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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過臉去。“……”久久沒有回應,許諾悄悄瞟了一眼,發現對方竟然憑空消失了。他的實木大床倒是重新出現了,依舊緊挨著床頭柜,連床上用品都擺放得整整齊齊,只是木紋的色澤似乎比平時要黯淡一些。果然是床成精了。許諾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和床保持著2米以上的距離小心翼翼地繞出了臥室。然后他迅速換上便裝,拎起公文包就朝門口奔去。反正先離開這里再說!然而許諾的手剛搭上門把,就被一雙大手抱住腰拖了回去。“放開我!”許諾使勁掰著腰上的手掌,亂蹬的鞋底在地板上劃拉出刺耳的摩擦聲。“不要反悔好不好?”耳邊是一個委屈得不能再委屈的聲音,讓許諾瞬間火冒三丈。“你委屈個毛線!是我被你上了!我被一張床上了!”他轉過身朝男人激動地大吼起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痛!渾身痛!而且還要被老板罵!年終獎也扣光了!你個混蛋我要把你殺了!”許諾說著就舉起拳頭朝男人撲了過去,但是他的雙腿仍舊軟綿綿的,剛邁步就一個趔趄摔了出去,幸好被對方及時接住。“諾諾,小心一點?!蹦腥司o緊抱著許諾,像安撫小動物似的捋著他的背,這讓他更加憤怒了。“別叫我諾諾!”許諾抬頭一口咬在了男人脖子上,結果差點把自己的門牙給崩了。“唔!”許諾捂著嘴痛哼起來,一瞬間所有的委屈與怨氣涌上心頭,讓他的眼淚決堤而出。——幼年不幸,全靠老人拉扯長大。——成年重病,差點死在醫院。——天天加班,就這樣老板還總找茬。——活了二十多年,不僅沒談過戀愛,還被個怪物給強上了。許諾越想越傷心,垂下頭咬著牙不斷抽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啊……”。“諾諾,你別哭!”男人慌忙捧起許諾的臉替他抹眼淚,并在他眼角留下一個輕柔的吻。“都說了別叫我諾諾!”許諾一把推開他的腦袋,生硬的語氣卻因為哭腔而顯得毫無威懾力。“那你想我叫你什么?”男人湊到他耳邊低聲問道。“叫我……主人!”許諾兩眼紅紅得瞪著他。“可以啊?!蹦腥诵Σ[瞇地親了親他的額頭,“隨時為您效勞,主人?!?/br>許諾也懶得躲了,擰著脖子說道:“立刻放開我,我要去上班?!?/br>“那你不反悔了嗎?”男人依然不肯撒手,“要和我過一輩子的?!?/br>許諾氣得滿臉通紅,眼淚又開始往外冒。“怎么又臉紅了呢,真是個容易害羞的人?!蹦腥擞孟掳筒渲S諾頭頂的軟發,伸手替他拭去眼角的淚花,放到舌尖舔了舔,“真甜,這是幸福的眼淚嗎?”“就當是吧?!痹S諾絕望地點了點頭,“拜托你放開我吧……我要上班……”“嗯?!蹦腥颂嬖S諾整理好凌亂的上衣,依依不舍地松開了雙臂,“不要加班到太晚,我會等你回家的?!?/br>許諾木然地轉過身,繃著臉打開屋門,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深夜十一點,許諾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了家。雖然他趕在午休結束前到達了公司,卻還是被上司罵了個狗血淋頭,為了趕上進度硬是加班到這個點才下班。周身的酸痛與內心的沮喪讓他只想趕快回家睡覺,可是一想到上午的詭異經歷,他的腦殼就隱隱作痛。許諾一臉悲憤地站在門前,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全都是幻覺”,然后推開了屋門。屋內燈火通明,門口的拖鞋像是為了迎接他一般整齊排放著。抬眼看去,客廳似乎被打掃過,書架和茶幾都整理得井井有條,浴室里還傳出了嘩啦啦的放水聲。許諾長嘆一聲扔下外套,精疲力盡地躺倒在沙發上。一只帶著濕意的手掌悄然覆上他的側臉,被他一把拍開。“別煩我?!?/br>“諾…主人,在這里睡會著涼的?!?/br>“不用你管?!痹S諾閉著眼睛翻了個身,留給對方一個后腦勺。然后他就被一雙大手橫抱了起來。許諾開始掙扎。許諾的掙扎無效。許諾被丟進了浴缸。許諾洗了個非常色情的澡。許諾渾身發軟地爬出了浴缸。許諾被拖了回去。許諾終于洗干凈裹上了睡衣。“睡前喝牛奶有助于睡眠哦~”所以許諾又被強行灌了杯熱牛奶,括弧嘴對嘴喂的。然后,許諾總算躺到了床上。“晚安,主人?!倍享懫鹨粋€低沉的嗓音,用著催眠般的柔和語調。然而許諾毫無睡意。他轉著脖子左右觀察了一番,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或者說,已經恢復了原形。許諾無法可想,只好對著空氣有氣無力地說道:“晚上不準碰我……”“可你現在就躺在我懷里啊?!蹦莻€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隱忍的笑意。許諾立刻觸電般坐起身,忍著酸痛抬腿就要下床。但是柔軟的蠶絲被立刻掀起一角,將他整個卷了回去。“已經十二點了,還是快休息吧?!?/br>“放我下去,我不想睡你身上!”許諾使勁扯著被子,總覺得這句話有哪里不對。身上的被子纏緊了些,伴隨著一個哄人般的無奈語調:“不要賭氣了,你明明一離開我就睡不著的?!?/br>許諾話到嘴邊又被生生噎了回去。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個相當認床的人,在外面很難入睡。但現在的情況完全不一樣!見許諾不說話,對方再次安慰起來:“我今晚不會和你zuoai的?!?/br>許諾立刻抬腳狠蹬了下床板:“你那不叫zuoai,是強jian!”臥室突然陷入了寂靜。過了半分鐘那個聲音才再次響起,語氣有些失落:“……可是我愛你啊?!?/br>許諾愣住了,胸口竟有些莫名得發悶,太陽xue也突突直跳,伴隨著熟悉的頭痛。但是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冷哼一聲閉上了雙眼:“我又不愛你?!?/br>“不對,你明明說過很多次愛我,比如說上周末的二十三點四十九分和上上周……”“閉嘴!”許諾抬手敲了敲床頭板,“我要睡覺了?!?/br>話音剛落,他身上的束縛感瞬間消失了,被窩自動調整成了合適的形狀和松緊,舒適得好似一個令人安心的懷抱。許諾告訴自己,這不是妥協,他只是實在太累了而已。壁燈悄悄熄滅,世界陷入一片漆黑與安寧,漸漸回蕩起若有似無的鼾聲。過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