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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你說其他地方?!?/br> “嗯?其他……”溫夷秋愣了會,琢磨出他話里的意思,俏臉羞得通紅,逮住附近的抱枕就往他身上砸,“你要不要臉,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陸修年悶笑幾聲。 羅韶回來說前面碰車了,交警正在處理,啟動車子繞過了事故現場。經歷這番鬧劇,兩人氛圍有所緩和,手機也安穩回到了她手里,倪念發了十幾條信息,無一不和徐楓寧有關,溫夷秋看了半天,回了幾個字。 【再說吧?!?/br> - 克頓公館。 溫夷秋今晚不回溫家,她怕經?;厝ケ还纷信牡桨浅鏊纳矸???祟D公館是大哥溫摯給她置辦的一間小公寓,地處市中心,周邊交通發達,生活便利,里面環境優美,草木蔥綠,羅韶把車直接開進了地下車庫。 “我到了?!睖匾那飶乃@邊下車,手扣上把手被陸修年探身按住,回頭是他沉靜的雙眸,屬于他的氣息浮沉在鼻尖,他說,“我送你上去?!?/br> “不用,就幾步路?!睖匾那锒堕_他的手,扣開鎖扣,“你們早點回去?!?/br> 她前腳下車,陸修年后腳跟上。 溫夷秋無奈,折中道:“到電梯口?!?/br> 回應她的是陸修年皮鞋落地聲,他已經往電梯口走了,溫夷秋提裙跟上,追到他后放緩腳步,跟他叨叨:“陸修年,我發現你這人挺奇怪。比我哥還愛管我,我哥對我都沒這么上心,他送我到小區門口就不錯了?!?/br> 溫夷秋說得是溫旭。 上次她晚上喝了點酒,喊溫旭去接她,半路他接了個電話,直接把她丟在小區門口。 “為什么呢?” “???” “你不想想為什么嗎?”陸修年把問題拋給她,見她皺眉真的在想,耐心等待回答。 溫夷秋大概知道一些,但僅僅是因為那件事,陸修年不必如此,畢竟他不是熱心的人。想了半天她也沒想出個所以然,老實地搖頭,“不知道?!?/br> “……笨蛋?!?/br> 溫夷秋不滿,懟他:“那你說,為什么?” 陸修年停下腳步,伸手摁了電梯鍵,沒回她的話:“上面有水嗎?有點渴?!?/br> “冰箱里有礦泉水?!睖匾那锼季w被打斷。 叮得一聲電梯門開了,陸修年第一個進去,自然的摁了樓層數。溫夷秋盯著數字緩緩上升,腦子冒出一堆堆問號,“不說好了送到電梯口?!?/br> “渴了?!?/br> “你車上有水?!?/br> “想喝熱水?!?/br> “……” 溫夷秋選擇閉嘴。 電梯到了樓層,兩人從里面出來,聲控燈感應到亮起。溫夷秋掏了鑰匙開門,在玄關換了鞋子,順道從鞋柜里拿出備用的男士拖鞋給他換。 屋子明亮,她先去拉上了窗簾。 溫夷秋在劇組呆了段時間,許久沒回,家里灰塵有些重,水壺上也蓋了一層薄灰。冰箱里東西少的可憐,幾瓶礦泉水一罐啤酒,還有爛掉的蔬菜水果,散發著不可聞的氣味,她嫌棄的把拿出來扔進垃圾桶,嘔了幾嘔。 水壺續上水,插上電。 溫夷秋想著現在回溫家來不來得及。 陸修年倒不嫌棄,屁股往沙發上一落,打開了電視,晚間新聞正在播放。 “明天要請家政阿姨過來一趟,太臟了?!睖匾那锱牧伺纳嘲l上的灰,整個人窩了進去。陸修年擺出特有的姿勢,雙腿交握,雙手交疊垂于上,如老僧入定看著晚間新聞,回?!爸酪貋碜?,就該提前通知?!?/br> “忘了?!?/br> “這些事你倒忘得快,怎么就不見得忘了他?!标懶弈攴粗S,不愿提及名字。 冷不丁話題繞到徐楓寧身上,溫夷秋刷得起身往廚房跑,“水好像開了?!?/br> 她蹬著拖鞋去了廚房,水壺里的水咕咕幾聲真開了,找了兩個干凈的杯子倒了兩杯。出來后看到陸修年手里捏著一個空易拉罐,空氣彌漫了nongnong的酒氣,她眉頭攏起,“大晚上的,我水都燒好了,你卻偷喝酒?!?/br> “口干?!标懶弈晡站o易拉罐,指尖捏在褶皺處,被尖銳刺到也不在意。 “給。溫的?!睖匾那锇咽掷锉舆f過去,嫌棄道,“這酒味也太難聞?!?/br> 陸修年一杯水下肚,“還有嗎?” “有,等著啊?!睖匾那锓瞪砣N房準備把水壺拿過來,省的兩頭跑。 她背對著陸修年往廚房去,窈窕身影不時晃動,勾著他眼睛頻頻望,心頭一股火壓不下去。他本能起身,身形晃了晃,穩住后悄然追著她去。 溫夷秋手握上水壺把手時,耳尖的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回頭突然眼前漆黑,沖上來陣陣酒氣。陸修年捂住她的雙眼,熱切注視她紅潤的雙唇,他早就想嘗嘗味了,是不是如昨天那個口紅一樣,甜甜的。 “陸修年?”溫夷秋喊。 “是我?!?/br> “你捂我眼干什么,我要給你倒水?!彼职抢?,結果被人反扣住。 “秋秋,我現在告訴你為什么?!绷_韶說得對,她是懵懂的,他不說,她永遠不會知道。陸修年循規蹈矩以為她總會發現自己的心,但事實告訴他,無論付出多少努力還是比不過那消失幾年的人,情何以堪。 “什么,唔~”溫夷秋云里霧里,唇上突來的柔軟壓住了她想問的話。手被反扣,眼睛被蒙,所有感官聚集一處,她腦子一根弦繃緊,理智告訴她,陸修年在吻她,很輕很柔不敢深入卻實實在在貼過來的吻。 溫夷秋極力后仰身子,躲開他的親吻。 奈何后面是寬大的灶臺,她無處可去,腰抵在灶沿上杠的有點疼,陸修年窮追不舍未離分毫,只是蒙眼的手松了落到她脊背處,替她隔離了灶沿和腰的距離。溫夷秋緊抿著唇,胡亂擺頭,狠踢了他膝蓋一腳。 陸修年悶哼聲,錯開唇。 溫夷秋呼吸幾秒,用力推他,張口罵道:“你精/蟲上腦啊逮著人就親?!?/br> 陸修年舔了舔唇,似在回味。 聞言,一點不惱,反倒迷蒙著眼看她,頭一歪靠到她肩頭假意昏睡了過去。溫夷秋面前跑過一群草泥馬,對他又推又喊,人丁點動靜也沒有,跟個死豬一樣。 該不會喝醉了吧? 溫夷秋想,他剛剛喝了酒,眼睛明顯有醉意,這樣的話做出出格的舉動也能理解。她壓根沒往其他地方想,拖著他沉重的身體扔到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想讓羅韶上來把人帶走,字打了一半又全部刪除。 她重新編輯了消息【他喝醉了,你先回去吧?!?/br> 羅韶回【好的?!?/br> 摁滅手機,看著沙發上睡死的人,去房間拿了薄毯出來給他蓋上,自行回了房間。等人走后,陸修年睜開眼,眸光晦暗,他拉高了薄毯,羞恥的反應令他難以紓解,唯一一次的膽大還是借著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