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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父親竟然想讓她入宮,她頭一次頂撞父親,結果挨了一巴掌。 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入宮的,宮里有柳婉玗的jiejie柳妃,她再也不想對和柳婉玗相關的人行禮,她要讓柳婉玗向她彎腰。所以在偶遇靖王后,她不折手段的背著家里人搭上了靖王。她知道靖王有王妃,知道這樣偷.情是不對的,但和靖王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她都會因為想到柳婉玗以后要向她行禮而渾身興奮到顫抖。 哪怕是個側妃,五品官的夫人也不得不向她躬身。 但是柳婉玗居然撞破了她和靖王的關系,本想以絕后患不過沒得手,但也沒關系,這次就吹吹枕頭風,讓靖王先除掉沈修宴。這樣就剩下柳婉玗一個,等靖王繼承大統,太傅府對她也不是什么威脅了,一個寡婦還不是由她搓捏。 想到這里她起身,讓婢女進來給她找衣服。 晚間,徐月卿避開府里的下人去了宅子,熟門熟路的進了內室,剛關上門內室里的燈便亮了,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才走進去。 靖王坐在床上等她,徐月卿也不扭捏,直接走過去坐在他大腿上。靖王把美人摟在懷里揉了揉問:“和你父親說過我的意思了嗎?” 徐月卿攀上他的脖子說:“還沒呢”察覺摟住自己的人情緒變了,又開口解釋:“我一個姑娘就算說了父親也不會信的,王爺還是要自己出面與父親談?!?/br> “你是想讓我和你父親當面談政事還是談你的婚事?” 徐月卿笑了說:“當然是都想啊?!?/br> 靖王突然又想起一事“上次你家辦宴,柳婉玗怎么先走了?” 聽到這,徐月卿似乎是難以啟言,被掐了把腰“說話?!?/br> “柳婉玗好像發現我們的關系了?!?/br> 靖王聞言看了她一眼,毫不在意的說:“發現就發現了,反正早晚都要讓你進門” 徐月卿看效果達不到,急急說:“假如她說出去了怎么辦?沈修宴后來也來了,她一定會和沈修宴說”一手攀住,湊近靖王耳邊說:“王爺要不要先除掉沈修宴?” 靖王妄想奪權那么多年,豈會是個傻的,一眼看穿了她眼底的算計。對徐月卿試圖干擾他決定十分不滿,“本王想除掉誰,就除掉誰,還輪不到你來插手?!辈贿^是個勾勾手就上來的東西。 靖王話音剛落,外面傳來走動的聲音,一雙利眸對向徐月卿。徐月卿明白他的意思,連忙搖頭說:“不是我,我沒帶人來?!?/br> 靖王推開身上的人,走出內室,開了門。 徐月卿在里面心驚膽戰,她現在還沒嫁人,要是被人發現干出這種事,她一輩子就完了。 聽外面傳來不甚清晰的對話“王妃怎么來了?”聽到這個稱呼她忍不住抖了抖。 “不來怎么知道,王爺在這還藏了個外室,怎么是有多見不得人?不能往府里引,讓其他姐妹瞧瞧?!?/br> 聽到這她想躲到屏風后面,可惜晚了一步,門以及被粗暴的推開了。 靖王妃是一身正裝,而她衣領打開,衣帶也已經散開了。徐月卿清晰的看到靖王妃見到她時眼里的鄙夷和不屑。她頓時暈頭轉向,清楚了自己這些天到底干了些什么。 日子一天天走遠,按說柳婉玗這應該是“有孕”一月了,但這一月里她和沈修宴都沒請過大夫,別說別人她自己都懷疑,于是在沈修宴回府的一天晚上,她商量著假裝小產一下,把孩子弄掉。 但沒想到沈修宴居然擺出一臉委屈樣,好像她是真的要殺了他們的孩子一樣。柳婉玗見了有些疑惑地說:“我記得我沒有真懷孕???”還摸了摸肚子。 “夫人我在努力努力,我們不要小產好不好?”剛才還是一臉委屈的人趁機馬上撲了上來,把她壓倒在被子上面。 柳婉玗想開口說話時就被堵了嘴。 作者有話要說: 沈修宴:你個小沒良心的。 柳婉玗:繼續給我揉腰! 感謝收藏的小可愛 ☆、第 19 章 沈修宴每天是下朝之后找石凡搭關系,然后去中書省閑坐一會,就回府上和柳婉玗努力,但兩頭都不見好消息。 石凡一直對他不冷不淡,看來是靖王遞話了的,直接攀關系這條路走不通了。沈修宴在書房里將朝中支持靖王的幾位大臣一一列出,然后又執筆將幾位大臣的姓名圈了起來。 隔日下朝后,他就去了御書房求見,皇帝近幾日對他心中有氣,讓他在御書房門口枯等了一個時辰才讓人進去。 皇帝一身龍袍,高坐殿上看不清神色俯視沈修宴問:“愛卿今日來是為何事?” “回陛下,微臣今日來是確有一事想要告知陛下?!鄙蛐扪邕呎f邊環視了一圈殿內的宮人。 皇帝明白他的意思,一抬手讓人都出去了,“沈愛卿說吧?!?/br> 沈修宴躬身又行一禮說:“微臣冒犯了,微臣近日心系大梁國事而徹夜未眠”停頓一下繼續說“實在無法忍受有些大臣身在朝中,不想著如何做實事獻忠言為國效力,只顧如何互相傾軋,身居高位?!?/br> 皇帝聽了這話,面無表情一頷首示意他繼續說。 “陛下,經微臣近日所查,原戶部侍郎摔斷了腿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想迫害于他?!?/br> “哦?那沈愛卿覺得是誰要迫害他?”皇帝坐在龍椅上,姿勢未變。 沈修宴微抬頭看著殿上皇帝的書案,毫不避諱的說:“當然是如今的戶部侍郎石凡石大人?!?/br> 殿內靜默了會,置在一旁的香爐暗幽幽的飄出一股股煙霧,為皇帝看奏折特意點的燭燈跳動著火花,仿佛能牽動人的心思。 皇帝聲音有了起伏,但神色仍是不緊不慢:“沈愛卿說話是要講證據?!?/br> “回陛下,證據是給辦案的人看的,陛下即貴為天子,自然是說什么,什么就是證據?!?/br> 皇帝默了幾秒,看著桌上堆積的奏折,慢條斯理的說:“沈愛卿不是和石凡一見如故嗎?” 沈修宴鎮定自若的說:“回陛下,若微臣未與石凡走的近,如何能看出他的狼子野心?!?/br> 皇帝意味不明的笑了幾聲,說:“沈愛卿,不管石凡有沒有干這件事,但只要你拿不出證據,都是空談?!?/br> 沈修宴聞言抬頭冒著大不韙直視皇帝說:“微臣沒有證據,陛下便說微臣是空談,若有一日,靖王一黨囂張跋扈直逼皇位,陛下也認為微臣是空談嗎?” 此話一落,皇帝果然龍顏大怒,拍案而起“放肆!” 沈修宴低頭眼中閃過光芒,毫不退讓繼續說“還請陛下三思,靖王一黨今日能為官職謀害重臣,指不定明日就能為榮華富貴犯下滔天大錯!” 沈修宴語氣推心置腹,言辭誠懇,但這都不是讓皇帝沉心思考的理由