我離開了。一切都很尋常,除了我出門前他說的那句話。他說:“我終于知道了新月選擇你的原因?!?/br>我回頭滿腹疑問,他卻對著我笑笑,按滅了煙頭。我們的婚禮華麗隆重,絲毫不像是倉促準備的。是的,我跟顧新月的婚禮只用了半個月時間就準備好了。顧新月,我的妻子,穿著鑲鉆的婚紗款款而來,端莊大方,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她二十四歲生日這天,嫁給了我。為她戴上戒指的時候,我幻想她是一朵即將為我綻開的白色百合,純真、美麗,潔白無瑕。我決心一輩子忠于她。當然,后來我背叛了生活,背叛了她。二我跟顧新月結婚的第二個月,她去世了。這讓我猝不及防,站在病床前看著她毫無血色的漂亮臉蛋,久久不能接受現實。但其實,她是個病人這件事我在結婚第三天就知道了。骨癌,而且她并沒有接受治療。她的死亡,也并非因為癌癥,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百草枯,就這么撒手去了。她留下的遺書里只寫著對我的感謝,卻沒有抱歉,我有些不悅。想起結婚前她拉著我滿臉笑意地去試婚紗,想起新婚之夜她依偎在我懷里,發絲繞在我的指尖。我曾經想過,我要讓她成為我的模特,就想幻想她父親來做我的模特一樣。只是,永遠都沒有機會了。她死了。葬禮結束之后,我坐著岳父的車跟他一起回去。作為一個沒有任何家庭背景的窮小子,入贅其實是個不錯的選擇。當然,這只是對于我來說。可如今妻子自殺了,我在這棟只住了一個月的別墅里,似乎有些尷尬。但岳父對我說:“小川,幫我把衣服拿上去?!?/br>他只字不提讓我搬走的事情,庸俗貪婪如我,自然也不會主動離開。從我答應跟顧新月結婚那天起,尊嚴、清高,這類詞匯已經在我身上無處可尋。我是可恥的,這我清楚得很。只不過,為了追求我渴望的生活,出賣任何所有物,我都覺得值得。上樓時,我先去把岳父的外套掛到他房間的衣柜里,我的手指沿著那質地上好的布料輕輕落下,指肚觸碰到的地方,起了火苗,燒進了我的心。我把妻子的照片壓在枕頭底下,就像她還睡在我身邊一樣。不可否認,她的眉目之間,很像她的父親。我閉上眼,想起她,僅有的幾次纏綿,讓我有些恍惚。半夜三點,我從夢中驚醒,環顧一周之后,起身,披上外套,推門走出了臥室。我來到畫室,這是我已故的妻子專門為我準備的。支起畫板,調好顏料。一筆下去,直到天亮。我妻子葬禮的那個晚上,我畫了一幅畫。主角兒是她,躺在病床上,心頭開出了一朵黑色的花。這個女人,年輕又美麗,卻用漂亮的假象把我引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她愛不愛我,我無從得知。我只知道,她利用我滿足了自己人生最后的遺憾。我本應恨她,恨她的愚弄和欺騙,然而,我卻沒有。甚至還要感謝她。因為我需要的,從來都不是她的感情,也不是她的陪伴。我只要她能給我的生活。有人敲響了畫室的門。我抬頭看去,是岳父。女兒的離世似乎對他并未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