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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 “不會讓你留疤的?!边呡p手輕腳的給她清理傷口,邊小聲的說。最后給她拉上被子“你睡一會,我給你抹藥?!?/br> “好” 柳婉玗側窩在床上睡不著,任誰突然經歷了刺殺都會睡不著。上次沈修宴自己一身血的回來,她是怎么做的?好像就讓人叫了個大夫,唉,沈修宴其實挺可憐的。以后再對他好一點吧,怎么說也是要過一輩子的人。 廚房里煎著藥,苦澀的中藥味熏得人嗓子癢,守藥爐的人抿緊嘴不敢咳嗽,他們看夫人是一身血的被抱回來也驚了一跳,都在想是不是孩子出事了,但主院氣氛凝重沒人敢觸霉頭上去打聽。 但消息是瞞不住的,中書大人為慶夫人生辰特意帶她去看楓林,不少獨守空房的夫人既羨慕又發酸。 結果不到晌午,中書府的馬車就急奔回來,然后就請了半個城的大夫過去,有人還說看見沈夫人是一身血的被抱回去的。瞧著樣子,孩子是保不住了。 奇怪的是,不管去找哪家的大夫打聽都說自己連沈夫人的面都沒見著就被送回來了。這下勾起了閑在后院里的女人的好奇心,所以這孩子到底是怎么樣了? 公主府里,安陽公主聽了下人的稟告,閉上眼長長嘆了口氣,招來身邊的嬤嬤說:“估摸著她孩子是保不住了,罷了,過兩日等沈夫人緩過來了,給她送點補品過去?!笔址盘茨咀郎?,手腕處的玉鐲磕在桌上發出一聲輕響,恍若被驚醒般的睜開眼,“本宮當年好像也是一身血的被送回來的?!?/br> 嬤嬤聽了這話連忙安慰,“公主可莫傷心了?!?/br> “本宮有什么好傷心的,孩子都沒了這么多年了。只不過是上次見了那沈夫人后,覺得本宮與她有些相像,倒有緣的很,第一個孩子都沒了?!闭f到這,安陽公主竟撐著額頭低吟著笑起來。 嬤嬤思前想后,還是把話說出來了“公主,要不您和駙馬好好談談再要一個孩子吧,就算不為駙馬著想,光為您自個也得留一個孩子?!?/br> 安陽公主挑眉毫不顧忌的說:“本宮不喜他,也不想和他生?!?/br> 嬤嬤無奈,只好規勸她:“公主,那您總不能讓駙馬斷子絕孫吧?!?/br> “本宮是主母,府里既沒有嫡子,后院的自然不能生?!卑碴柟黥[心的一擺手,“行了,不提這件事了?!?/br> 嬤嬤看勸不住也無法,轉而說:“公主,皇上今日又派人來要東西了?!?/br> “他愛派就讓他派,照往日一樣回話?!?/br> “公主為何不直接把東西給皇上?” “給他了這京城還能有安生日子過,他和靖王不得把大梁攪個昏天黑地?!眰阮^對嬤嬤說:“你就去和他們說,兵符現在不能給他?!眿邒唿c頭出去傳話。 皇宮里,皇上得了安陽公主的話即使再心急也沒辦法。面前的探子又稟報了另一件事。 半晌,“沈修宴的孩子沒了,還是靖王出的手?”探子點頭。 靖王沒腦子,這下又和沈修宴有了殺子之仇,他再怎么有北軍擁護,沒了文臣支持照樣不成氣候,下一個該動手的就是石凡了。 心情大好,轉頭招來公公,“朕記得柳妃今日給她meimei送了生辰禮,怕還不知道她meimei孩子沒了,去告訴柳妃一聲?!弊詈蠹恿艘痪洹耙矂e讓她太傷心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曉得說啥子,今天是作者沒話說 ☆、第 26 章 自從對外稱滑胎后, 來中書府里慰問的人不斷,光是柳妃都派人送了好幾回東西。 柳婉玗每天閑在家里養傷, 不過最難受的幾天已經過去了, 她現在完全適應了這種走哪癱哪的生活。 早上隨便什么時候起來都行, 因為她受傷了。中午想怎么吃都行,因為她受傷了。下午沒事干叫戲班子來唱戲都行,因為她受傷了。 安逸的生活也有煩惱, 比如這熬的補湯,還有這中藥。所以當她能自己動了, 就打小算盤把湯藥倒進花盆里。 但很快就被發現了,那天,她倒完湯藥后趴在榻上等人進來收拾碗。 自從她受傷后, 沈修宴每天中午都回來和她一起吃飯,不管下午多忙晚上必然掐著點回來吃晚飯。 當沈修宴推門進來時, 她也不驚訝,她自認已經做的天衣無縫。 他看見桌上的碗果然問“今天喝得挺快?!绷瘾]毫不慌張淡定自如的回他:“都喝了好幾日了,怎么可能習慣不了?!?/br> 沈修宴看起來沒起疑心, 只不過坐到塌上了,湊過來把頭埋在她脖頸處。 呵,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聞味。 柳婉玗順他心思說:“我嘴里還有味呢,幫我端盤蜜糖去?!?/br> “你不能吃了,瑞文說尼下午已經吃了一盤?!闭f著他就輾轉到她臉上,從下巴向上吻,嘗到她嘴里的中藥味了才放心。 為了防他這一招, 她專門含了一口藥留味。 過會吃過晚飯后,沈修宴照例給她抹了藥。這次他換了個新藥,涂上后感覺傷口的地方特別的癢,忍不住想動,沈修宴壓住她亂動的手。 “你涂的什么,怎么好癢?!?/br> “消疤的?!?/br> “找大夫開的?他不是說沒用嗎?” “我問皇帝要的?!?/br> 柳婉玗感覺不太妙“你怎么要的?” 沈修宴語氣平淡,“就是下朝后去御書房要的?!?/br> “你就直接要?不是皇帝賞賜的?” “嗯?!?/br> 她簡直要嚇瘋了,但沈修宴怎么看都不像把這當一回事。 她想偏頭和沈修宴理論,但沈修宴怕她把藥蹭到被子上,摁著她不讓動。 “你就這樣說話,我聽得清?!?/br> 柳婉玗深吸口氣,想說他這種行徑實在不符合他狀元的身份,但他這樣做又是為了自己,說的話不好,反而是不識好歹,組織了一會語言她才說:“你和皇帝走太近,還是會引起靖王的懷疑?!?/br> 沈修宴在給她揉青紫的地方散淤血,聽了這話不咸不淡的說:“今天石凡問我了?!?/br> 柳婉玗的心立刻提起來了,等他下文。但沈修宴不說話了,她只好焦急的問:“怎么問的?” “就問我去御書房干什么?!?/br> “那你怎么說的?”她以為沈修宴一定會編出一個十分逼真的理由,來打消石凡的懷疑。 但是“問皇帝要藥?!?/br> 行吧藥用在她身上她能說什么。 本來這事就結束了,她倒藥應該也是萬無一失。睡覺前婢女進來關窗柩的時候不小心踢倒了一個花盆。 內室里沈修宴出聲問:“怎么了?” “是奴婢把花盆撞破了?!辨九畱饝鹁ぞさ幕卮?。 提到花盆,柳婉玗瞬間清醒了,提心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