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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出京要遮人眼目東西不能帶多,就連馬車也是出京后買的。所以當時撿包袱的時候,她問沈修宴有什么特別喜歡的衣服,沈修宴也是這種表情說沒有。 她隨即就放心了,她可有許多漂亮的衣裳想帶著,很沒良心的只給他裝了兩套,剩下的全是她自己的。 西云城和東云城都臨近鎮南王的封地,這邊的百姓也是知道后有靠山,在北方大亂京城破急的情況下,還與平時沒什么二樣的擺攤。 柳婉玗問沈修宴這個,他回道:“在這邊鎮南王的名氣比山高水遠的皇帝高多了?!?/br> “出京真是步好旗,看看這邊多熱鬧?!绷瘾]滿心歡喜的說著。 一張臉蛋被外面的寒氣凍得紅彤彤的,吸了吸鼻子還要往外看。沈修宴拉住她后衣領,說:“別把頭伸出去?!?/br> “你家在哪?”收回頭,柳婉玗還是興致勃勃的。 沈修宴嘴角上揚又很快的被他壓下去,“馬上就到了?!?/br> 沈修宴說馬上還就是馬上,馬車在主干道上進了一條巷子,第一家就是沈修宴的家。 柳婉玗站在這高門大院面前回不過神,拉住沈修宴的袖子,“這是…你家?” 沈修宴頷首,反手牽住她的手。 她以為沈修宴的家應該是京城里那種兩進的民宅,畢竟沈修宴上京趕考就帶了一個小廝,誰家少爺出門會只帶一個提書簍子的小廝! 府門前沒有守人,“兄長他們可能還在信州,估計還要打掃一下才能住人?!?/br> 看著面前的朱門石獅,柳婉玗弱弱的問:“你們這不用遵守皇律?” 沈修宴很認真的思索了一瞬,然后肯定的回答:“因為鎮南王?!?/br> 現在的柳婉玗還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到后來她就能知道一切與皇家律令不同的地方都能用這句話來解釋。 “你家好像還挺有錢?!绷瘾]向上瞄了眼府前的鑲金府匾,由衷的感嘆道。 “沒點錢怎么付得起你的聘禮?!?/br> 沈修宴敲起門上的銅環,馬上就有人來開門,“少爺!”開門的小童很是驚喜,小童驚喜的眼光順著他倆相握的手落到柳婉玗身上。 “這位是小夫人吧,奴才給小夫人請安?!?/br> 柳婉玗笑著讓他免禮了,看小童歡歡喜喜的在前面帶路,她趁機小聲問沈修宴:“他為什么叫我小夫人?!?/br> 廊下有不少仆人,行禮的時候對她的稱呼都是小夫人。 沈府里是有一個大夫人,為什么她不是二夫人,非要叫一個小夫人,天知道她有多不好意思。 “莫急,等我買宅子了你就不用小了?!?/br> 被沈修宴的歪曲事實氣了一通,柳婉玗習慣性的伸手去掐他的腰。 這時廊道盡頭出來一對男女,打扮不凡,隔這么遠柳婉玗都能看清相伴而來的女子頭上的妝面是一整塊的千價紅寶石,是金錢的味道。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明晃晃的日頭下,旁邊的長袍男子眉目神色特別像一個人。 像為了映照她的想法,沈修宴頓了一下,然后儀表自然的作輯,“兄長,大嫂?!?/br> 而在沈修宴的一系列的動作下,她手放的位置就十分明顯。 柳婉玗不用看就知道,沈修宴腰里那塊布肯定已經起了一圈的褶皺。 兩邊人隔了大約一丈的距離,前面的兄嫂看清他們的姿勢好像也頓了一下。 面面相覷無言,一種名為尷尬的氣氛在這條長廊里彌漫開。 天,沈修宴你不是說兄長和大嫂沒回來嗎???簡直欲哭無淚。 尷尬的頭都要掉下來了,柳婉玗憑著多年偽裝的經驗,極快的收回手,就像剛才沒發生過什么一樣。 把一張紅彤彤的臉埋下去跟著行禮。 還是大嫂溫柔的先開口緩解氛圍,“這是婉玗吧,長得真標志,走先進去再說話?!闭泻艉竺娴难诀?,“快去把新茶拿出來?!?/br> 幾人落桌時,柳婉玗挨著沈修宴坐下,沈修宴的兄長和他對坐,大嫂就挨著柳婉玗。 大嫂關懷的先問:“一路回來,累著了吧?!?/br> “不累?!鄙蛐扪缁卮鹬?,大嫂就笑吟吟的看向柳婉玗。 “不…不累?!辈恢罏槭裁纯傆X得一桌子人除了她好像都在憋笑。 沈尤欽輕咳一聲,“弟妹來了不用客氣,和修宴一樣當成自己家就好?!?/br> 大嫂柔笑著復合:“家里人也不多,弟妹缺什么就和我說?!?/br> 柳婉玗不好意思的點頭應了,大嫂一合掌說:“修宴原先的院子雖然也在打掃,但弟妹回來了肯定不夠大,我叫人去把東院布置一下?!?/br> 柳婉玗連忙推辭:“不用麻煩,住原來的就好?!?/br> 沈尤欽也拉住她:”我剛才已經讓人去收拾了?!?/br> 大嫂聽了這才沒出去,笑說:“還是你動作快,我坐下了才想起來?!?/br> 接下來就是大嫂和她的一問一答,沈尤欽沒再出聲,而是和沈修宴進行眼神交流。 大嫂說了不少風土人情,將桌上的氣氛帶動的十分活躍,讓柳婉玗放松不少。 不知道沈尤欽是和弟弟交流到什么了,他忽然問柳婉玗:“他平時沒欺負弟妹吧?!?/br> 柳婉玗想到剛才被撞見的一幕,干笑搖頭:“沒有?!?/br> “修宴是我和你大嫂一手帶大的,平日性子上有不妥的地方,不用擔待和我說,我收拾他?!?/br> 大嫂一拐他,“你說什么呢?修宴又不是小時候了,還能讓你抽樹枝?!?/br> 抽樹枝! 柳婉玗明亮的眼神唰唰的瞄向沈修宴,沒想到你也有這樣的童年。 沈修宴端著茶盞似有所感看向她,勾起笑。 柳婉玗回頭,算了,抽他的又不是我,我激動什么。 大嫂很會說話,三言兩句就把話題帶過了,因為覺得他們舟車勞頓她特意把午膳提前了。 席間沈修宴突然問:“我記得兄長來信時說要在信州過年,怎么提前回來了?” 霎時間大嫂的臉色就變了,坐在她旁邊的柳婉玗感覺的最清楚。 柳婉玗放慢啃骨頭的動作,看了看臉色一變又變的大嫂和兄長。 沈修宴覺出不對勁,看向沈尤欽:“在信州遇上事了?” 沈尤欽點頭,“本來是準備待到年后再回來的,結果遇上了逃犯?!?/br> “沒受傷吧?!?/br> “沒有,他們動手那天晚上官府的人及時趕來了?!?/br> 沈修宴皺眉問:“怎么會來找你們?官府的人怎么說的?” 沈尤欽嘆了口氣,“官府的人說是流竄的逃犯?!?/br> “流竄的逃犯?”沈修宴覺得不對勁。 大嫂將筷子放下,神色仍然不太好,“你們認識一個叫徐月卿的姑娘嗎?” “她幫我們的時候慘遭賊人毒手?!?/br> 聽到這,柳婉玗筷子夾的骨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